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张晓龙？”

“Foxmail邮箱的创始人？”

“你可是大神啊，我之前一直，不对，应该是我们现在如果用电子邮件的话，也都一直在用你的Foxmail邮箱！”

“大神大神，听说Foxmail邮箱是你自己一个人独立完成的？牛啊！”

“……”鹏城，鹅厂公司。当张晓龙刚刚到达公司的那一刻，便已经被众人包围了起来，所有人看着张晓龙的目光都充满了好奇和期待。这样的场面，是张晓龙未曾想到的，此时只感觉即紧张，又激动。紧张自然是因为，这个地方叫鹅厂，如今互联网企业中，在国内鹅厂早已经凭借着企鹅获得了多方关注，甚至被不少程序员当成了圣地。至于激动，则是因为即使是这地方，他都有粉丝。爽！凭借着Foxmail邮箱，他其实获得了不小的名气，也得到过不少的赞誉，现在即使是鹅厂，都有自己的粉丝，那感觉自然不错。甚至，还有点小骄傲。但很快，那点骄傲就消失了。因为他的Foxmail邮箱固然厉害，但对比起来，在如今的企鹅面前，其实并没什么骄傲的资格。反倒是，因为马上就能见到企鹅的几位创始人，让他心头火热。那可是鹅厂五虎将，创造出企鹅的人物。很快，在员工带领下，张晓龙进入了企鹅公司，并且直接去到了总经理办公室，见到了传说中的麻花：“马总，你好，我是张晓龙。”

“坐。”

麻花微微一笑，起身给张晓龙倒了杯茶，随后又道：“我早就让听说过你的名字了，而且我本人也是Foxmail邮箱的使用者，这个邮箱很好用。”

这话让张晓龙很受用，同时又心底称赞。到底是能够扛起企鹅大梁的男人，说话就是好听。只不过此时的张晓龙并不知道，倒完茶水的麻花又返回自己桌前不着痕迹的扫了上面一本笔记本，笔记本上面写着一行小字。谈话语录。嗯，没错，在三次元不善言辞的麻花，正在努力客服，所以见什么人之前，特别是不熟的人之前，都会先拟定一个这个东西。“老板之前已经打过电话给我了，我和李青将会在接下来的全力配合你，接下来我们商议一下，之后的行动计划……”在麻花按照笔记本上写下的客套话之后，麻花终于说起了正事。正式谈话，就此开始，他们两将要上衣接下来的米国之行，谋而后动。一番谈话下来，张晓龙受益匪浅。虽说Foxmail邮箱是他的，但其实他本人对于接下来的行动却一头雾水，倒是麻花，似乎很清晰，能够清楚又精准的指出接下来的行动要点，以及要注意些什么。显然，是做过完整的背书。“不愧是企鹅的创始人，无论是领.导能力，还是思路，都很清晰啊。”

“其他人一定很厉害。”

“也是，如果不厉害的话，也不能打造出这么厉害的企鹅出来了。”

这番谈话，让张晓龙越发肃然起敬。虽然楚尘说了，接下来米国之行他将会是总负责人，即使是麻花也将会成为他的手下，但他心里其实明白，论能力，还是麻花更厉害，接下来需要多多仰仗。两人的私下会议就此结束，中午在食堂草草吃了一顿午餐之后，张晓龙又遇到了其他几位创始人。下午要开的是高层会议，敲定各方面事宜，等一切完备之后，他们就将出发米国。会议很顺利。张晓龙虽然在傅硕眼里有点像是个屌丝，但至少与人相处还是没问题的，一场会议和和气气，其他人也表现了对张晓龙足够的尊重。甚至，因为都是程序员，都曾经过过苦日子，几个人倒是很快打成一片。当天晚上，麻花请客，在饭店找了一个包厢吃饭。“各位哥哥，晓龙初来乍到，今后还得仰仗大家，我在这里先干为敬。”

酒席上，张晓龙率先抬起酒杯，他电视剧小说看了不少，也不知道这么做对不对，但想来自己怎么说只能算是后辈，当然要摆低姿态。其他几人顿时感觉非常受用，一顿饭的时间，关系又拉近了不少。“其实晓龙啊，我们早在之前就用过你的Foxmail邮箱了，说起来还是咱们老板让我们用的。”

