第一颗！”

牙龈剧烈的疼痛，瞬间唤醒了几乎要缺氧窒息的钱乐瑾，让她倒吸一口凉气。看着在空中不断扭曲的钱乐瑾，江历却死死的捏住她的下巴，露出渗人的笑容。“我确实挺好奇，你要是没了牙，还能不能像之前那么骂我。”

本以为自己能够忍住，毕竟钱乐娅都忍住了江历的摧残。只是此刻切实感受到这深入骨髓的疼痛，钱乐瑾第一时间就放弃了对抗。“不要！我错了！江历！求求你！”

江历准备再来一次的动作顿了顿，疑惑的看向钱乐瑾。“咦？你这是干什么？我还是喜欢你之前桀骜不驯的样子，你恢复一下。”

说着江历钳住第二颗门牙，用力一拔。“不要！不要！啊！！！！”

钱乐瑾的惨叫带着鲜血从嘴中溢出，但江历却不慌不忙的将牙齿放在一旁的金属盘上，再度将老虎钳放入钱乐瑾的嘴里。江历是有拔牙钳的，不过那玩意儿太细，而且对他来说不好发力，最重要的，是它没有老虎钳解气。“我做什么都可以，不要再拔了，求求你！”

然而江历毫不在意，再度一拔。“啊！！！！”

鲜血混着鼻涕在钱乐瑾的脸上倒流，为了不让她被呛到，江历贴心的让蒂法将她的脑袋向后仰起，让她的脸与地面平行。“我明明没有对你做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只是说了你几句而已！”

听到这话，江历正准备开拔的手停了下来。看到江历停手，钱乐瑾连忙说道：“都是钱乐娅对你动的手最多，你已经惩罚她了，为什么还要这么对我？”

钱乐瑾的话有些漏风，但江历还是听懂了。只是下一秒，江历的脸色突然一冷，再度拔下一颗牙。“啊！！！！”

“江历！你他妈去死吧！去死吧！呜呜呜……”江历停下手，一把抓起她的头发，直视着她的双眼道：“听你的意思，你是觉得你骂我没错？还是说你从来没有对我动手？”

看着江历凌厉的目光，以及目光里抑制不住的怒意，钱乐瑾没有选择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哭着摇头道：“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们，我做什么都可以，真的。”

江历笑了。回想起前世的自己，对着两姐妹说过无数句这样的话，结果呢？是钱乐瑾的辱骂和殴打，钱乐娅的羞辱和虐待，直至最后因为钱乐瑾不断加码的工作量而体力不支，被石料砸断双手。然后在双手还没痊愈的情况下，就被卖给实验室。现在轮到他复仇了，居然就想靠两句话让他放下？那他前世的苦难算什么！“什么都可以？”

迎着江历期待的目光，钱乐瑾的眼神飘忽，显然不敢答应。随后，下一秒，一颗牙齿再度落入金属盘中。“啊！！！！”

“好了，你别说话了，反正今后你都只能吃流食，你这一口牙也没有必要不是？”

江历咧开嘴，露出渗人的微笑，钱乐瑾浑身颤抖，不停的摇头，但她刚想说话，却是忽然一道脆响传来。咔嚓！感受着自己脱臼的下巴，钱乐瑾瞪大眼睛，恐惧的看向江历。江历则拍了拍她的脸颊道：“放心，拔完牙给你安回去，接下来，你好好享受就行。”

看着江历宛如恶魔般的面孔，钱乐瑾的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滴答！滴答！滴答……江历正欲再来，却赫然听到水滴的声音，紧接着一股骚臭味传来，让他不由得后退一步。看着淅淅沥沥的水渍，江历咧嘴一笑，随后再度开始拔牙。在钱乐瑾身后的王琴已经哭到无力，只能绝望的看着江历。江历用力一扯，再度拔下一颗，看着这颗黑了大半的牙，江历不由得挑眉道：“哎哟，这颗居然是坏的？”

说完朝着盘子一放，这才看向王琴道：“王太太，放心，马上就轮到你了，别急。”

身前的钱乐瑾已经放弃了挣扎，口腔剧烈的疼痛，让她的脑袋不断地抽痛，就算是想要昏死，也根本没有机会，就连嗓子也因为过度的嘶吼变得沙哑起来，无法发声。现在的她只希望这一切都是一场梦，希望眼前的这一切快点过去。而就在此刻，天穹的投影却是出现在江历眼前。“城主，航母舰队已发射舰载机，正对天穹号进行侦查，是否击毁处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