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皱起了眉毛：“作为一个女人，你很失败。”

舔了舔自己的指甲：“毛毛你知不知道，这样的你很像毒舌妇。”

“死女人，你说什么？”

叶栩拍桌而起，全然没有了以前的温柔。委屈地看着叶栩，夏墨染扮可怜：“毛毛……”谁知他竟然扭过头，一脸不屑。这样的毛毛，好奇怪。“毛毛……”夏墨染欲询问，却被他阻止。“别叫我毛毛，真够恶心的。”

叶栩冷冷道。“你是谁？”

夏墨染收起以往的玩味，恢复了她丢失很久的认真。“子夜。”

两个字惊得黎和凡倏然跪下，“子夜大人。”

“哼，亏你们还记得我，我还以为你们陪着这个疯女人疯的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呢。”

那熟悉的脸庞上的露出的冷漠狠狠地刺痛了她的心。这究竟是怎么了？“属下不敢。”

黎和凡恭敬地模样是夏墨染更加迷离，他究竟是谁？为何黎和凡似乎对他并不陌生？而且，还有一丝的，畏惧？“知道不敢就好，明天回程。”

冷冷地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开了。夏墨染仍然不知为何事，抓住黎想开口，却被他躲开，淡淡地丢下一句话：“夏姑娘自重。”

夏墨染的心一下子掏空了，亦如桌上空荡荡的盘子，再多的食物，也填充不了。入夜，夏墨染走到叶栩，哦不，应该称呼他为子夜，房前，轻轻在窗纸上戳破一个小洞，缓缓地向里面吹入迷烟。一股迷烟的香味窜入鼻中，她只是轻蹙双眉，停止呼吸，继续吹着，不一会，头有些发晕，但终究还是强忍住，小口小口地吸了几口空气，才稍微恢复了些。轻悠悠地推开房门，向目标走去，房内还是遗留着迷香的味道，使得夏墨染的头晕的紧。摸到床上的人，夏墨染才松了一口气，划起一点火星，拉开床上的人的衣服，向他肩膀照去。光洁的臂膀之上，有一朵青色的冥花，让夏墨染蒙住了。上次，她偷窥叶栩时，发现肩上就有这么一朵形象奇特的冥花，而此刻的子夜身上也有，是不是说明，子夜就是叶栩呢？那为什么他要对自己如此冷淡？还是，他之前所说的喜欢，本来就只是玩弄她的？“看够了吗？”

熟悉的嗓音响起，夏墨染一惊，手中火星落地，房内又恢复了黑暗。“你究竟是谁？”

夏墨染仍然不死心。他轻笑，“我不说过了么，我是子夜。”

“那叶栩呢？”

“他啊，一个窝囊废而已。”

他说的那样漫不经心。“你把他怎么样了？”

夏墨染惊。没有得到回复，夏墨染心急难耐，伸手去扯他，却被一下子拉到床上，下一秒，一个重量压了上来，“你这么着急，是因为你喜欢他？”

夏墨染怔住，甚至都忘记了此刻的子夜正趴在她的身上。习惯了毛毛的关怀，可是喜欢？习惯了毛毛的宠溺，可是喜欢？习惯了毛毛的温柔，可是喜欢？习惯了毛毛的乖顺，可是喜欢？想起毛毛时的甜蜜，可是喜欢？看见毛毛时的喜悦，可是喜欢？为毛毛冷漠而心痛，可是喜欢？如果是，那她就是喜欢那个爱她，溺她，宠她的毛毛了。“是，我喜欢他。”

子夜又发出一声轻笑，“果然如此，可是怎么办，我不喜欢。”

他不喜欢？他凭什么不喜欢？他有什么资格说不喜欢？“因为啊，我要你。”

似乎看穿了她此刻的想法，他俯下身，在她耳边说道。没有了冷漠的子夜，多了一丝温柔。他要她？夏墨染犹如晴天霹雳，她还没弄清他究竟是不是叶栩，怎么可以就这样跟了他？说不定，他还害死了毛毛。“我拒绝。”

子夜似乎没想到夏墨染竟然会拒绝，一时怔住了，随即浅笑，“你似乎还没认清自己的情况呢，现在是我做主。”

“如果你不介意对着一具尸体做的话，就尽量试试。”

“好，有胆量。”

子夜放开了她，点燃了桌上的蜡烛，烛火明明灭灭，映的他脸多了丝冷毅。“叶栩究竟怎么样了？”

整理好衣服，夏墨染逼问。“跟我走。”

子夜缓缓说出这三个字。“什么？”

“你不是要知道他的行踪么？那就跟我走。”

夏墨染没有开口，他，可信么？“我不会碰你。”

似乎看出了夏墨染的疑虑，子夜补充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说了就要做到。”

夏墨染终于还是选择相信了他。“好。”

等下，子夜眸眼含笑。可是，他不是君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