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结合诸多情况来看,叶凡觉得实验基地是一个没有什么用处,但又不得不派重兵把守的地方。现在的实验基地既不能为武馆提供提取丧尸晶核的方法,也无法研究出扭转感染的特效药。他能造成的收益都是不确定的,换句话说就是投入和产出的比例太低,而武馆还是要派大量的工作人员让其正常运行,同时也要配备相应的武装人员,以防丧尸病毒泄漏。不过好在实验基地经营着武馆总部,无论是监管还是派兵支援都极为便捷,同时也有大量进化者,把守着这个地方。而且武馆总部旁边配备大量的重型武器,地势中间高四周低,是一个易守难攻的地方。所以叶凡并不觉得这些丧尸会集中兵力攻打实验基地,如果那样的话就直接开始决战了,而从地道那边赶到武馆总部还有一段距离。如果这些丧尸执意要攻打实验基地的话,就会错过他们从地道突然入侵的一段宝贵的进攻时间,让武馆总部提前做好准备。所以叶凡否决了实验基地这个选项,转而思考。那些丧尸该如何利用这一段时间差来扩大优势。他觉得这些丧尸优先进攻的地方一定是实力不强,但又对西山市的人类有战略意义的地方。思来想去,他也只又想到了两个地方。一个便是西山市当中的农田,另一个便是淡水储存厂。“小叮当,农田方向和淡水储存厂方向有什么异动吗?”
“检测到有大量丧尸,正在朝农田靠近。还有大量丧尸,正在朝武馆总部方向前进!”
攻打农田倒在叶凡的预料当中,不过他没想到这些丧尸居然会真的会攻打武馆总部。还是在没有后援的情况下分散兵力,虽然说西山市一半的进化者都在外执行任务。可留守总部的肯定是精锐,并且有着地形优势,绝对不是那么好对付的。现在的叶凡有点想不懂这些丧尸的意图。不过有一点他可以确定,这些丧尸一定是对农田有想法。而现在在这些丧尸的大肆入侵下,农田方面一定不会有太多的进化者了。那里地形开阔,一旦遇到丧尸的话,生存的概率极低。而武馆方面肯定也会弃车保帅,集中人手应对丧尸的进攻。已经活不过当下的话,还要那些农田还有什么用呢?不过叶凡的立场与他们不同,在叶凡看来,只要自己不作死,就一定可以撑过这一场劫难。而有他的方舟号在,这次西山市也一定可以化险为夷。而一旦农田被污染和破坏的话,凭借着西山市现在的粮食储备,即便可以撑过最初的几个月。之后也不会再有粮食的供给了,而且经此一战以后,西山市元气大损,根本不可能在城墙外边开垦农田。到时候他们的食物就要全凭自己的方舟号供给,但那个时候的他们已经没有多少实力可以捕杀丧尸来与自己进行等价交易了,自己基本上是要做赔本买卖的。而现在的叶凡也意识到了,凭借方舟号的商城系统,想要让自己过得无忧无虑,是绝对可以做到的,但如果想要同时养活一个城市的人,那简直可以说是痴心妄想。所以叶凡最终决定去保卫农田,至于武馆总部那边就靠他们自己对付了。但有一说一,如果他们会被这点数量的丧尸军队歼灭的话,那叶凡也没有心情再与他们进行合作了。就在叶凡开着方舟号向农田这边疾驰的时候,薛洋已经领着一半的丧尸来到了农田区,虽然还有留守的进化者,不过很快便被丧尸大军给淹没,接着薛洋开始指示他们进行大肆破坏。其实这一次的行动,薛洋是留了心眼的。毕竟他在武馆总部工作了那么久,对于武馆总部的防御力还是很清楚的,那头六级丧尸虽然带走了大半的兵力,不过还是很有可能全军覆没。所以这也是之前为什么薛洋要让他着重攻击实验基地的原因,因为凭借他带去的兵力,根本无法攻克下武馆总部,只能尽可能地造成破坏。所以入侵旁边的实验基地,造成病毒扩散是最佳选择。但造成病毒扩散,也可以让丧尸直接去攻击整个西山市的淡水储存厂,通过西山市的水系统将病毒扩散至整个城市。不过唯一的问题便是,随着丧尸的不断进化,体内的贝塔细胞也愈加完善。而且在丧尸女王带领所有丧尸进行二次进化以后,也就是丧尸晶核结构改变的那一次以后,贝塔病毒在体外活动的时间大大缩减,这样一来,通过水资源来实现病毒扩散的成功率就极低。但是实验基地保留了先前的丧尸,他们体内的贝塔病毒还人有很长的体外活动时间。并且在培养瓶中,贝塔病毒的浓度会远远超过正常丧尸。用这样的病毒来实现病毒扩散乃不二之选。所以薛洋才把进攻实验基地也放在了目标当中,而不是让六级丧尸带领着全部兵力去攻打农田。不过有一说一,攻打农田的确要轻松很多,基本上没有什么生命危险,毕竟留守这里的进化者实在是太少了。本来西山市内那基本上没有丧尸的,而西山市中的人类都对农田有普遍的共识,没有什么傻子会来破坏农田。这就导致了武馆只是象征性地派遣了几名进化者来把守这个地方,给了自己可乘之机。而本来自己还对六级丧尸怀有愧疚之心的,毕竟给了他一块这么难啃的硬骨头。不过在他用傲慢的态度对待自己以后,薛洋便也铁了心。即便六级丧尸不能够在实验基地造成病毒扩散,他也会将武馆的注意力全部吸引过去。而到那个时候,整个西山市的人力都会集中在那一块。这样一来的话,自己在破坏完农田以后,就可以带着这些丧尸去破坏城墙。而他们也无法及时派出支援。到时候自己来个里应外合,将外面的丧尸也放进来,这必定是大功一件,而那头六级丧尸也终究是为自己做了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