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遇到王菲菲那种人,明明那么普通,还那么自信。你要是说她不上进吧,她比谁都上进,想方设法达成自己的目标,你要是说她上进吧,她明明可以修炼,但是只靠禁术当过几天杀手,往后就把修炼的事儿都给荒废了。“以后王菲菲就是我们的反面教材,千万不能做王菲菲那种人!”
陆云长喃喃自语。碧水宗的其他人都答应着,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十分认真。“小师弟你放心吧,我们不能白白被王菲菲恶心一回,肯定要回点儿心眼啊!”
“以后我们一定好好做人,坚决不能做王菲菲那种人,就算是我以后只能当一个平凡人,也不能像王菲菲一样不要脸的去争抢不是她的东西!”
所有的师兄们都已经下定了决心,就连公孙了了都点点头,但是只有一个人有不同的意见。“我觉得如果想要什么就去追求,不管结果怎么样,起码你努力过,总比害怕成为王菲菲就束手束脚的强!”
叶灵抱着双臂,侧着身子,高高的昂着下巴。其他的师兄们面面相觑,认真的想一想,觉得叶灵说的也有道理,陆云长同样点点头。叶灵虽然有时候得理不饶人,但是有时候也挺励志的。砍头已经砍完了,有人在打扫断头台上的血迹,过了一会儿大家伙儿都散了。陆云长他们也离开了刑场,这几天正好闲着,碧水宗的弟子们都都是好玩的天性,他们决定先观光在回去。一大帮子人吃着糖葫芦,正在大马路上溜溜达达,结果遇到一群同样出来溜达的人。对方也穿着修士的袍服,陆云长认出了对方,是昆仑宗的人,上次碧水宗跟凌霄宗大战的时候,双方见过面。昆仑宗的弟子比碧水宗的还多,但是大马路一共就才那么宽,两拨人迎面遇上了,谁都不想主动让开。“呵呵,你们碧水宗现在能耐了,好狗不挡道,懂不懂啊?赶紧给我让开!”
昆仑宗的大师兄十分嚣张。“没办法,谁让我们小师弟是你们宗主的爹呢?我们想不能耐都不行啊!”
碧水宗的大师兄怼了回去。上次还是在碧水宗跟凌霄宗的大战后,昆仑宗的宗主,当着自家弟子的面,跟陆云长叫爹,这个不管是碧水宗还是昆仑宗,都听见了。那件事儿也成了昆仑宗之痛。即便过去有一段时间了,一提起那事儿,昆仑宗的人还是觉得丢人。“你给我闭嘴!我们师傅只是跟你们开个玩笑,逗逗你们罢了,你还当真的了?告诉你们吧!你们整个碧水宗的人给我们师傅提鞋都不配!”
昆仑宗大师兄的唾沫星子,蹦到了碧水宗大师兄的脸上。“哦,这样啊,那行啊,有本事让你们宗门出来,然后让我们小师弟叫你们师傅一声爹,那我就信了你的话,不然你就闭嘴吧!”
论打嘴炮,碧水宗的人还从来没输过。“呵呵,真是笑话,你以为你是谁啊,你说让我们师傅出来我,我们师傅就出来吗?告诉你,你不配!”
昆仑宗的人已经开始胡搅蛮缠。把大师兄气的够呛,陆云长却心情淡然,因为他知道,跟疯狗没什么好说的。要是放在陆云长前世看过的网文里,他此刻早应该上去放狠话了。可是他又没那么傻,不想跟昆仑宗的人浪费唾沫星子。“我们走吧大师兄,去酒楼听曲儿多好啊!不比在这儿听人聒噪强?!”
陆云长拍了拍大师兄的肩膀。但是大师兄气不过啊!“小师弟呀,他骂了我,我就得骂回去,不然我不就吃亏了吗?”
大师兄嘴巴都干了,正想找个茶楼坐坐,喝杯茶呢!可是吵架还没吵赢,他现在找茶楼坐着,不就等于是认输了吗?所以大师兄忍住了。“拜托大师兄,如果你在路上遇到一只蛆,你会把它踩死吗?”
陆云长的话让大师兄幡然醒悟。对呀,他是一个有洁癖的人,如果在路上遇到一起蛆,他不但不会把蛆踩死,反而会绕道走。那现在怎么不行了?现在他面前站着那不就是一只蛆吗?而自己还跟他在这里吵吵,多像厕所里那群争屎吃的蛆啊!这么一想,大师兄顿时悟了。他看得跟昆仑宗的大师兄争吵了,跟陆云长他们一块喝茶去。昆仑宗的人还以为碧水宗的弟子们还怕,都在起哄。碧水宗的弟子们懒得搭理昆仑宗的人。可是昆仑宗的人像是苍蝇一样跟在他们身边。“哈哈,我就知道你们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