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沫慌慌张张的跑着,实在无处可逃的时候,她顺着眼前那棵魁梧高耸的树干向上爬去。爬啊爬!终于爬到了最顶端,南沫趴在树干上大口大口的喘气,心跳还是扑通扑通的。只看见树下一群人就像眼瞎看不见自己一样,光在树底下转悠,没一个往上看的,他们在附近没找到,就往别处去了,她长吁了一口气,终于安全了!只是现在自己跳下去的话,一定还会引起他们的注意的,自己还是先抱着树枝在树上呆会儿吧,等到了晚上,就可以安全的下去了。南沫就抱着那棵树坐在树杈上,等待着黑夜降临。等的她自己都要睡着了,也不知道什么时辰了。南沫看着天空渐渐雀黑,胳膊腿都快酸死了,看四下无人,心里一急,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从树上跳了下来,落在地上,连滚带爬的到了树底下。这次真的是累惨了,南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脸颊绯红,双手撑在膝盖上,不停的拍着自己的胸口。“你在干嘛?”
一道冷漠的声线传来,吓了她一大跳。南沫抬头望过去,就见那个狗皇帝在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狗皇帝五官轮廓立体深邃,狭长的眼眸中透露出一股阴沉之色,薄唇紧抿,显得很不耐烦的样子。“跑啊,怎么不接着跑了?蹲你一天了,终于想下来了?”
沈倾和嘴角勾勒出一抹嘲讽的弧度,眼神里闪烁着鄙夷和不屑。南沫咬着牙站了起来,心里恨不得把狗皇帝千刀万剐了,哪个皇帝闲的为了一个太监蹲一下午?“扑通”一声!南沫立马跪地求饶:“呜呜呜皇上人家不是故意的,奴才错了,求您饶了奴才这一次吧,奴才保证再也不敢啦!"南沫心里暗骂沈倾和卑鄙,但表面上却做出一副诚惶诚恐,可怜巴巴的模样。沈倾和低头端详南沫,见他身材娇小,长相清秀,但却穿着太监的衣服,眼神一暗。面目充满玩味:“行啊,玩的挺花,大男人冒充太监非礼我的妃子!敢给朕戴绿帽子,你是头一个,你敢做倒是敢当啊!”
“皇上冤枉!我绝对是个已经净身的太监!我如果是男人的话!我家祖坟立马爆炸!"南沫急忙解释道,生怕狗皇帝不信。"净身的太监,哼,你把朕当傻子一样糊弄吗?"沈倾和冷哼一声:"你骗谁呢,你的裤子那么鼓,朕看到了!""皇上,我说的句句属实啊,你可不能随便污蔑人啊,那是我偷藏的苹果留着吃的,我真是一个已经被阉的太监。"南沫哭丧着一张脸。哀求道。“裤子脱了,身正不怕影子斜,不然你害怕什么?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沈倾和看着南沫,语气不容置喙的说道。南沫咬着唇瓣犹豫了半天,最后决定豁出去了,她靠近了狗皇帝,一步步的逼近他。"你要干什么?"沈倾和警惕的盯着他。"我害羞!裤子绝对不能脱!不过你可以摸!都是男人!有没有那玩意你肯定能摸出来!"南沫脸红红的回答道。沈倾和闻言,眉毛挑了挑,眼里流露出一丝兴趣,"好啊,你过来一点,让我摸摸!"南沫听话的走上前了几步,脸红的更加厉害,"只能摸一下……”还没等她说完,沈倾和不耐烦的把她拽了过来,南沫没料到狗皇帝会这么粗鲁,整个人向后仰了过去,幸亏沈倾和反应够快,及时拉住了她。沈倾和大手还没等摸到,南沫推开了他:“行了你摸完了,现在相信了吧!”
“朕还没摸……”沈倾和刚要反驳她,南沫就贼喊捉贼的委屈巴巴道:“你刚刚明明摸到了,难不成您堂堂一国之君,还要在这里对一个太监耍流氓吗?”
“行,就当你是个已经净身过的了,这种事情我也不希望再发生,”沈倾和看她的眼睛里带着一些戏谑:"朕可没有这么大度,陈昭仪我会送出宫,至于你……”听到陈昭仪的下场都是如此,南沫的心猛地提了起来:"皇上!既然您都相信奴才是个净身太监了,这件事就跟我没关系了,您别赶我走!”
南沫心底犯嘀咕:“你把我赶走了,我怎么知道怎样才能回家!”
沈倾和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只是伸手从腰间拿出一块玉佩扔给了她。南沫看着手中的玉佩有些迷茫:"这是什么?"沈倾和笑而不语,一双凤眼中含着浓浓的戏虐:"这是给你的奖励,若是会做这种事,以后就多做点这种事,另外提醒你,你现在升官了,以后便是掌史太监,可以管你们院里的那些人。"南沫的眼珠子瞪圆,一颗心狂蹦乱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您说我升官了?"言外之意:“您脑子没病吧?”
"恩!"沈倾和很肯定的点了点头:"朕亲口对你说的,难道还能假吗?这个月你的俸禄翻倍。"南沫激动地都有些语无伦次了:"我,我升官了,我升官了!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沈倾和问道,眼睛里带着审视。"南招娣。"南沫恭敬地回答道。“啧,真难听,”沈倾和摇了摇头:"你的名字太难听了!谁给你起的?”
“我家里有四个姐姐都这么叫的,盼睇,念睇,来睇,思睇,我是最小的招娣嘛。”
南沫一边解释,心底一边腹诽:这个狗皇帝真是难伺候了,一会儿扒我裤子,一会儿说我名字难听!”
“真狗!”
南沫一不小心就给说了出来,心虚的闭上了嘴巴,偷偷地看了狗皇帝一眼,发现狗皇帝正在用冰冷的眼神看着她,吓得她浑身哆嗦了一下。沈倾和眯了眯眼睛,忽然发出了赞赏的声音:“不错,南狗这个名字不赖。”
南沫的嘴角抽搐了两下:"谢皇上夸奖!"“那是自然,朕从小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又博览群书,我的眼光自然不会差。"沈倾和自吹自擂起来,一边夸着自己,一边用眼睛斜睨着南沫,眼底带着几分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