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件事情上就已经看得出来,先生必然是吃亏的。“你先过去了解一下吧,先生如果对此真的耿耿于怀,我们会想办法补偿的。”
陈远山突然觉得有一种自家女儿被猪拱的感觉,这家伙还没有嫁人,怎么就一心向外了?不过她想要嫁给先生可能也没那么容易。“我只是不明白这门中的事情和先生有什么关系,如果当初不是先生在与我的画作,或许我们门派已经不复存在了。”
陈远山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中更是有些低落。他明明知道这一点,却也在忽略着这个真实的情况。不是他们忘恩负义,不在乎之前的救命之恩,而是没有能力,这泼天的恩惠,自然是要想尽办法补偿,可偏偏无能力偿还,这也让他们十分头疼。“你的话的确是对的,可你也明白我们门中是什么情况,只有壮大了起来才能补偿先生,再说我们门下所保护的那些村庄如果受到了任何迫害,我们很难再派出支援。”
“经过这件事情的镇压,那些不轨之徒获取就有所恐惧,也能够保护好那些普通的村庄的村民。”
“要明白,我们之所以这么做,并不是真的要抢夺先生的功劳,而是不得已的苦衷。”
陈远山深沉的看着苏欣然眼神之中也露出了痛苦和挣扎,他们的确不想这么做,可有些事情也逼得他们不得不这么做。在这种情况之下,他们也只能够选择另外一种方式来改变现在的局面。苏欣然本来还想再说什么,可是一听到这件事情关乎着许多普通百姓的命运,他就觉得自己不该自私,不该总是为了追求真理而放弃这件事情。他们的确是有着不得已的苦衷,也的确不该这么做。可说到底也是不得已,而且也有着自己的使命和职责,他们为了最终的结果的确是做错了事情,但这也是情有可原。“我明白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苏欣然也不是什么任性的小女孩,她也明白自己身上背负的责任。这是因为如此他才会冒险假扮新娘,才会深入敌营,如果不是先生及时营救,他可能也已经死在那里,不过他并不后悔自己的决定。只是有些愧疚对于先生。“你能够明白就好,你也应该知道我们的良苦用心,我们之所以这么做,并不是想要贪婪先生的名声,只是有着不得已的苦衷而已。”
“我知道了,回头会去和先生解释,只是这件事情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苏欣然觉得没有脸面去见先生,可是又要去办事情,这让他很是纠结。“你呀,一个小丫头片子总是想的那么多,想做什么事情便去做什么事情,不必考虑那么多。”
“另外,我们也是不得已才这样做,你应该能够明白,也应该能够理解。”
陈远山再次劝诫,并且又将自己珍藏的几样法器拿了出来。“这些东西一并拿给先生吧,若是他看得上也算是我们最多的,其他他要是看不上我们之后再补偿。”
“老祖,你应该知道,先生那里缺的可不是这些东西。”
苏欣然忍不住的提醒了一句。“那也没办法,我们门派现在穷的也只剩这些东西了,你看着安排就好了,实在不行到时候再想别的办法,总之先保住了现在的颜面,我们也是不得已。”
陈远山不想再考虑这些事情,或者说害怕再这样考虑下去,整座山峰送过去可能也不能入先生的眼。“我明白了,我也知道,我能做的也有限,我会尽可能的去弥补。”
苏欣然更加自责,对此也会觉得对先生更有愧疚感。“你带着东西先去吧,要是有不够的东西,到时候直接传送过来,我让人送过去,另外你多陪着先生,若是可以的话,就留在先生身旁辅佐,要是能为先生做点事情,也算是我们的一些补偿。”
陈远山再次提醒了一句,实际上也是希望这苏欣然能够留在先生的身旁。“我知道了,我这就去。”
苏欣然随手一挥,将地上的礼品全部收入了乾坤戒之中。这才掐了个法诀,飞在了空中,直接离开了山峰。陈远山看着苏欣然离开的背影,有些无奈,然后继续挑着灵水,准备浇草药。苏欣然来到镇子上,并没有直接去望先生的道场,而是在外面转悠了一圈,确定这个地方很平安,没有任何问题。他担心这个地方,被一些其他门派的弟子攻占,或者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再确定这个地方安全之后,也彻底的放下心来。现在好像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总是让他有了疑虑,也担心这件事情会不会有不好的影响。李慕白依旧在原本的摊位上面摆摊,虽然每日的字画都有所更换。但是甚少有人来过问。虽然他每日的生活都十分平淡,可对他来说却十分有意义。他每天要做的事情很简单,就是默默的等待着客人上班,剩下的时间都在欣赏着先生的画作,每次看先生的画作都有一种让他沉浸在其中的感觉,能够欣赏到这些画作的美,也能够明白这一切没那么简单。明明是一副再普通不过的画作,可是在他的眼中却有着许多的变化,仿佛让他看到了很多陌生的画面,但是这些陌生的画面又让他觉得格外的熟悉。他也不知道这样是不是在恢复着记忆,但觉得这种情况却特别适合他。在这种情况之下,他才会格外喜欢这份职业,也才喜欢这样宁静的生活。“你怎么在这里卖画。”
苏欣然走到摊位面前,看着熟悉的字画,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以为能够在这里看到先生,结果看到了一个陌生男子。“怎么了?”李慕白也并不认识苏欣然。“先生呢?为何不是他在这里卖画,你又是谁。”
苏欣然再次问了一句。“先生在道场休息,我是他的徒弟,专门来卖画的,请问姑娘是来买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