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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人在此作怪!?”
本已得手,此时却节外生枝,窦固顿时大怒。
无人回应。邓训知道是张陵所为,说道:“将军,阻挠我等之人恐不是寻常道人,不如我等暂且撤回吧。那滇吾还被我困在阵中呢,抓了他也不错。”“邓将军破解不了这道术?”
“属下愚钝,不能破解。”
邓训虽然知道巨木术缘由,但确实不能破解。
“也罢,且回营地捉拿滇吾!”窦固说罢,遂率众人返回。
待窦固等人走远,张陵从巨树中显现身形,缓步向前道:“张陵来迟,望各位见谅!”“是你?!”
东吾又惊又喜,想不到竟是吃闲饭的张陵帮了大忙。
“多谢张兄相助。”禅西说道。
“莫要客气,且回营地再说吧。”张陵微微一笑。
回到营地后,东吾担心地说道:“也不知父王怎么样了。”“无妨,我将他们接过来便是。”
张陵说罢,轻结道指,踏罡步斗。不多时,旁边窜出一颗巨树。
“最好给我些信物,否则狼主不肯与我同回。”张陵说道。
“这个简单。”东吾说罢,撕下一块衣物,咬破手指写了一封血书交于张陵。
张陵接过血书,仔细折叠后放入袖中。接着轻轻一挥手。那巨树藤蔓若长眼睛一般,轻轻绕到张陵脚下,接着载着张陵延伸向汉军大营。 曙光乍先,张陵伴着晨光缓缓来到滇吾面前。 “开饭了吗?我没来迟吧。”张陵缓步向前,嬉皮笑脸道。
“他怎么来了?!”羌人惊慌失措。
“哈哈,莫慌!我这次混饭,可是东吾少主特许的。”张陵说罢,将血书交于滇吾。
“有救了!速速随我上此树!”滇吾看罢血书,顿时愁云消散。
“来,诸位快随我上树。我这树啊,可是着实厉害……”张陵正满口芬芳之时,那巨枝却似被融化一般,开始缓缓消失。 瞬间被打脸,张陵有些尴尬。他紧握道指,欲重振巨木术雄风。 “怎么了,张兄?”禅西发现不对劲,急忙问道。
“应该……没事……”张陵眉头紧锁,头上汗珠颗颗落下。话还没说完,张陵突然踉跄两步,差点倒在地上。眼前的巨木突然消失不见。 “这阵法凶悍,我不得施展。让各位见笑了。”张陵讪笑一声,有气无力地说道。
“那该如何是好?”东吾急忙问道。
“你等速速到山下,我自会与你们汇合。”张陵说罢,轻抖身形,顿时化作虚无,只留下一串白色记号。
见眼前张陵突然消失,东吾顿时六神无主,道:“禅西,该如何?”“这张陵并非恶毒之人,请少主且信他。”
“好吧,大家沿着白色记号速速下山!”
滇吾说罢,带着人马赶下山去。
邓训返回营地后,在地上画出九宫图,接着在图内左右比划将遁甲阵解除。 一时间,云开雾散,滇吾等人出现在眼前。 “咦?!怎么可能?!他们怎么走到这里的?”邓训大惊。
“滇吾,你已无路可逃,还不受降?”窦固大喝道。
滇吾看了看周围的汉军,又看了看周围的羌兵,叹息道:“我死不足惜,只希望莫杀害这些羌族儿郎。”“狼主,此话何意?我等誓死追随狼主!”
日达不基大义凛然地说道。
“我等誓死追随狼主!”众兵将纷纷大喊。
“父王,贪生怕死非羌人本性,请狼主下令吧!”迷吾说道。
“滇吾,若不降,必不容你!”马武大喝道。
“尔等汉人,欺压我羌人,人神共愤。即便你杀死我,还会有新的滇吾出现,羌人是杀不完的!”滇吾说罢,举起羌刀,号令道:“参狼男儿何在?!”
“在!”
参狼兵将齐声呐喊。
“唉,怨不得我了!”窦固轻叹一声,举起宝剑欲发号施令。
“且慢!”一道人风尘仆仆前来,正是张陵。
“你是何人!?”马武怒声问道。
“禀将军,此人便是我师兄张陵。”邓训急忙说道。
“他来做什么!?”“我师兄秉性纯良,定不会做伤人害命之事。请两位将军稍等片刻。”
马武脾气急躁,但碍于邓训面子,便说道:“好吧,我且等你片刻。若哄骗于我,定斩不赦!”
不久,山下一颗巨树伸展开来,若人舒展筋骨一般,托着禅西、东吾等人和几个被捆绑官吏来到窦固面前。这几个官吏便是欺压羌族的官吏。 原来张陵法力已然再上一层楼,已能发动分身术于百里之外。这几个官吏便是张陵分身捉拿过来的。 “这几个官吏享朝廷俸禄,却干尽丑恶之事,是该严惩。羌人反叛,均是这几个官吏欺压所致,请将军发落他们,还羌人清白!”
张陵义正言辞地说道。
“儿郎们,仇人即在眼前,随我杀了他们!”滇吾见到作恶官吏,忍不住提刀向前。
“狼主且慢!”窦固拦住滇吾,说道:“这几人是否犯法并未可知。即便是犯法,也不能由你等私自处罚,须由朝廷发落!”
“羌人血泪,均是明证!为何不能复仇!?”
滇吾大怒。
“这样吧,狼主且随我赴洛阳将事情讲清楚,再看朝廷怎样发落如何?”“狼主不可!”
众羌族兵将纷纷阻拦。
“此去洛阳,吉凶未知!尔玛如何信你?”“朝廷以仁义治天下,定能还你们公道。你的族人,我会放掉。若你对朝廷处置不满,他们可再次起兵的。况且,你等被围,还有别的选择吗?!”
“唉,也罢。我一人随你们去!”
“若尔玛父王有不测,羌人该拿谁是问?”
东吾说道。
“若不去,你们都不能活!汉军此来,不是为杀戮而来,只是为平乱!”窦固威然说道。
“你等莫怕。且回去将族人好生安养。”滇吾看了看众兵将,又严厉说道:“滇吾还没死呢,这就要抗命了?!”
“父王保重!”
东吾说罢,率羌军依依不舍散去。
窦固命人给滇吾一匹好马,好生照顾着返回洛阳。张陵也随跟着汉军去了洛阳,告别了没羞没臊的混吃生涯。 不久,端木莫羡赶了过来,只说因受伤故未能及时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