李青喝了不少酒，红着脸搂着张晓龙说着。“是啊是啊，当时老板跟我们说这个邮箱的时候，其实我是没听过的，但用过之后才发现，你的Foxmail邮箱真的牛！”

“是这个！”

许成哗熟悉大拇指，赞叹连连。其他人差不多也是一个意思。这倒让张晓龙有点不好意思了，连忙摆摆手：“不敢当不敢当，各位哥哥才是最厉害的，你们的企鹅可比我的Foxmail邮箱厉害多了！”

这是由衷的佩服，毕竟他的Foxmail邮箱或许部队错，但其实企鹅的技术难度要比他的邮箱大的多，更别说后续那些奇思妙想。不仅仅只是从零到一，而是直接从零跨到九十九层。不一样。“对了，我一直很好奇，你们是怎么想到的，能够把界面优化到那个样子，而且还想到了把客户端压缩那么小，我之前下载企鹅的时候就发现了，比别的软件下载速度快多了。”

酒过三巡，张晓龙忍不住问了起来，满是崇拜。这是鬼才，虽然技术难度不高，但能够想到，绝对是创意鬼才。却见鹅厂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随即哑然失笑，最后还是麻花开口：“说起这个，可不是我们想到的，是老板想到的。”

“老板？”

张晓龙惊讶，虽然知道楚尘有能力，而且能够感觉到楚尘买下鹅厂之后企鹅就开始大吉大利，多多少少有些关系。但万万没有想到，就连产品都和老板有关系。厉害！“咱们老板，可不是简单人物，要说我们在座的都算是互联网行业里面有本事的，但说实话，我们几个在老板面前。”

说到这里，李青一脸自黑：“都是渣渣。”

啊？张晓龙惊讶了，万万没有想到李青会给老板这么高的评价。拍马屁？可老板也不在这里啊？张晓龙下意识地看了看其他人，却见其他人对此竟然完全没有任何反驳，反而露出了一脸本该如此的表情。这是怎么回事？“老板难道还参与了企鹅的研发？”

张晓龙问道。“没有参与研发，但参与了设计。”

麻花一笑，眼中带着光彩：“老板就像是天上的明灯，总能够指引我们朝着正确的方向走，这可比参与研发还要厉害。”

嘶——！这么牛的吗？张晓龙倒吸冷气，想了想坐在四合院里靠在躺椅上的那个男人。但随即，他反应过来。老板参与了设计？“老板参与了什么设计？”

隐隐的，张晓龙突然有所猜测。果然，就见众人说了起来：“你刚才说的缩小安装包是其一，老板还亲自选定了企鹅的界面，以及铃声！”

“除了这个，企鹅外观也是。”

“知道为什么我们的企鹅的用户使用时间这么长吗，主要就是等级系统，这是老板提出来的，包括了头像、资料页展示这些。”

“附近的人是老板弄的，还有按照条件添加陌生网友，也是老板提出来的。”

“对了，我们刚上线的企鹅群，也是老板提出的。”

“……”听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张晓龙脸上早已经满是震惊。他知道自己老板很厉害，但更多的其实只是感觉大方向很厉害，而且好像很有钱，可再多的其实他也了解不多。可他觉得，产品和老板估计没什么关系。可现在……众人所说的，基本上都是最近企鹅走上上坡路的时候，那一个个王炸啊！结果，全部都是老板想出来的？“老板他……是神仙吗？”

良久，张晓龙做出感慨：“这样的老板，我感觉自己简直是个蠢货了。”

其他几人默然，显然对这个说法很支持。最终还是麻花，拍了拍张晓龙的肩膀：“老板很厉害，不仅仅只是这方面，做老板他也很厉害，会参与产品设计，但都是建议，而非一言堂，并且鼓励我们讨论和建议。”

“所以，跟着老板，你不用担心自己被埋没了，恰恰相反，你有任何好点子，都能提出来。”

“还有一点。”

“老板，可能真的是神仙。”

不是神仙，又怎么能够弄出这么多让人难以置信的东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