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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时间有一次,温蜜给他发图片,他这边收到的也是空白的。
当时温蜜尝试着发了两次,两次都是空白的。 当时的情况,和他这一次的太像了。 庄浔凉沉的目光落在自己的手机上,心中浮起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测。 难道他们给对方发不了图片? …… 温蜜第二天一早是被叶辉的电话给吵醒的。 叶辉精神抖擞的向她汇报,他查到了夏封的老婆郑世琳的有关信息。 温蜜头是疼的,眼睛也是肿的。 叶辉在那汇报时,她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满脑子只有嗡嗡嗡的声音。 好不容易等叶辉说完了,温蜜让他一会发个文字版的给她,便把电话挂了。 温蜜从冰箱里拿了一个冰袋,敷在眼睛上,便继续去沙发上躺着了。 以后,她不能再喝这么多酒了,太遭罪了。 可是,她为什么眼睛会是肿的呢? 以前没有过她喝醉了酒,第二天眼睛会肿的情况啊。 温蜜头晕脑胀的想不通。 她敷了好一会眼睛,才起身给自己做了杯解酒茶。 她拿着解酒茶盘腿坐在沙发上,照例点开了微信,看看有没有消息需要处理的。 她一打开微信,就注意到了异样。 嗯?庄浔那怎么好像有语音消息的样子? 温蜜疑惑地点开庄浔的微信,然后……如雷轰顶。 她哆哆嗦嗦地看完了、听完了昨晚她和庄浔所有的聊天。 听到自己哭着说“你是不是还想要我的人、我的身?!”听到自己蛮横地说“被我揭穿了你的阴谋,就开始装不认识我了?”
听到自己委屈地说“那你为什么都没有主动跟我发过消息?”
温蜜羞耻地拿脑袋直撞抱枕。 啊啊啊啊啊! 她都做了些什么! 她都说了些什么!! 她为什么要喝那么多酒!! 她为什么要把高悠的话听进去了!!! 温蜜连忙拿过冰袋敷眼睛敷脸,让自己冷静冷静。 她忍不住又听了一遍庄浔发的语音。 她已经好久没听到他的声音了。他的声音还是这么的冷静悦耳,仿佛夏日的雨水敲打在荷叶上的声音。 无论她多么的蛮横不讲理,他都能耐着性子沉稳的解答她的疑惑。 他真好。 他太好了。 和他一对比,喝醉酒的她简直胡搅蛮缠到连她自己都受不了了! 温蜜咬着唇,删删写写的打字。好半晌,才把消息发了过去。 【温蜜:对不起!我昨晚喝醉酒了,说了很多胡话,你别往心里去】 消息成功发送后,温蜜紧张地等着庄浔的回复。 好在很快,庄浔就回她了。 【庄浔:没事】 【庄浔:你怎么喝了那么多酒?有烦心事吗?】 【温蜜:没有哇】 【庄浔:那你为什么哭了?】 温蜜:“……” 温蜜很尴尬。 她总不能说她因为想到庄浔可能在渣她、玩弄她,她才会被气哭的吧。 【温蜜:我也不知道。喝醉酒了嘛,醉鬼的行为总是奇奇怪怪没有逻辑可言的】 庄浔似乎对这个说法挺认同的:【嗯】 温蜜:“……” 温蜜想赶紧结束这个话题,对她昨晚尴尬的言行举止划上终结号。 【温蜜:我先去工作了哈】 【庄浔:嗯】 庄浔还是忍不住补充了一句:【以后少喝点酒】 他欲盖弥彰的又补充了一句:【对身体不好】 更重要的是,她喝醉酒了,闹他可以,闹别人可不行。 【温蜜:……好】 …… 温蜜以记者的身份,约夏封的老婆郑世琳见了面。 他们见面的地点是郑世琳选的,就在郑世琳工作的写字楼旁边的小公园里。 郑世琳是一家物联网公司的小领导,长得虽然算不上很漂亮,但是气质冷淡很独特。 简单地打过招呼后,郑世琳便问温蜜:“你不介意我抽烟吧?”
温蜜微怔,浅笑摇头:“不介意。”
郑世琳点了点头,从口袋里翻出打火机和烟,熟练地衔在嘴里点燃。 温蜜盯着明灭不定的烟头,问郑世琳:“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
“很久了。”
郑世琳轻吐嘴里的烟雾:“毕业参加工作就学会了。”
她看上去冷淡没什么情绪起伏波动。不知是她性格本就如此,还是有心事。 温蜜还没开口问卫云娇的事,郑世琳倒径直切入了这个话题。 “你在电话里说你来找我是因为卫云娇在火灾里丧生的事,那你应该是知道了卫云娇和夏封的关系吧。”
郑世琳望着远方,淡淡开口。
温蜜没想到郑世琳会如此的直接,和夏封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差别。 她顺势问:“你什么时候知道夏封和卫云娇的关系的?”郑世琳轻弹了下烟灰,似回忆般地眯了眯眼:“几个月前吧。具体的时间我说不上来,我也不知道我知道的时候,夏封和卫云娇在一起多久了。我看到夏封经常躲着我玩手机、打电话,我就猜他估计又出轨了。”
“又?”
温蜜问。
“一年前,他也出轨过一次,对方是个女大学生。”郑世琳面无表情。
“像他长得一表人才,西装革履的,又开着豪车,确实很讨大学生的喜欢。”温蜜哼笑。
郑世琳侧眸看她:“你的意思是,很容易骗到不谙世事的大学生吧。”温蜜笑了笑,坦荡地承认了。 “你当时知道他出轨女大学生时,是什么心情?”
温蜜问。
“恶心。”郑世琳不假思索:“我和夏封是老乡,我们俩是在老乡聚会上认识的,他追得我。交往了两年,我们结得婚。没想到他婚后不到一年就出轨了。
“发现他出轨的契机,是因为他改了他的手机密码,并且不告诉我。在那之前,我是知道他的手机密码的,而且他也不介意我翻他手机。自从发现他改了手机密码后,他经常背着我打电话、发短信,并且常常待在洗手间里半小时不出来,我就觉得他肯定有事在瞒着我。 “我跟踪了他几天,亲眼看到他在大学门口接上同一个女生好几次,去了酒店。”郑世琳吸了口烟,神情始终淡淡的,仿佛她正在讲述的是已经过去很久、不值得一提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