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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教训白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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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才女,样貌才情样样出众难道还比上安囡囡那个丑八怪吗?此时,为她打伞的侍芥说话了:“区区一个怜人太无礼了,我家郡主心软才不计较,还真把自己当回事,还不快跪下!”

“芥儿,不得无礼。”

白芥心里排斥,但现下还不能暴露,算着时辰,心想,这女人长得膈应就连侍女名字取的也膈应。孙昭月精致的脸上挂着笑意,转眼将目光放在他拿着的食盒:“公子手里拿的可是吃食,那就当是赔礼了。”

她被人捧惯了,就算眼前是她即将要得到手的东西,也不该如此轻慢她,见人不动,语气不由强硬起来:“来人,把食盒拿过来。”

说着,便有侍女上前欲要抢夺,突然一条细长的鞭子甩过来将那侍女抽飞。侍女惨叫一声直接晕在地上,其他三名侍女面面相觑跪在地上不敢动。孙昭月惊地转头,见来人是安囡囡下意识惊慌,但转念想起表哥说的话,又硬气起来。南国马上就要变主了,这个丑八怪得意不了多久了,她也无需再装。安囡囡走过来自然站到白芥伞下,几个侍女惶恐地让出路,白芥脸上露出笑意深情地贴近。这温顺的态度刺痛了孙昭月的眼,她强忍着妒意开口:“妹妹无故打了我的人,不觉得该给我一个交代吗?”

“交待?”

安囡囡轻笑一声,直接一个巴掌甩过去,清脆的响亮声在空寂的后花园里格外响,那张白皙的脸蛋上立马泛起红印,可见力度之大。这巴掌她想打很久了。来的路上她想起东方谦玉和白莲的父亲是一丘之貉。赵王不满她舅舅不听话,暗地里早有让东方谦玉篡位的打算,这会子白莲肯定从她人渣表哥那里得知了消息,才敢明着动她的人。反正她的古代旅行也快结束了,这样的白莲少打一次就少一次。见人被打蒙,她好心又补了一巴掌,刚好对称。“你!”

孙昭月捂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她。安囡囡甩了甩发麻的右手,对上那双怒火冲天的脸,悠悠来了句:“不好意思,我命里克你。”

她继而有道:“见本郡主不跪,还言语冲撞,打你两巴掌算轻的了,本郡主心善你现在跪下磕三个头,此事便过去了。”

孙昭月两眼发狠,却又不得不维持姿态,“我也是郡主与你一样,凭什么我跪你。”

“凭我父亲是为国尽忠的镇国大将军,母亲是受人尊敬的长公主,舅舅是当今皇帝,姑姑是当今皇后,祖母是当今太后,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跟我相提并论!月儿动手!”

安囡囡即便带着面纱,即便是人人皆知不学无术的废物郡主,但与生俱来的贵族气场依旧压着在场的所有人。月儿上前,连人待伞将孙昭月身旁的侍女推开,拽过孙昭月的手往她腿上一踢,人便跪了下去,继而按着她的头往下磕。“啊!贱婢滚开!”

孙昭月面上吃痛挣扎不开桎梏,无奈往身后喊人“愣着干嘛!动手啊!”

安囡囡眸光骤然一冷,强烈的压迫感,压得侍女纷纷跪在地上不敢再动。“安囡囡,我不会放过你的!”

孙昭月气得发狂不断挣扎,高傲的模样不复存在,雨水将她精致的妆容打湿,衣发散乱,乍眼一看狼狈之极。先前,她为以防万一,还特意将四周的人支开,现下没人能来救她。见自家主子受难,芥儿也顾不得了扑过来大喊:“郡主如此蛮横就不怕赵王知道吗!”

奉阉人为主,这侍女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安囡囡开口:“你口才不错,想必枫春院的老鸨是你亲戚,那就送你去叙叙旧。”

“不!不要!主子救奴婢!救奴婢!”

芥儿一个劲的挣扎,月儿嫌烦直接打晕了,让人拖死尸般拖走。孙昭月自身难保,她知道自己逃不过便不再挣扎,抬头看安囡囡的眼神无比阴狠:“安囡囡,今日之辱,来日必将百倍奉还!”

