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汪行云现在是汪家暂定的继承人咯?”
周恒顺着汪少天继续套话道。“那小子不过是运气好罢了,再加上他爹现在是爷爷的左膀右臂,论能力论谋略我哪点不如他!”
汪少天不忿道,俨然已经把周恒当成了一条战线上的战友。‘看来这汪家也不是一块铁板。’周恒暗想道。“之前汪行云说汪曼他们从你们那带走了一件什么东西,是什么东西?”
周恒继续问道。“这……这我真的不能说,事关我汪家命脉。”
汪少天缩着脖子说道。“看来你没有想象中那么想活。”
周恒冷笑一声,作势就要动手。“别别别!”汪少天急忙大吼:“我说!我说!”
周恒点了点头:“说吧。”
“我听我爸说过,那东西事关我们汪家的一位远古老祖,老祖的境界深不可测,而他的传承之谜,就藏在那件东西里。”
汪少天竹筒倒豆子般和盘托出。“就这样?”
周恒问道。“就这样了,关于这种级别的秘密,我们小辈暂时还接触不到。”
汪少天如实答道。周恒摸了摸下巴,点头道:“知道了。”
“那……咱们的合作算是达成了?”
汪少天试探性的问道。“合作?什么合作?”
周恒开口反问道。“你!”
还不等汪少天把话说完,周恒便一掌终结了他的生命。其实他不是没有考虑过汪少天的提议,但是汪少天显然不是一个合格的合作对象,跟他合作只会成为自己的累赘。此时汪少天的两个扈从也已经被刘馨亚等人解决。看到周恒完事,刘馨亚一跳一跳的走了过来。“周恒,你可以啊,本小姐果然慧眼如炬,选择了跟你合作。”
周恒瞥了她一眼,从怀里掏出那剩下的一半药王抛给了她。“行了,别拍我的马屁了,这是你们的。”
“好好好,我就知道你不会出尔反尔!”
刘馨亚眼中顿时写满了惊喜,刚才她还怕周恒毁约,现在看来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再这样的诱惑下周恒居然还能遵守约定。“看不起谁呢。”
周恒翻了个白眼,“走吧。”
几人跟在周恒的身后,回去的路就要比进来顺畅多了,只用了一天多的时间,便回到了当时的入口。车上,刘馨亚突然开口问道:“你杀了汪少天他们,不怕汪家人不要命的找你报复吗?”
“只要孟家那几人不说,谁知道是我杀的?谁又会觉得我能杀得了汪少天呢?”
周恒笑道。刘馨亚点了点头,确实,要不是亲眼所见,谁能相信周恒能杀的掉汪少天和鬼手李呢。“那要是孟家的人嘴巴不严……”老张担忧的说道。“他们最好不要。”
周恒脸上的杀意一闪而过。老张立马咽了口唾沫,之前的周恒说这样的话他只会觉得可笑,现在却真真实实的感受到了一丝可怕。此次夺取药王之行,收获颇丰,周恒的心情自然不错。刘家众人也是,就连艾伦此时也对周恒放下了偏见,半株药王,已经远超他们的预期了,更不用说自己几人几乎没有做什么,脏活累活全是周恒干的。经过这次之后,周恒才真正的把刘馨亚当成了朋友。此间事了,刘馨亚就没有理由继续在衢市都留了,当日便决定把药王给送回去。周恒开车把他们送到机场,下车后刘馨亚对着周恒挥了挥手:“有机会的话,一定要来我家找我玩哦。”
“一定。”
周恒笑着答应道。目送着几人走回机场,周恒便驱车回到了周氏山庄,刚一进门,正好看到牛永刚对着电话着急的说道:“你别急,我马上过去!”
“怎么了牛经理?”
周恒问道。牛永刚这才发现了一手扶着门的周恒,马上一脸急切的问道:“周先生……我想预支一下下个月的工资,可以吗?”
周恒随手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抽出一张卡递给了牛永刚。“没有密码,用多少你自己记得就行了。”
牛永刚千恩万谢的接过了银行卡,扭头便往山下跑去。周恒看着他这幅样子,对着刚帮他停完车回来的阮武说道:“你跟过去看看。”
阮武点了点头,立马跟了上去。两人一前一后跑了不少路,最后在一所高中门口停了下来。这所学校是衢市的重点高中,教学质量高,环境好,相对的,学费也相当的昂贵。牛永刚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对着一个长相颇为清纯的女孩喊道:“佳佳,怎么了?”
看到牛永刚过来,那女生一把扑到了他的怀里,直接哭了起来。此时另一边站着一个一脸刻薄相的老女人,鄙夷的扫了一眼气喘吁吁的牛永刚,说道:“没车就算了,打个车也舍不得吗?”
牛永刚看了她一眼,也没有在乎她的挖苦,而是客气的问道:“不好意思,请问是发生了什么事了。”
“发生了什么事?你看看,我儿子的手被你女儿咬成什么样了!”
那老女人把旁边一个小胖的手递给牛永刚看,“真够没教养的。”
面对老女人的职责,牛永刚马上歉意的说道:“实在是不好意思,我女儿平常也挺文静的,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误会!?”
老女人的声音立马拔高了三个度,“你的意思是,我冤枉人咯?”
牛永刚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这样好了,多少钱,我们赔给你好了。”
“看看你这幅屌丝样,你赔得起吗你?”
老女人一脸嫌弃的讥讽道。他儿子也在一旁叫嚣道:“就是,早就听说牛梦佳的爸在一个破山庄当什么经理,说难听点就是个看大门的,每年付个学费都够呛,你有什么钱赔。”
牛永刚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咬了咬牙道:“你们放心,我不会少你们一分钱。”
“拉倒吧,谁稀罕你的臭钱,一身的汗臭味,我告诉你,这学校你们别想上了。”
听到牛永刚这么说,老女人的气焰愈发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