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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伯爵夫人再回过神来时,许知念已经跑进古堡大厅。
留下伯爵夫人一个人站在靠东侧的围墙下面,一脸困惑不解自己为何站在那里。 她只记得自己要找戒指,但最终没有找到。 心中气极,加上许知念刚对她使用过魔法,捂着头:“好痛!”「世纪名场面,集合打卡!」 「笑,伯爵夫人:痛,我的头好痛!」 「伯爵夫人睁眼,我这是在哪?怎么回事?头好痛?刚才的龙国小姐呢?」 …… 古堡大厅,许知念刚踏上楼梯,身后传来花匠的声音。 他左手拎着“女儿”,惊讶于许知念将伯爵夫人那件事解决得快,叫住她:“龙国的许小姐,你这,伯爵夫人那事处理好了?”
许知念一回头,见是花匠和那个小女孩,微微一笑:“嗯,都处理好了。”
三人结伴而行,踏着楼梯向上。 不多时,许知念推开她房间的门。 门锁转动那刻,屋内三人惊了一下,很快做好警惕的姿态。 直到许知念半身进入房间,三人才松了口气。 西德尼说:“许姐,你也真是的,下次提前喊一声,省得叫我们白白紧张。”
他身侧的伊利亚德附和着,谈笑起来:“就是啊,算上这回三次了吧?总这样直接转门把手,我们都要吓死了。”
边说着,他边轻轻抚着自己胸脯,好似被吓到了。 单独坐在床角的文涂最是眼尖,一眼看见了许知念身后跟着的花匠和他的“女儿”。 听过许知念之前对他的“忠告”后,文涂胆小,他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身后是花匠吗?花匠身边的是谁?”
花匠闻言,从许知念身后向前迈一步,站到前面。 这会儿,西德尼和伊利亚德才注意到他和他左手拎着的小女孩。 一时好奇,也附和问起来:“这小女孩是谁?古堡里,还有这么大的孩子?”
许知念刚想回答,坐在床角的伊利亚德忽然想到什么,忙问:“这莫非是许知念……姐姐,你刚才临走前,提到过的?”
花匠疑惑地看向许知念,将她拽到一旁:“你什么都跟他们说了?”
“当然没有,”许知念回绝,又悄悄地告诉花匠:“我只说原伯爵夫人有个女儿,又没说和你的关系。”
话罢,她又朝向伊利亚德,回答他的问题:“嗯,这就是原伯爵夫人的女儿。”
三人吃惊,不由得大张嘴巴。 这三人之中,文涂的动作最奇葩。他心中一直忌惮着许知念刚才放的狠话,脸上的表情刚夸张一瞬,又马上变得平稳。 他这点小动作,尽入许知念的眼中。但她并不在意,如今副本任务接近尾声,她得以大局为重。 略略坐下之后,许知念才开口提起:“既然这样,我们得想想,两日之后如何顺利完成任务,又能让现任伯爵夫人得到应有的惩罚了。”
三人一致同意,站在许知念身旁的花匠倒有疑问。 他问:“你们都计划好了?”
西德尼忙不迭摇头:“没有,这不是在说计划吗?”
花匠:“那你们想好,怎么制裁现任伯爵夫人了?”
伊利亚德摇头否认:“也没有,要去隔壁小镇找镇长?还是警卫们?”
花匠有些头大,刚才来之前,他以为许知念她们已经做好所有计划。 但现在看来,似乎什么都是才刚决定。 他有点担心身旁的“女儿”了…… 花匠又把许知念拽到一旁,说起来悄悄话。 他眉头紧锁,字里行间极其严肃:“许知念,你不是说一定能保护好她吗?”
“怎么现在看来,你们连个计划都没有?”
“你们这样,叫我怎么相信?我看,我还是带着女儿回去吧!”
…… 这样可不行,好不容易必要的主角登场,许知念怎能放走? 许知念一把拉住花匠:“谁说没有计划的?”
“你先听我把计划说完,再决定走与不走也不迟啊!”
花匠闻言,蹙眉冷道:“好吧。”
「我哭!花匠真的好心疼女儿啊!」 「有种许姐现在脑袋要炸的感觉,是在现想计划吧?」 「噗!如果是许姐的话,还真说不定」 …… 许知念左手拽着花匠,右手拉着伯爵的女儿,带着他们到床边让坐下来。 等他们都坐好,许知念才开始讲起她的计划。 她说:“如今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我来说说,那天的计划吧!”
众人一致同意,纷纷点头。 于是许知念接着说起: “计划两日后进行,这两日之内,不能光让巴吕一个人在古堡外看守那个代号X,所以我们几个人得轮岗。”
“一来长时间不在古堡会让人起疑,再有,我也得趁机撬开她的嘴。不然,怎么能让她在计划那天说出现任夫人的所作所为呢?”
“在古堡时,其他人一定不能让伯爵夫人发现异常。当日,我会给伯爵夫人一枚假戒指,再趁着宾客登门时,让伯爵的女儿出现在众人面前。”
「卧槽!这就是短短数秒想出来的计策吗?」 「且不说逻辑缜密与否,短短几秒能想出这么详细的计划,也只有许姐的脑子了!」 「太牛了!伯爵夫人以为自己可以独自继承,却没想到突然冒出一个孩子」 「温莎古堡最新八卦:伯爵——是的,我有一个孩子」 说到这,其他人都没问题。 唯独花匠略微忧心:“让她这么出现在众人面前,万一伯爵夫人痛下杀手怎么办?”
“万一她不承认这是伯爵的女儿怎么办?”
花匠说着说着,情绪激动起来:“不行,这太冒险了!”
“可她本来就是……”许知念明白花匠担忧什么,又道:“我明白你,那如果温莎古堡的女管家承认她就是伯爵的女儿呢?”
花匠迟疑,生怕自己听错:“女管家可是伯爵夫人的人,她能承认?”
“她能承认?”
“!?”
许知念忽然笑起来,她一谈及女管家,就想到她半截身子卡在墙里,左手一个本,右手一只笔正在写着忏悔。 她怎能不承认? 许知念虽笑着,但异常认真:“当然,她一定得承认。”
“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