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啊,朕真是望尘莫及啊。”
“你……”夏墨染美目圆瞪。“朕?朕怎么了?”
琉熙依旧无害的笑着。一旁的叶溯只能干着急,他不明白他们的关系,也插不上嘴,只能在一旁暗暗地祈祷。“没什么。”
夏墨染把头一扭,干脆来个视而不见。“但是,朕很想听。”
这个混蛋,摆明了和自己杠上了。“真的没什么,只是民女饿了,请问皇上可以用餐了吗?”
“很抱歉朕打扰了夏姑娘的雅致,在此朕向你道歉。”
夏墨染面对他虚伪的笑意,已有些厌恶,但是,他是皇上,不能得罪,所以,只能忍。一顿饭吃的食不知味,因为,有某人的奸笑以及炙热的目光。看着桌上的菜渐渐消弭,大家的筷子都停了下来。夏墨染也因此停下筷子,虽然她还没吃饱,但是,对面的那条虫一直深深地注视着她,这让她怎么会有胃口啊?所以,她就死死地瞪着他。又是饿狼般的微笑,夏墨染有些后悔,早知就应该该吃时就放开肚子大吃特吃,不然像这样瞪几眼那条虫就头晕的事就不会发生了。“夏姑娘,你跟我到御书房来一下。”
饿狼终于开口了,“小绵羊”石化。“啊?”
她没有听错吧?御书房?那个内设一张皇帝专和女人干嘛干嘛的床?“叶溯,我不要去。”
夏墨染向叶溯求救。她可不愿意被一只大恶狼给做了,她喜欢叶溯和毛毛呢。“夏姑娘,你听不到朕的话吗?”
走了几步看夏墨染没有跟上,琉熙回头,却见夏墨染和叶溯正在攀谈,一股怒意油然而生。“是。”
凄怨地看了一眼叶溯,扁着嘴跟了上去。“扑哧。”
不知为何,看着夏墨染和一只饿狼走,他只为她刚刚生动的表情所逗乐,其余,完全不担心。这是不是代表着什么呢?御书房内,一片死寂,夏墨染低着头,因为她感觉到,有一股很生气很生气的目光在瓜分着她的躯体。好一股压迫之意。“抬起头来。”
“不、不要。”
夏墨染咽口水的声音在这宁静的室内显得格外响亮。夏墨染窘。笑似一朵毒花在琉熙的嘴角发芽,开放,其娇艳是无可遮挡的。“怎么?胆大的你也会害怕?”
话中满是嘲讽之意。“是,不可以吗?”
算了。她泼出去了,要砍头就砍吧,随便怎样都行,反正她是这么多亲人也不枉此生来此一趟。“咦,你这怎么多了张纸?还写了好多字,我来看看啊。”
某人似乎忘了自己现在仍在狼口。默默地看着夏墨染的举动,似乎这纸是特意为夏墨染准备的。“特封令?”
夏墨染吐字如珠。“恩。”
琉熙挑眉示意她看下去。“西里王朝公元214年,于廿六晚,夏墨染以其谋与叶溯以其勇,一举歼灭武林一大害麓鹤山庄,朕特此封夏墨染为魔女,叶溯为金粟庄主。”
“啊?这是什么?”
夏墨染惊讶,魔女?什么职业?“就是朕欣赏你,封你为魔女,封叶溯为金粟庄主。”
“魔女?我是魔女了?金粟庄主?什么职业?”
“封你什么你谢恩就好了,问这么多干嘛。”
琉熙语气之中有些不悦。夏墨染小心奕奕地咽了口唾液,眼前的可是天子,惹毛了爱谁谁倒霉。看着眼前女子眨眼变得很温顺,一抹笑意从眼角荡开:“在西里,女子很尊贵,也可以做臣子,有神女,仙女,魔女,依次排列下降。”
“那我是最底下的了?”
夏墨染有些抱怨。“也不是,还有平凡的女子,也就是平民在你下面。”
看着夏墨染的愤懑不平,琉熙竟感到一丝愉悦:“大臣的职业也有很多种,其中对庄主可封的有:金粟,银粟,铜粟,依次类推。”
“那有酬劳吗?”
夏墨染咬牙,凭什么自己是最下面的,而叶溯是这么高?如果没有酬劳,她还真不干了!“酬劳当然有,朕不会这么小气的。”
“哼,在我心中,你就这么小气。”
夏墨染不满地嘟囔了一句。“夏姑娘。”
“啊?”
突然间的温柔让夏墨染有些不适应。白皙的手指在夏墨染光滑的颊边划过,引起一阵阵轻颤。噬骨的疼痛一波涌上一波,竟和面对叶溯,是一样的感觉!汗珠开始从额际滑落,使原本白嫩的脸,变得苍白,手抚上胸口,那儿,正翻江倒海。“你怎么了?”
说着,就要搀扶夏墨染。“不要碰我,一会就好,一会就好。”
经过几次的经历,她知道不可以太过接近男生,不然,心就会狠狠地疼,宛若一千只毒蚂蚁在上面又啃又蚀。“你真的没事?要不要传太医?”
“不用了,离我远点就可以了。”
夏墨染虚弱地告诫。“你什么意思?你心口疼又不是我害的,凭什么叫我远点?”
愤怒使琉熙忘记了自己的称呼。“不要过来。”
看见他向前跨了一步,夏墨染竭力大喊,“算我求你,站远点别动,我好了会告诉你原因的。”
“好。”
见夏墨染哀求自己,琉熙也就软了下来,“我去杯水给你。”
饮下水,呼吸渐渐平稳,脸色逐渐恢复:“很抱歉,刚刚的无礼,只是我最近才知道,我不能和男子在一起接触,不然我的心就会痛不欲生。”
“可是,我们刚刚还接吻啊。”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大夫也检查不出什么,我也就只能顺其自然了。”
“如果你休息够了,请你拿着你的印章离开,朕很忙。”
想到刚刚的失措,琉熙一阵不爽,所以就直接下了逐客令。奇怪地看了一眼刚刚明明急的半死的男子现在却冷冰冰的模样,拿起印章离开了。“小染,你出来了。”
看着满头大汗的夏墨染,叶溯下意识地伸手为她拂拭。“走吧,回去和你说。”
夏墨染微笑。殊不知,刚刚那幕恰好落尽某人眼中,右手紧紧地,紧紧地,握成一个拳头,关节处开始泛白。遥远的天际,也似这般雪白,只是,其中也夹杂了些绚丽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