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人，没人敢说自己是第一。”

听到这话，凌云脸上倒也露出一丝感兴趣之色。或许其他武者，不会把琴律当回事，只认为是消遣。就连牧九尘，也是先入武道，后入画道，且只是把画当做辅佐手段。凌云却是很清楚，琴棋书画同样可以入道。在神域，就有以琴律成就神明的高人。“那些人要对杜琴师做什么？”

安宁忽然皱眉。其他人也注意到，有一群人走向杜如月，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似乎要对杜如月不利。这群人中，一个彪形壮汉冷然道：“杜琴师，跟我们走一趟吧。”

“抱歉，我没空。”

杜如月道。“这可由不得杜琴师。”

彪形壮汉冷笑。他一挥手，就有两个其他壮汉，要去抓杜如月。“住手。”

安宁立即忍不住，厉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