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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也有一些新的尸骨,上面还有没腐烂完的肌肉,穿着土黄色的现代衣服,大概有十七八具,可都残破不全,象是被什么东西给撕裂了,地上还有丢弃的背包、枪支、砍刀、防护盔、手电、镀灯之类的东西。
我指着石台对考帕拉说:“教授,这个石台,应该就是科斯塔说的那个放泥版和书页的地方。”“对,啊,书页,对啊,还有散落的书页!”
考帕拉反应过来,下令:“快在地上找,找那些失落的书页,无论如何要找到,快!”
所有的人都分散开,在地上的沙土里仔细地找。 我突然感觉双手手心有点发麻、发痒,低头看看双手心,那两个图案在闪亮,心里一阵奇怪。 四面一扫,却看见靠近大门那里地上的沙土里似乎隐隐地有什么东西放出红光,但那里没人。 我走过去,假装看那两扇门的图案,然后慢慢蹲下身,一手摸着铜门,一手去发光的那片沙土里摸,心里一震,竟然摸到了一张草纸书页,我连看都没看,拿起来就掖进怀里。 其他人把墓室的沙土地翻了个遍,一无所获,却找到了十几件黄金制品,有首饰,有用器。 “怎么回事?没有吗?”
杜兰德叫道:“科斯塔明明白白地说还有好几张书页散落在这里的,怎么会没有?”
凯博伦走过来,他手里拿着一根已经断了的手杖:“我想,是被我父亲拿走了,我坚信他来过这里,这个手杖是他的。”
“啊,你怎么那么肯定?”
“因为这手杖上刻着他的名字。”
众人凑过去一看,那手杖柄上果然刻着“克里巴斯·萨缪尔森”的名字。 可众人把地上丢弃的几个背包都拆开翻了一遍,里面都是腐烂的食物、衣物之类的杂物,什么书页都没找到。 “这里面的尸骨里,哪个是他?”
杜兰德指着地上那些新的破碎的尸骨。
“没有他!”南纳端着枪走过来:“我爷爷的头发是花白的,又长又乱,这些尸骨上的头发没有一个象他。”
凯博伦一耸肩:“我觉得南纳说得对。”
众人都无语。 “难道,他进里面去了?”
亚当斯一指另一边那个通道:“那里的那个通道,据科斯塔说,那里有怪物!”
稀里哗啦,一阵拉枪栓的声音。 “哦哦,各位,别紧张!”
我大声说:“没人去动里面的大门,不会出来怪物的。我们得先去看看。”
还是我领头,走进那条甬道,甬道不长,最多有十米,有是一个双扇青铜门,这次不同了,门上是一个阿卡德服饰的女子的浮雕,那女子却长着个狮头,头上戴着日盘,日盘中央是一个和黄金圆盘类似的图案,而特别奇怪的是,那个女子浮雕的两只手伸出来,捧着一只花型的金杯。 我伸头往金杯里看看,那杯子里空空的很干净,既没有沙土也没有灰尘,杯底部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制成的,灯光一照,无数火星样的东西亮闪闪地放光,非常怪异。 “艾达,这是什么神灵?”
我指着那浮雕问。
“阿斯塔尔塔,狮首女神,据说她是很嗜血的女战神,她胸口上有文字,”艾达指着门说:“给我乌图符信和处女之血,为你开启神灵之门。”“原来这个黄金圆盘是乌图的符信。”
我说着,把黄金圆盘拿过来按进女神头上的凹坑里,我觉得,下面该是南纳上场,这可怜的女孩要出点血了。
没想到的是,我刚把钥匙按进去,咯噔一声,钥匙又毫无意外地放起光来,就在这一瞬间,我看到那两扇门的门面上象有什么东西在蠕动,接着一个巨大的东西噗地从门上跳下来,两眼红光灼灼。 “吼——!”它一声怒吼,接着就觉得一股狂风吹来,力量巨大,我们这些人都被吹飞起来,就象狂风中的树叶一样从甬道里飞回了刚才的屋室,象下饺子一样噼里啪啦地掉在地上,惨叫声不断,好像有人被摔得挺重。
我趴在地上一看,就见一只狮首巨鹰嘴里叼着那个黄金圆盘,随着狂风从那甬道里飞出来,展开双翅,慢慢地降落在那个石台上,它足有一头成年雄狮那么大个儿。 ——我的天啊!原来那个科斯塔说得是真的,我那梦境也是真的,这怪物真的存在! “啊呀,真有怪物!”一阵惊叫,接着便枪声大作,可那怪物竟然毫不在乎,它放下口里的圆盘,在弹雨中,它伸伸脖子,发出了一声雷鸣般的怒吼。 “停止射击!”
