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他想要的话,她给就是了,谁让她,爱惨了他。不过,如果她已经非处了,更如果他介意她的话,那她也绝对不要他,二十一世纪的新新女性,是绝对不会靠着男人而活的,她一个人照样可以!看着身上暴力的痕迹,唇角又一次不由自主的勾起,真是的,他就不可以温柔一点么?皓腕回转,恍惚间,子夜的脸庞映衬着烛光,忽隐忽现。恩?子夜的脸庞?他不是出去了吗?怎么进来了?而且她的门不是关的好好的吗?“吓……”夏墨染倒吸了一口冷气,“你怎么?怎么在?”
一股酒味扑面而来,夏墨染忍不住蹙眉:“你喝酒了?”
子夜不说话,就那样看着她,烛光只照亮他一半脸颊,看不清的脸庞显得那样的颤人。“子夜?”
夏墨染伸手去摸他的脸,却被一把拉出浴桶,“吓,你做什么!唔……”夏墨染的话语被咽回肚中,虽然对第一次还是有些害怕,但她却伸出手抱住了他,爱他,就要把一切给他。闭上双眸,夏墨染开始回应他,丁香小舌在子夜口腔内游走,子夜受到鼓舞,按住她的后脑勺,不断地加深着吻。两人吻得难舍难分,子夜的手却开始游离,光滑细腻的皮肤使他躁动起来,夏墨染被吻得昏头昏脑,完全不知道已经处于危险状况。子夜看着她意乱情迷的样子,低下头,轻轻地咬了她的脖子,夏墨染低吟出口,面色娇红,整个身体无力地靠在他的身上。子夜不断向下亲吻,夏墨染全身乏力,只能看着他对她多做一切。子夜勾起一个弧度,夏墨染脸红了:“不、不许、不许笑!”
“好,我不笑。”
伸出空闲了许久的双手,抚上了夏墨染的胸前,子夜手上力道加重,猛的一疼,夏墨染差点飙眼泪:“你一点也没江阜温柔。”
子夜脸一沉,在一个正在对你做这种事的男人面前,提起他不如别的男的,后果是很严重的。子夜伸出舌头,从夏墨染脖间开始舔舐。忽然间,力道加重,渗出血来,夏墨染推开他,捂住脖子:“痛死了,你个杀千刀的。”
子夜的笑更浓了,滚烫的触觉,瘙痒的感觉,使夏墨染心痒难耐,脱口而出:“夜,给我。”
眸子变得深邃,把她抱上床。“痛,好痛啊。”
夏墨染被撕心裂肺的感觉带下了眼泪,子夜僵住,吻去了她颊边的泪。芙蓉帐内,一夜春色。“恩。”
夏墨染在睡梦中感觉到有人在抚摸她,伸手,抓住了那只不安分的手,“恩?子夜?”
子夜伸出另一只手,捏住夏墨染的下巴,抬起她的下颔,垂头深吻。昨夜欢爱过后腥甜的气息还在,甜蜜的记忆仍未散去,“子夜,该起了,唔……”子夜用热吻堵住了她的话。“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夏墨染紧紧屏住嘴,不让呻吟发出,子夜也停住了动作。“小染,起了没?我进来啦。”
丝苴的声音响起,似乎她的声音有什么不对。“别,我还没起,丝苴姐你先离开,我马上就来。”
该死的子夜见她回应丝苴,又恢复了刚才的动作,呻吟声到嘴边又被她咽下,她憋得好辛苦,仿佛缺氧的人,脸色越来越红。“怎么了?不舒服吗?我进来看看。”
丝苴的话里含着揶揄。“不、不用了,我马上来,千万别进来。”
“好吧,那你快点办事,我在大厅等你。”
话里含笑音,接着,便是脚步声离开的声音。夏墨染来不及思索她话里的意思,听见她离开的脚步声后,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叫起来。云雨后,夏墨染精疲力竭地倒在床上,看着子夜衣服安然自若的模样,心里一阵冒火:“喂,你什么意思嘛,明明丝苴姐在外面,你还乱来,被他们知道了怎么办?”
“看着办呗。”
子夜无所谓地耸耸肩,继续对镜穿衣。什么人嘛!夏墨染白了他一眼,一把拉过他。“我们这样算偷情耶,什么叫看着办!”
夏墨染怒极,一把把他压在身下。子夜也不怒,含笑看着夏墨染,突然间,这该死的色胚忽然又有反应了!忽然间,一个很好的念头闪现在夏墨染的脑海中,她笑得妩媚,伸手。子夜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开玩笑,她可是21世纪的新新人类耶,跟她玩,还嫩着呢!子夜压住她的肩膀,准备动作,夏墨染却拿起衣服逃了出去,留得一个燥热难耐的男子在屋里苦笑。哼哼,和她玩,还嫩着呢!夏墨染一脸奸笑,却对上丝苴一双含笑的眸子,心里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丝、丝苴姐。”
“感觉怎么样?”
“啊?什么感觉啊?”
夏墨染糊涂了。“别以为我不知道,昨夜叶栩一夜未归,有人看见他进你房了。”
不会这么“幸运”吧,刚刚偷情就被抓到!“呵呵,丝苴姐,他们看错了吧,我一个人昨天睡得很好啊。”
夏墨染继续打马虎眼。“是吗?为什么我听说昨夜你房里有什么,那个什么声音哒?”
丝苴继续装傻。“好吧,丝苴姐我错了。”
夏墨染准备当个乖宝宝,主动承认错误。“恩,错哪了?”
丝苴很认真地倾听着。“我错了,错在我晚上不睡觉,和猫玩打扰大家睡觉,我错了,错在不睡觉也就罢了,还被人误会和叶栩有染,我错了,错在晚上不睡白天睡,让你们误会我生病了。”
夏墨染恨“认真”地数落自己的“错误”。“恩,那你床上那一抹红是怎么回事?”
丝苴也不揭穿,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继续装。“好吧,那也是我的错,我不小心把猫烫伤了,一时心急,丢床上了,所以血黏在了被单上,我知道错了。”
夏墨染坚持把一切错误推到猫的身上。一边的夙岙看不下去了:“少奶奶,你和少爷的事大家都知晓了,就别解释了。”
少奶奶?!奥,天哪,我的清誉!“谁和你说的?”
夏墨染眯起眼问道。她要生气了,后果很严重。“是我说的,怎么样!”
子夜倚门斜睨着她。“呵呵,你说的就好,很好很好。”
夏墨染干笑,好吧,她就一懦主,欺软怕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