啧,这正派台词说的还挺溜。安囡囡居高临下对上那双眼睛,面纱下嘴角勾起,淡然回了三个字:“可惜,你不会有机会。”

月儿一向看不惯这种人,故意按着她的头用力往下磕,在地面上发出闷沉声。三个头磕完,月儿跟丢垃圾般放开人,孙昭月浑身打湿跪倒在地上。心里解了气,安囡囡笑着继续使坏言语刺激:“我就是喜欢看你一副想弄死我又弄不死的样子。”

她将白芥手上的食盒打开,拿出里面的一碟点心递到白莲面前:“想吃?”

随即眸光一转松开了手,碟子摔在地上四分五裂,几块精致的点心也沾了雨水。她双眼微眯,声音稚嫩却带着难以忽视的威严和蔑视:“就算是我安囡囡不要的东西,轮也轮不到你。”

这话,一语双关。说完,她一个眼神也不给,潇洒离去,独留雨中那抹狼狈的白色身影。为避免遇到赵王安囡囡绕了一些路出去,一出去见一个胖胖的中年男人被拦在府外不让进,安囡囡认出来是她府上的李管家。“郡主不好了!慕小侯爷晕倒了。”

李管家见人出来焦急的开口。“什么?”

安囡囡刚有点好心情一下子碎的连渣渣都不剩。她忘了慕止宴拿的是女主剧本,女主逢跪下雨,下雨必晕啊!这可不能在她府上出事,安囡囡招呼着人赶紧往回赶。回府后,安囡囡也顾不得下雨,提着裙子就往屋子里跑去,恰巧医师刚诊断完。屋内,站了一排等侍候的侍女,见她来纷纷跪了下去,像是怕被罚个个浑身颤抖不止。她大步走到床边,见床上的人双目紧闭,面色苍白,没了早上那气人的活气,安安静静躺着反倒叫人心疼。好在,人还有气。安囡囡缓了一口气,问医师:“他怎么样了。”

“回郡主,小侯爷身上旧伤未愈,又过度劳累,再加上淋了雨,这才感染了伤寒,不过小侯爷身体强健只要细心调养不出半月定能康复。”

安囡囡一惊,“旧伤未愈?他哪来的伤?”

“自是在管一些不相干的事弄伤的。”

说话的是慕止宴的贴身小厮风朔,此时跪在床边,两眼红红,脸上带着明显的怨气。“郡主真以为这些年来没人想刺杀您吗,还是您府里的侍卫当真拦得住那些刺客,都是我家主子在暗地里保护您,上次受的伤还没好就到城外去练兵,结果一听您要当众迎娶一个怜人,不顾自己连夜赶回来,又跪了那么久不晕倒才怪呢。”

“放肆!谁给你的胆敢这么跟郡主说话。”

赶来的月儿语气不善,欲要抽鞭子。安囡囡制止月儿,并让风朔起来。这事说到底是她理亏。她名声狼藉骂名一片,还愿意相信她的人屈指可数,慕止宴明明是被迫成为她的老师却还愿意为她做到这等地步。果然,男主就是男主,这心境不是一般人。或许是愧疚作祟,安囡囡看着慕止宴苍白的脸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便俯下身帮他擦了擦汗,却不想动作大了惊到床上的人。慕止宴眉间微动,嘴里断断续续呓语着,她想听清楚便侧耳靠近,结果慕止宴大手一伸,拢着她的背往自己身前带。她本就弯着腰,被他这么一搂,脚下不稳直接栽在他的胸前,这下她听清楚了,他说的是“别走...别走。”

两人相偎的一幕在旁人看来充斥着暧昧的气息,自家郡主的习性,他们自然习以为常,只低着头不敢乱看,没人注意到站在房门口脸色阴沉的白芥。安囡囡怕他那相好的提刀来砍她,便挣扎想起来,但压在她背上的大手稳如泰山,任凭她怎么挣扎都起不来。月儿发现异样想上前帮忙,安囡囡眼神制止,她怕把人弄醒到时候就更说不清楚了。无奈之下,安囡囡趴在他胸前,动动还能活动的手,示意月儿让屋子里的人都出去。月儿心领神会,将屋子里的下人都赶下去,走之前还贴心的将房门关上。见白芥站在门口不肯走,便要拉他走,一抬头似乎看见他眼里含着铺天盖地的风暴,周身气息阴冷,像一个杀神般不可靠近。正当她被吓着时,白芥又恢复成往日般的温和模样,墨黑的眸子里温情满满,不见半点冰冷,“走吧。”

月儿盯着白芥离去的背影,诧异不已,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有两幅如此极端的性子,该是她看岔了才是。月儿想,肯定是这几日半夜挑灯看画本子看多了才导致眼神不好,该去找李管家要点补眼睛的补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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