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先走了,你先在房间里好好休息吧。”
说着,欢欢便起身收拾东西,提着自己的医药箱准备离开。见欢欢要走,谢郡十分客套的作为,吩咐了一下门外的人,“阿未,送一下小师傅。”
“是!”
一听说自己家城主的病有法子能治,阿未高兴不得了,急忙伺候着欢欢离开。在两人离开以后,谢郡在屋子里转来转去。最后,他坐在了凳子上面,激动的欲哭无泪,“从未想到,这困扰了我多年的病,竟然有一天真的能解!”
二人离开后,早早就躲在房檐上的阿友便急忙从房檐上跳了下来,然后进去了房中。看着谢郡一副欲哭无泪的坐在桌前,他好奇的过去问他,“城主,你这是怎么了?这表情看着是喜事还是不好的事情?”
谢郡猛地一抬眼,看着他眼中带着笑看上去应是喜事。谢郡高兴的合不拢嘴,可以说是喜上眉梢,“你不知道,那欢欢告诉我我的病能解!这也就那个破了我儿时那算命大师曾告知的一句说,我定然活不过25岁,没想到如今竟有办法能够解,也就代表我能好好的活下去,我便不必再抱着这必死的心态。”
阿友一听这病有办法能解,也替他高兴,“城主说的是,若这病当真能解,那自然是非常好的,只是这欢欢的命,早就被邪教的人给预订了,恐怕……”谢郡一听,一手拍着桌子,瞬间脸色突变,阿友也吓得一惊,往后一退,两手抱拳,卑躬屈膝对着谢郡。谢郡起身,双目阴戾的望着外面,“我带邪教的人一直很好,我也感激教主之前对我的关爱,我定然不会亏待他,只是眼下我这病也是拖不得的,改天我请示一下他,还希望暂时保住这欢欢的性命。”
阿友深以为然,觉得很有道理,“城主说的对,这样既能保全你的性命,也能全了教主想灭了欢欢的命的心思。”
街上。乾岳跟欢欢在街上走着。乾岳拿出自己的扇子给自己一边扇风,一边和她谈论今天早上所发生的事情,“听你今早这话,看样子,那谢郡的名字会记在那榜单上面,不是没有原因的,他是知道自己得了不治之症,因此才会背地里跟邪教勾结,估计邪教的人又拿出什么办法能治他病这样的话术来把他牢牢套住吧!”
欢欢一边散着步,一边提着脚下的小石头,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他如今是我的病人,暂且不论他是不是邪教的人,将他的病如今控制下来以后,也才能好好盘问,不是?”
说着,她扭头看着旁边的乾岳。乾岳见她如此这般执着,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他只能长出气的一口,“你有你的做法,我自然是赞同的,但还需小心行事。他那旁边的那位阿友平时行事作风可不比阿伟两兄弟好,随时黑着一张脸,比耿也的脸还要难看。”
说着,他捏了捏自己的下巴,细细琢磨了一番,比对了一下几人的脸,觉得耿也的脸黑起来还真是好玩,脑补了一下,他黑着一张脸,像极了一个大型的土豆一般吧。欢欢听着他打趣的一句,挑了挑眉,问他,“你嘴里的话一直都这么难听吗?”
乾岳不理,对她又是一顿数落,“难不难听暂且不管,都是为了你们好,不然我可懒得操这心。”
说着,乾岳用手指戳了戳她的小脑袋。欢欢吃疼的揉了揉,对着他哼哼了一句,“行了行了,知道你这位小世子博爱于天下,博爱于百姓,博爱于我和耿也门主,我们感谢你。”
欢欢说完,还故意对着他行了一个丫鬟专门行的礼。“这还差不多。”
乾岳心满意足的笑了笑,扇子的风扇得越来越慢。“那我们现在去哪家药铺好一点?也不知道这城中的药铺可还有药材供我这药单上面的。”
欢欢目光有所担心的张望着前方四处看了看,却不见自己心中心仪的。就在这时,乾岳突然停下了脚步,将她拉住了。两人停顿在了原点。“等等!”
乾岳突然的一句,让欢欢瞬间愣了一下。欢欢见乾岳脸色不对,一般他会出现这般脸色不对的时候就是想到或看到了什么问题。欢欢赶紧左右看看,“你莫不是又发现了什么?”
乾岳点点头,“你别回头看。欢欢瞬间感觉到氛围有些不太对劲,她闭上嘴,尽量的一动不动。乾岳转过身去,看着那躲在灯笼架子后面的一个缠着绷带的人,他瞬间锁定,“我先走,你在后面跟着我,有人跟踪!”
乾岳十分警惕的,告诉身后的人。“好!”
欢欢紧张的点点头,随后就看见乾岳从自己的旁边飞跑过去。一脚踩中了旁边的石柱,飞檐走壁,那身手十分了得。没多久,乾岳的身影便不见了,而那架子却只剩下摇晃的灯笼。欢欢也没有多停留,赶紧追上去。……穿过好几个房檐,乾岳一步一步,又一大步迈着飞快的步伐,从房檐上面飞上飞下去,引得那街上的好多人指着上面夸的一句了得。欢欢本就是小短腿,跑过来跑过去,跑的糊里糊涂的。最终,她在一处巷子口停了脚步,她原本想与乾岳擦肩而过,却不想总感觉好学刚刚就是从这里过去了。欢欢便想着从这边跑过去,包抄了他们。欢欢按照自己心中所想,随后急忙跑走。乾岳在房檐上面看着那一缠着绷带的人,气喘吁吁的在巷子里跑来跑去,没多久,乾岳就看见他一跃跳进了湖里。乾岳一个稳稳的落地,落在了一棵大柳树的下面。他看着那水面直冒出几个泡泡,停下来脚步。原本追着他到处跑的欢欢,看见他站在湖边,瞬间跑了过来,“怎么样怎么样?人抓到了吗?”
乾岳摇了摇头用手指着湖里,“这人没有功夫,也没有内力,只是个普通人。但他身上为何缠着绷带就不得而解了,又为何的跟踪我们,如果说当真是邪教派来的,他定不可能这样青天白日的就跟着我们,很有可能是故意引着我们过来的。先不可掉以轻心,我们跟着这条河流,好好走一走,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