卡普兰高喊了一声。
枪声戛然而止。众人吓毛了,也发现开枪真的没鸟用——它根本就不怕子弹。 那巨鹰往两边看看,突然支棱着翅膀一伸头,对着我们发出了潮水般的咆哮:“阿——达——!阿——达——!……” 它的声音轰轰地在屋室里回荡着,让人心惊胆战。 艾达叫起来:“它在要契约!”“契约?那是什么?”
考帕拉爬起来,半蹲在地上问。
“我、我也不知道……”艾达惊慌万状:“可要是不给它契约,它就要开始屠杀了!”“啊……”众人一阵慌乱和惊叫,一起往后退。 我心里一动,急忙站起来,举起双手,一看手心,两个徽帜闪闪放光,我把手掌转向外对着那怪物高喊:“阿达!阿达!”
那怪物本来已经展开双翅,张开巨口,用一双利爪嚓嚓地刨着石台,准备攻击了,听我这么一喊,又收敛的双翅,仍然高举着,在石台上盘旋了一周,掉回头来。 我走到它面前,把双手慢慢凑到它面前。 它两只血红的眼睛盯着我的双手掌心,我都感觉到它口鼻里喷出的气息,不是热的,而是寒冷刺骨。 “阿达,阿达……”它的狮子头靠近我的手掌,低吼着,两个翅膀收敛到了身体两侧,头低下来,对我点了三点,好像表示认可。 它的身体突然开始往下流淌沙土,就象流水一般刷刷作响,很快,它坍塌下来变成了一堆沙土,顺着石台两边往下流,一切归于平静。 “上帝啊,我的上帝啊,这是什么事情?”
杜兰德估计吓得精神失控了:“我一定是在做梦,我在做梦,对,是梦,这太可怕了……”
“杜兰德先生,请你镇静,”我说:“你得相信科斯塔对我们说的都是真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事,但是这是真的。如果你不能控制自己,后面的旅程不知道还会有多少这样的古怪事,您可以选择退出。”莫莉萨急忙走过去:“sir,请您镇静一下,我们不能放弃。”
“啊?啊,好吧,对不起……”杜兰德掏出手绢擦着脸上的汗水。 “大家都看到这危险了,这是用科学没法解释的问题,”我回头对众人说:“这次我们侥幸逃过一劫,后面会发生什么我们不知道,也不知道该怎么对付,谁要想退出,门在那里。”
等了十几秒,没人吭声。 考帕拉说:“宇教授,我们还是走吧,他们既然选择了进来,就没想着半道退回去。”
我没再说话,走到石台那里,把黄金圆盘拿回来,又领头走进了甬道,到了那扇门前,重新把圆盘按了进去,圆盘又开始放光,但是没有旋转。 “南纳过来。”
我喊着。
南纳端着长枪走过来。 我指着那个女神手里的金杯:“乌尔王之后的处女,你得流点你宝贵的鲜血了。”南纳没说话,把枪背在身后,噌地拔出刀来,就要拉手腕子。 “哎,等等,”小波娃凑上来:“南纳,你不用那样,那会受伤的。我这里有抽血的仪器,直接抽血就行,还可以计量流血的量。”
“哦。”
南纳收回刀,把左胳膊的袖子挽起来。
众人打手电给照明,小波娃过来,给南纳扎上压脉带,从背包里掏出针头和一个仪器,把针头扎入血管,按动仪器上的按钮,看到塑料管里血液出来了,另一头伸到那个金杯里。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我不知道需要多少血,如果把这丫头抽干才算数,那可太悲惨了。 可是貌似没那么多,金杯里装了不到三分之一的样子,也开始放光,整个女神像都开始放光,杯子里的血就象撒在沙地上的水,刷地没了。 “好了!”我喊了一声,小波娃急忙按动仪器,停止了抽血。
就见那个圆盘又开始自动旋转起来,接着双扇们隆隆打开了,里面冒出一股白色的雾气,而那个圆盘和刚才一样,放着白光悬停在空中,象一轮太阳一般。 “oh,yes!”后面一阵低声欢呼。
“多少?”我问小波娃。
“91毫升,宇先生。”小波娃说。
南纳两个嘴角一翘:“小意思!”“事情没完,南纳,”我对小波娃说:“波波芙诺娃,你在南纳的手臂上埋个针头,因为后面还需要抽血。”
我说。
“哦,好吧。”小波娃说。
亚当斯过来,拍拍南纳的肩膀:“南纳,多亏有你,你真是个无价之宝!我们的功夫没白费。”“shit!”
南纳竟然又爆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