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清韵抱着她的衣服包包立在原地,气得肺都要炸了!辛苦经营半天,竟然还没把南筱拉下水。舒清韵压着一肚子火去到了酒水间。“叫你们准备的东西准备好没有?”
两名人高马大的男服务员给她指了指面前的两杯特制“酒。”
舒清韵冷笑,“很好,楼上房间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开始上酒,早放倒她你俩早点一起当新郎,别给我掉链子。”
安排好酒水,舒清韵又满面含笑地来到了傅砚辞面前。“砚辞,要不要去跟大家打个招呼?大家今天都是冲我们来的……”傅砚辞身姿散漫地靠在沙发上,因为气质太过疏离,男同学都不敢靠近他,纷纷挪一旁去了。他无聊又心烦,闻言,又抬眼扫了下对面。南筱跟一众女同学不知在聊什么,那叫一个投入和开心,从始至终没舍得看他一眼。冲他来的?他想冷笑。“我不舒服,想先回去了,你自己玩吧。”
舒清韵:“……”好不容易把他哄过来,才呆了这么一会就这么走算怎么回事?她想撒娇:“砚辞~”傅砚辞冷冷的眼皮一抬:“怎么?嫌我扫兴了?”
一句话噎的舒清韵再也不敢多说。“没有。知道你最近工作辛苦,接下来又要忙订婚的事,身体遭不住……”“要不这样,你先去楼上歇歇,等我一会儿。二楼主卧今天刚叫人打扫好,晚点咱们一起回,不然阿姨以为我们吵架,该担心了。”
傅砚辞默了默,压着不耐烦起身往楼上去了。两名男服务员正好出来给大家上酒,迎面碰上,傅砚辞随手拿了杯酒一饮而尽。一杯酒下肚,南筱很快起了反应。浑身发热,头重脚轻,血液里仿佛有无数条虫子在啃咬她,好热,好想把衣服都褪了跳进冷水里。她不知自己怎么了,还以为是穿太厚,忍不住用手扇起了风。舒清韵一看,知道药起作用了。“怎么了南筱?看你热的,就说你穿太厚。”
要不这样,三楼房间有我的衣服,你上去洗个澡换一套?”
南筱并不想换舒清韵的衣服。可是,她现在走不了。眩晕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浑身热的要炸了,再不去冲凉水,她真不知道接下去自己会怎样。又坚持几秒,实在撑不住了,只能答应配合。“谢谢,那我去了。”
俩男服务员架着她胳膊很快消失在了楼梯拐角。刚到二楼就忍不住对面色酡红,看起来美味可口的她动手动脚。“宝贝,是不是很难受?很想哥哥?别着急,哥哥马上就来帮你。”
说着,俩人低头就要去亲南筱,恶心的她顿时浑身汗毛倒数!“你们要干什么?快放开我,我要报警了!”
俩男人一看她这反应,怪辣的,顿时更喜欢了。“嘿嘿,你说干什么?哥哥知道你现在饥渴的很,马上就满足你。二位哥哥一起,今天让你知道什么叫腾云驾雾~”南筱虽然身体不舒服,但脑子还算清明,当即就反应过来了。什么热,什么给房间让她换衣服,都是舒清韵的手段!这女人,为了报复她,不仅下药,居然安排了这么恶心两个男人……好在眼前一间房里有灯光泄出来,门似乎没锁。南筱大叫一声,拼尽全力挣脱两人,冲进去,“砰”一声关上了房门。南筱四肢无力地靠在门板上,心跳飞快,正要庆幸终于逃过了一劫,面前却突然又出现了个男人。还以为坏人不止一个,吓得她张嘴就喊,手在面前疯狂抵御。“啊!”
手腕在空中被紧紧桎梏住,嘴巴也很快被人捂住了。南筱惊出一身冷汗,抬眼去看,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傅砚辞?怎么是他?他怎么会在这?怎么浑身湿成了这样?问题还没问出口,男服务员就追了过来。哐哐开始砸门。“谁让你进去的?出来!这是我们小姐的房间,臭娘们,谁允许你进去了?滚出来!”
南筱后背震得发麻,又惊又怕头又晕,虚弱的快昏过去了。托舒清韵的福,傅砚辞跟她喝了一样的酒,此刻也很难受。看一眼就知道她状态不对,傅砚辞先是伸手把摇摇欲坠的南筱拉过来靠在怀里,而后才沉声咬牙。“谁在外面?”
服务员没想到他在里面,顿时声音发颤。“傅先生您怎么……”“不好意思,刚刚我看见有个喝多的女人冲进了您房间……”傅砚辞把已经快自燃的南筱抱了起来。“什么喝多的女人?眼睛没用就抠出来捐了去。滚!”
门外不敢再有动静,傅砚辞抱着南筱往里走。南筱紧紧抓着他湿漉漉的衣服,把滚烫的脸贴在他脖子里拱来拱去,想尽量舒服一些。“热,我好热,要热死了,傅砚辞,救命……”傅砚辞也很热,在浴室冲了几分钟冷水,刚降下去点,被南筱这么一拱……他喉结翻滚,又一波汗水从黑密的头发缝里涌了出来。“知道了,别乱动了。”
快速来到了卫生间,傅砚辞想把她放在花洒下冲冲,冷静冷静,可南筱软的像面条。他一卸力她就往地上出溜。傅砚辞低头,见她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了,整张脸红得像西红柿,只能又把她捞了起来。俩人面贴面,紧紧拥在一起,任冷水顺头浇下。多久没这样好好抱过她了?虽然此刻南筱是不清醒的,但她脸埋在傅砚辞胸前,柔软贴着他的肌肉,双手非常有求生欲的揪着他衬衫下摆。俩人心贴心,温度贴着温度,他能清楚感觉到她的呼吸,甚至听见她不舒服的嘤咛,还是给了傅砚辞一种时光倒流的感觉。四年前,记得有次南筱发高烧,也是这么依偎在他怀里的。一想到以前的事傅砚辞就心里不舒服。低头看南筱,冷水眼泪一样顺着她脸颊哗哗直流,叫人看不真切她的内心。她异性缘从来都好,应该不会有像他这么痛苦的时刻吧?闭上眼睛咽下心头的酸涩,又平复几秒心情,傅砚辞抬手关了花洒。宽大的浴巾盖在南筱头上,他一边给她擦头发一边低声道。“行了,不能再冲了,再冲你要感冒了。”
可南筱根本不够。她就像条即将渴死的鱼,好不容易刚游到河边喝了一口,现在抓回岸边就是要她的命。她头胡乱摆动,埋在傅砚辞怀里作怪。“不行,好热……傅砚辞,你救救我……”“走,出去,我带你去看医生。”
卧室里只有一张床,一个衣帽间,一个化妆台。她这样湿漉漉没法出门,傅砚辞低头看了看面色焦灼又痛苦的她,犹豫片刻,先把她放到了地板上。“呲啦!”
湿衣服被他扯开丢去了一旁。南筱像朵洁白无瑕的百合,一下绽开在了他面前。即使已经见过了一次,突然再次看见,傅砚辞还是很冲动。好不容易艰难挪开了目光,去舒清韵衣柜里扒了条裙子来给她穿,南筱却泥鳅似的,说什么不肯。她认定他身上的温度能让自己舒服,拼命往他怀里钻。“好渴,我热……傅砚辞,你救救我……”药物本来就让人难受,她又这般主动,傅砚辞哪里经受得住?推了几次,推不开,黑眸一沉,他将人打横抱起放到了被子上。“南筱,确定要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