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流月主动地说,话音落下,紧紧的拉住了花莲叶的手。她没看错吧,这个木头竟然主动的伸出手来牵住了自己,要知道他以前可能虽然是对自己有些好感,但是可从来没有这样主动过。天天天,难不成叶流月刚才因为自己被呛到了,所以他觉得自己应该对自己负起责任,在听完自己的唠叨之后又觉得自己很可爱,所以就伸手来牵住了自己吧。“你终于不生气了,愿意原谅我,和我一起说话了?”
花夜莲问。“我也没有怪过你,刚才也不是生气了,只是不想你在大街上拉拉扯扯的,这样对你一个女孩子的声誉也不好。”
叶流月认真说。“这有什么的,我一个女孩子都不介意,你又有什么好娇羞的,你知道吗,你现在都已经是我相公了,就算我们两个男女在大街上拉拉扯扯的,别人也说不了什么,毕竟我们是夫妻。”
花夜莲讲。如果这个时候从路中间跑出来其他的人指着他们两个人说不成体统,男女授受不清之类的废话,花夜莲一定会一手一个把他们都揍趴下,告诉他们叶流月可是自己的丈夫,就算他们两个在大街上拉拉扯扯,拉拉小手,亲亲小嘴的都不过分。反倒是这群一直左顾右盼,盯着他们夫妻两个人的行为的人才是真正的不对。花莲叶一直都是这样的一个人很清楚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不应该做些什么,所以当叶流月听到她这样的言辞之后,顿时有些惊讶,眼睛都睁圆了不少。“我现在倒真的是很好奇能教出你这样性格的女子,你的父母长辈究竟应该是何等的人?”
叶流月问。看着他目瞪口呆的样子,花夜莲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她收回了自己的手,摸了摸头发,一脸娇羞的说:“也没有啦,其实我的父母就是非常普通的凡夫俗子罢了,而且他们走的很早,许多的事情也是我自己后来随便从别人那儿学来的,跟我父母也没有多大关系。”
求求了求求了自己,绝对不是想故意抹黑她的父母,只不过确实她在现代的时候是一个孤儿来到这里之后,父母又早早的去世了,但是能有现在这样的性格,也确确实实都是自己从别人的身上学到的。所以她现在说这样的话,应该也不算是一种欺骗吧,至少她已经非常委婉地把真相全部都告诉叶流月了。“原来是这个样子,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想提起这个话题,挑起你的伤心事。”
叶流月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说。“没关系,这本来就不怪你,也是我没有跟你说清楚,所以才会让你有了这样的疑虑,不怪你,真的,你看就算说了这些伤心事,我也没有伤心,所以对我来说这也不算什么伤心事。”
花夜莲讲。“好,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那我们现在出发吧。”
叶流月说。“嗯。”
花夜莲点头。景宏看这两个人总算是又和和气气的走在了一起,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爹一直伸着手紧紧的牵住了娘,心里开心的不得了。太好了,他再也不是一个野孩子了,他现在有爹有娘,有这两个非常爱他的人,他也算是拥有了一个完整的家,再也不用害怕突然有一天吃不饱穿不暖了。景宏开心极了,一路上都蹦蹦跳跳的,很快一个时辰之后他们就走到了镇子里。又看见了往日喧闹繁华的场景,花夜莲长长吐了口气。“太好了,这么久了,我们总算是回来了,再不回来我都忘记了这个地方究竟长什么样子了。”
“离开家这么久了,一定是非常想家了吧。”
叶流月转过头来,看着花夜莲问。“还好吧,毕竟金窝银窝都不如自己的狗窝,我想一直待在这里也没有什么问题吧。”
花夜莲讲。“当然可以了,不过都离开这么久了,你还记得自己的家住在哪里吗?”
叶流月调皮的问道。这个问题当然是难不到花莲叶的了,虽说离开这个镇子的时间挺久了,但是他毕竟也在这里生活过一段日子,如果连自己的家住在哪里都忘记了,那他也太不是个人了吧。“放心吧,你们两个人跟着我走,我现在就带你们回家去。”
花夜莲双手插在腰上,非常豪迈的讲。“好好好,走,我们终于可以回家喽,太好啦。”
景宏叫嚷道。花夜莲半弯下腰,伸手掐了掐他的脸蛋,然后没有再说话,转身就先走了出去。很快走了一会儿之后,他们就走到了原本住着的地方。从门口的灰尘来看,这个房子似乎已经很久没人来打扫过了,所以在花夜莲那只推开门的手上,沾了不少的灰尘。“没想到这么久了,都没有人愿意来我们家看看我们三个人有没有回来。”
花夜莲唏嘘道。但凡这段日子乡里邻里的人愿意过来到自己家中多走动两圈,估计她的房门上也不会有这么多的灰尘掉落了。“没关系,我不是一直陪在你的身边吗,我们待会儿出去买点打扫用的物品,好好的打扫一下这间屋子好了。”
叶流月上前一步,双手搭在了花夜莲的肩头说。“好,我知道了,放心吧,我也并没有因为这件事情而感觉到有多难过,只是觉得自己做人好像有一点失败,不过刚刚听了你说的话,我突然觉得是他们做人失败。”
花夜莲扭头看了一眼叶流月笑着说。对啊,自己身边不是已经有人陪着她了吗?要是要求再多可就有些过分了。既然两个人都已经商量好了,那么接下来就是要动手真正的操作的时候了。“我们现在先去外面的集市上面买一些需要用来打扫的东西吧。”
花夜莲说。“可以,那我们出发吧。”
叶流月说。于是三个人把从龙门镇带回来的东西都往桌子上一放,揣着兜里的一百五十两出发了。从欢喜楼回来以后的顾荣涛一脸阴沉的坐上了马车,对着车夫吩咐了一句:“回府。”
便再没有了下文,只字不提刚才在欢喜楼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看着他的脸色也大概能猜出刚才应该是非常不愉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