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灼瞳孔瑟缩，看她时，眸光深不可测。“就凭你最后一句，本座就能诛你九族。”

慕清用力握拳，手掌的伤口再次撕裂也浑不在意，“我敢杀你，敢威胁你，更敢心悦你，岂会怕死？”

她平静地看着秦灼，眼睛里只有他的影子，将手放在了他心口。沉睡的蛊虫被鲜血勾引，开始作祟，一点点钻出秦灼的心口，快速没入慕清的掌心。慕清痛的一身冷汗，却无比坚定。只是，秦灼很快就扣住了她的掌心，想推开她。她心疼地看着他，缓缓开口，将全部情绪藏了起来。“我的心意如何，千岁爷不必太过介意。我一为报恩，二为伤你赎罪，三为获得依仗。如今，我帮你安抚蛊虫，你如果觉得心里不安，就答应我一个请求。”

秦灼眸色深邃，唇角一点点挑起抹冰冷的笑意，“讨好本座这么多，就是为了这个吧？”

知道秦灼误会了，可自己又该怎么解释，她几日前杀他如今却喜欢他？慕清深吸了一口气，缓声说：“你可以这么想，毕竟这天下，只有你能帮我铲除相府。”

秦灼深深地看着她，紧握的拳头指骨泛白，他笑意也愈发妖，薄唇更是无情，“也就是说，我们是各取所需。”

“是。”

一个字就让秦灼的笑戛然而止，他气势森然，翻身将她按在身下，缓缓逼近她的唇角。“多年前本座就听说，顾家有秘术，可淬炼人体，养成药人。药人血液堪比仙药，可养颜美容、驱毒强身，长此以往甚至可以延年益寿。”

慕清唇微微颤栗，秦灼冷漠地咬住她的唇，直到出血，卷进嘴里。“会不会，你就是药人，你的血就能帮本座。若如此，内服外用，对本座才更好……”秦灼用力地吸血，肆虐而无情。慕清感觉呼吸全被剥夺。身上很痛，但他的发泄让她更不知所措。他在吻她，用力地吻，像要将她吞吃入腹。只是很快，他立刻就推开了她。他面无表情地站起来，拇指擦过嘴角的血，缓缓放在唇间，“你的血，确实有用。”

他能感觉出来，心口传来前所未有的轻松之感。他舔着唇，靠坐在一侧，冰冷的命令，“没死就起来施针。”

慕清连忙坐起来，刚下地，还没站起来，大脑一阵发白，栽进了秦灼的怀里。她身子僵硬了下，连忙爬起来，刚走两步，胳膊就被秦灼拉住。秦灼用力圈着她的腰，让她与自己紧紧贴在一起，不让她有丝毫躲避的机会。“为了与本座交易，不惜投怀送抱？”

慕清和秦灼生活过五年的时间，又怎么不知道激怒他过后又多危险。可是如果他次次顾忌她，她早晚又会成为他的软肋，影响他的判断和决定。也许被他厌恶，只当做交易互相合作，才是他们之间最好的结果。慕清心下苦涩，温顺说：“只要你不嫌弃我是失贞之人，你想怎样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