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
魏仲溪惊讶地问道。许月华立刻进去,不过躲开了天花板上的洞,把许志民扶到客厅阴凉的地方。许志民一个劲地捂着自己的心口,但是魏仲溪敏锐地发现,许志民捂着两个心脏的地方。“两个心脏。”
魏仲溪小声地说道。时江颜听到了,看了他一眼,魏仲溪发现了什么。不过他们两人都看到了被太阳腐蚀的棺材。“这是什么材质,看起来这么结实,但太阳一晒就出问题,我昨天晚上用尽了力气才抠出这么大一个洞,要是知道阳光好用,我直接把整个房顶都给掀开。”
天知道他废了多大的力气才敲开了拳头大小的洞。外面许志民缓过来,对许月华说道:“把棺材弄出来,那是我本源的力量。”
时江颜顿时觉得这个洞还不够大。“你们快把棺材搬出来。”
许月华说道。时江颜主动地把位置让给了魏仲溪和康海帆。魏仲溪和康海帆对视一眼,他们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也没办起来,反而让刚才没有被太阳晒出来的地方又晒了一遍。在客厅里的许志民感觉体内的能量有大量地流失,所以怒吼了一声:“废物。”
魏仲溪转头看了一眼,直接去村长房间找了个床单,跳到房顶给盖住了。许志民的难受才好了些。时江颜看着上面的床单笑了,好好的怎么多了几个洞,可别小看了这个几个洞,随着光线的改变,还能在许志民的棺材上继续留下痕迹。魏仲溪还用石头压住了。许志民只感觉自己两个心脏都灼烧一般地疼,本源力量也在消失。时江颜从许志民的房间里出来以后多看了眼许志民,然后在他们的注视中回到自己的房间。魏仲溪和康海帆也走了,怪物的事情就应该让怪物来处理。“你先回去看着陶先生,我有些事情和时江颜说,有些事情知道得越少越好。”
他点了点自己的头,他们的记忆随时有被抹除的可能。康海帆点头,魏仲溪走到窗户下,时江颜依旧坐在阳台上,穿着火红的嫁衣,不像真人。他啧了一声,不能多看,不然心肝都在打颤。“时江颜。”
魏仲溪叫了她一声。“嗯?”
“如果一个怪物有两个心脏,只伤了一个心脏,结果会怎么样。”
魏仲溪小声地说道。时江颜看了他一眼,想了下可能性:“不会怎样、两个心脏是伤了一个,鬼怪不会死。”
魏仲溪继续追问:“那样怎样才能杀死一个有着两个心脏的怪物?”
“同时捅他的两颗心脏。”
时江颜说。说完了她什么也没问,魏仲溪这种人,如果他想说,那么他一定会说的,如果他不想,就是问出花儿来他都不会说一个字。“你看。”
魏仲溪露出自己的手臂。时江颜看了一会夸奖道:“肌肉不错。”
魏仲溪惊讶:“你喜欢这个?!”
时江颜:“别的我也看不懂。”
魏仲溪嘴角勾起,他对时江颜说道:“当初我留下的记号,一个是提醒我们副本有问题,还有一个就是两个心脏。”
他指着自己手上的伤痕说:“原来我是想不明白的,但是现在明白了,我今天看着许志民捂着自己的胸口,两个地方,很猥琐。”
时江颜轻笑:“你是怀疑许志民是有两个心脏的副本boss?”
魏仲溪点头:“我也只是猜测,不如时小姐跟我一起去预测一下。”
他手里也出现了一把刀,看样子是从村子里找出来的。时江颜低头思考了一会,她摇头说道:“可能不行,现在距离副本结束还有三天,我们时间不多,我要找时机把祭台给毁了。”
魏仲溪想了想:“要不然我跟你一起,我一个人害怕得很。”
他觉得和时江颜在一起做事很有意思,她是少数能跟上自己思维的人。时江颜想了想:“也行。”
她不觉得魏仲溪会害怕,但是她觉得自己就算拒绝了也没用,魏仲溪是打定了主意跟着自己了。魏仲溪忽然笑了:“那就祝我们合作愉快。”
时江颜看着面前的手,她看了多长时间,魏仲溪就伸了多长时间的手。这是个执拗的人,时江颜最后还是和他握手。感受到手掌上的温暖,魏仲溪眼底有了笑意,他们的手一触及分。“那你接下来有什么计划。”
魏仲溪问道。时江颜想了想:“如果今天他们不出来的话,我想去祭台,毕竟那不是好地方。”
“行,我看许月华对许志民忠心耿耿,今天许志民成了这个样子,所以他们不会出来。”
时江颜摇头:“还是得看看许月华,这个怪物的存在就是个碍事的,不如杀了。”
时江颜涌起杀意。魏仲溪点头,他们两人小声地筹谋一番。“你看他们说什么坏话呢,头都靠一起了。”
康海帆带着汪凯看热闹。陶海钧摇头:“这不行,魏仲溪这不是在占人家小姑娘的便宜吗?”
“你懂什么,他们这是在商量对策。”
康海帆反驳。安东尼摇头:“我觉得队长就是在孔雀开屏,一身的骚气谁也掩不住。”
“行了,都别说了,一会被他听见了,咱们心眼子都不够他玩的。”
康海帆连忙让他们闭嘴。刚刚他看到了魏仲溪眼角往这里瞥了两下,那人是懂唇语的,如果被看出来了,那才是真的糟糕。时江颜和魏仲溪商量了一会,等今天晚上献祭结束以后,他们把许月华给解决了,时间够,他们就去把祭台给毁了。等他们商量完了,时江颜看着魏仲溪:“你的伙伴在等你。”
魏仲溪:“商量完了就要把我赶走?”
“我们还有别的能说的吗?”
时江颜实话实说。魏仲溪被噎了一下,他看出来,时江颜甚少说废话,也没有什么八卦的心。一个姑娘活得这么安静,不像厢房里那几个一天到晚叽叽喳喳。魏仲溪叹息一声:“好吧,那我就先回去了。”
一步三回头地走了,依依不舍,好像时江颜是个负心汉一样。时江颜: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