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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夙殇抱着白潇,开始忽悠一群人,说的那叫一个天花乱坠,连哄带骗的真让人相信他了。
白潇在他怀里抬头看了一眼他,忍不住竖起了大拇指:厉害啊,美人。 言夙殇看着白潇,眼里笑意盎然:客气。 这些人都只是普通人,只不过,一直延续着古老的传统,一路上听他们说起这个祠堂喜娘的时候,似乎没有白老爷子得到的情报那么夸张。 言夙殇听到他们说会给新娘送吃的,问道:“大哥,那为什么还要送新娘去祠堂祈福呢?”“嗨,这都是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一开始啊,不让吃,可不让吃哪行啊。”
“可不是,七天不让吃人不就没了吗,结婚是喜事,可不能干那没良心的糟心事,后来我们大家一合计,让新娘进入祠堂也没啥事,可不能真饿着姑娘们啊,谁家孩子不是可着宠着长大的,哪能受那罪,后来大家就说,让新娘家的人进去陪着也送些吃的,其他的还是按照老规矩办。”
听到阿勇哥说完,言夙殇才发现,这个奉神村虽然沿袭了祠堂新娘的陋习,可并没有照本宣科,至少没有把人命当儿戏。 虽然看似在一个地方,可至少外面的世界是干净的,里面藏污纳垢,可总算是没祸害到外面。 阿勇带着言夙殇和白潇走到了大路上,指着一个简易公交车站牌:“大兄弟,你们在这里等会,大概还有十来分钟这样,会有公交车路过,到时候,你们搭到镇上就能坐车离开了。”
“好,谢谢大哥,有机会我们再来玩。”
“行,下次啊,找些靠谱的朋友,别在被人坑了啊。”
“哎,我知道,多谢大哥。”
“没事,出门在外嘛。”
说完,阿勇便离开了,看着他的背影,言夙殇说:“潇潇,那白雾留下没事吗?”
森无在青面跟着白钺棠离开之后,就自以为悄无声息的跟上了白潇他们,然后又留在了那个村子里。 “没事,他也没多长时间了,不碍事。”
放逐之地出世的时间还没到,如果他们是按照正常的解开结界出来,那倒是有可能实力退减,但性命无忧,可他们是从空间壁出来的。 镇守空间壁的大佬们可不管你是什么人,他们不爽,就绝对不放纵你,要不是她在言夙殇怀里,而言夙殇身上有天道气运护身,不死她也要脱一层皮。 毕竟这世上藏龙卧虎的高人太多了,他们都是隐居修行状态,没遇上还好,遇上了,绝对没好事。 “是因为空间壁?”
“镇守者可没我那么好说话,还讲道理。”
言夙殇:“.......”讲道理?你认真的吗? 白潇抬头一看就见言夙殇眼里的怀疑,不禁说道:“怎么,你觉得我不讲道理还是不好说话?”
“没有啊,潇潇温柔似水,通情达理怎么可能不好说话呢,哎,车来了。”
刚说,车子就到了,白潇白了他一眼:你看我信不? 言夙殇:...... 白潇报复性的捏了一把他的脸颊,然后从他身上下来,可当两人准备上车时,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无奈。 言夙殇:上不? 白潇:上,吧。 一番眼神交流后,两人才磨磨蹭蹭的上车。 车上坐着十来个人,有老有少,言夙殇牵着白潇的手往后面走去,刚坐下,旁边一个手拿挎篮的大妈问道:“小伙子,你们这是从哪来啊,怎么会来我们这大山里啊?”
大妈见言夙殇白潇穿的衣服都是极好的料子,衣服上的刺绣像是手工一针针缝上去的,一看就不便宜,而且两人长得又俊又美,一看就不是他们山里的人。 “我们本来是跟人一起来玩的,可不知道怎么的,一觉醒来他们人都不见了,只剩下我和女朋友两人,刚在村子里问很久,才知道这有公交车到镇上。”
“哟,别是被骗了吧,身上的钱财都还在吗?”
“只还剩下一些硬币。”
说着,言夙殇还配合着可怜兮兮的拿出来好几个一元硬币,现在都已经没什么人用了。 这也是之前言夙殇骗人村民的话,主要是都信了,这大妈也信了,还挺义正言辞的。 “造孽哦,现在的人真是太缺德了,你们也别担心,别怕啊,到镇上你们先去派出所报个案,让警察给你们家里打个电话也行,让人来接你们。”
“嗯,我们也是这样想的。”
白潇在他们两人聊天时,一直看着这大妈的篮子,见她和言夙殇聊的挺火热的,就问道:“姨,你这篮子里准备的是什么啊?好香啊。”
“这个啊?”
大妈把篮子提了起来,乐呵呵的掀开一角让他们看:“这是给我女儿带的腊肉,自家酿的,我女儿自从怀孕之后,就没个消息了,她爸给她打电话又不接,我那姑爷又是个闷子,问什么都不说,这不,我担心我闺女呢,就想着去看看也好。”
“就是想见见自己女儿?”
白潇看着大妈,见她满脸笑意的点头:“可不,好久都没见咧。”
“嘭——” 一声巨响,好像和什么东西撞上了似的,大妈忽然脸色大变,原本只是有些黢黑的脸上,冒出丝丝黑气,还有许多青褐色的斑点。 言夙殇抓住大妈的手,轻声安慰道:“姨,没事,别担心,这次你可以去看到自己女儿的。”
白潇看了一眼言夙殇,要不是之前他自己承认不需要好人好事的信仰力,她都怀疑他是不是好人扮上瘾了。 “我去前面看看,要是认识的,就让他们行个方便。”
言夙殇的手没有松开大妈,只是点头说:“你自己小心。”
点了头回应后,白潇就往前走去,一路上看到这些人都露出了死相,也不知道这车在这条路上徘徊多久了,执念就那么深的吗? 走到前面,司机已经失去意识了,一只手扶在方向盘上,另一只已经断掉了,眼睛,也骨碌碌的在地上滚。 忽然,前门打开了。 一个鬼差走了上来,看着白潇眉头紧皱:“活人?”
白潇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司命牌,没问题啊,可眼前这个鬼差竟然不认识,有趣了。 想着,白潇笑道:“我是京都南城阳冥司司命白潇,兄弟,你混那的?竟然不认识司命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