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一旦怪谈在现实世界的影响力被削弱，那同样的，等级也会相对降低。”

又是一位老玩家开口，说起被大家有些淡忘的规则，他的ID是［不良人］，头像是李星云。他这之后迅速补充：“别想着削弱怪谈的影响力，除非你能改变全球几十亿人的想法。”

这句话得到群主的赞同。姜末没有发言，后面这几个人说的话的确是站在合理的角度说出的，没什么可辩解的。不过［雷涅］的话倒是有点意思。没人比姜末自己更清楚帮助怪谈带来的好处，比如宝卡道具：游魂方台。虽然有一定的限制，但进入副本的时候，比其他玩家就有了一种优势，和诡的亲近感。这不是变成诡，而是亲近，是人类还能接受的范畴，自然姜末也能接受。他思考着，发了一条消息：“各位最近有和其他社团的人接触吗？有没有得到什么消息？”

这个问题发出后，很长时间没有回复。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医生］才回道：“其他社团的人未必愿意和我们结交。”

“仙小哥还是太稚嫩啊，不是所有社团的成员都和我们一样其乐融融的。”

迪迦紧跟着发出叹气的表情。这两句话，已经说明一切。当然，姜末也知道自己的问题有些突兀，这是抱着侥幸心理发出的。如果有的话，那下次在副本里，是不是开始接触其他社团成员？他是这样想的。他也很想知道，其他社团有没有考虑到［第3条路］存在的可能性。在这种危险的环境下，一块合适的探路石是无比重要的。“社团的气氛，是取决于领头羊的，如果领头羊帮扶后面的成员，那这个团队里的人都会认为彼此帮扶活下去的概率很大，相反，如果领头羊对成员进行厮杀，不管是为了自保，还是坚信这个办法通关率高，那么这个社团就会形成类似的风气。”

洛尔亚也发出了消息，说出自己的见解。这是个很儒雅的青年，字里行间也能体会到，在姜末眼里，洛尔亚也许出自书香门第。上次在诸神地见过，举手投足间，和由内而外散发的自信，这是无论如何都掩饰不来的。洛尔亚的知识饱和度很高。“叮——”就在这个时候，富豪发来了私信。他打算明天为伽椰举办一场葬礼。到这个时候姜末才知道，原来伽椰也是个孤儿。当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姜末下意识地询问了很多消息。不过，世上的确没有这么巧合的事，伽椰是来自无明市之外的地方，自幼被这里的家人收养。伽椰的尸体被发现了，是在一座废弃的大楼里，尸体上的痕迹让辖管所那边很难定案，还在跟踪调查。富豪说道：“因为伽椰监控摄像拍到她进了花落，所以明天会有辖管人员对我们进行盘问。”

这个问题，姜末可以理解。毕竟伽椰进入花落酒馆后，结果再出现就是一座废弃的楼层中，这很难解释。这两天没人上门盘问，是因为富豪那边动用了关系，不过这不可能永远压住的，该来的还是会来。“好，我会如实说的。”

姜末发去消息。“OK。”

富豪回道。另一边，律师也发来了和富豪的聊天截图。大概的聊天内容也是差不多的。接着，群主那边在群里呼吁，谁要去参加伽椰的葬礼？然而，大部分人都表示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