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不知道几百次看手机的时候,时间终于到了九点钟。姜予晟也已经到了蝶舞花园他的房子里。站在三楼露台,闻着空气中浓郁的蛋糕想气,看着隔壁院子里走来走去的人,姜予晟一挑眉,竟然就在隔壁,还真是巧。他刚准备转身回屋里,突然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从屋子里端着东西走到了院子里。是许昔芜。姜予晟唇角忍不住微微扬起。突然,他眉心皱紧,往栏杆方向又走了一步,确定自己没有看错,许昔芜真的被人给缠住了。许昔芜无奈的看着挡在面前的丁洲:“丁先生,您还有什么事吗?”
月光灯影,在许昔芜的脸上蒙上一层神秘的色彩,显得她眉眼愈发深邃了几分。丁洲晃了晃酒杯:“来,美女,咱们喝一杯。”
许昔芜拒绝的干脆利落:“我在工作,工作时间不能喝酒。”
丁洲将酒杯怼到了许昔芜的脸前面:“我是雇主,我说你不用工作了,来,陪我喝酒。”
说着,他就要伸手去拉许昔芜。不过已经喝过酒的他,行动有些迟缓,许昔芜直接一错身就避开了他的手。干脆连话也没说,直接小跑着进了屋。丁洲一仰头把酒给喝了下去,然后把酒杯直接砸在了地上。清脆的声音,直接传到了隔壁三楼的姜予晟耳中。他眉心皱的更紧了。就在这时,姜予晟看到那个男人推开围在身边的人,一边解开衬衫最上颗的扣子,一边朝屋里走去,再之后,姜予晟就看不到了。他只有继续紧盯着对面的院子。丁洲一进屋就直接朝着西厨走去,边走边对保姆吼着:“把人都赶走。”
保姆听到之后,连忙跑出院子,礼貌的去把正玩在兴头上的客人送走。丁洲一脚踢开西厨门的时候,许昔芜刚背上包准备从后门离开。一看到丁洲的样子,许昔芜顿感不妙,推开门直接跑了出去。丁洲见状也直接追了上去。许昔芜不熟悉地形,加上天色已经晚了,她跑了没多远就被丁洲堵在了围墙边。她紧张的抱着背包护在身前:“你要干什么?”
丁洲一边扯着衣领一边用眼睛肆无忌惮的看着许昔芜:“你说呢?”
许昔芜随手从旁边抓起一个瓶子朝着丁洲打了过去。极度恐慌之下,没了准头,瓶子从丁洲身边擦肩而过,直接落在了地上。丁洲歪着头,一边晃晃悠悠的朝着许昔芜走过去,一边说:“我就喜欢你这么野的,不过你放心,一会我就让你彻底服帖下来。”
看着丁洲越来越近,许昔芜整个人彻底慌了。她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恰好踢到了一根木棒,来不及多想,许昔芜直接拎起木棒,朝着丁洲身上打了过去。砰~结结实实的打在了丁洲的腿上。丁洲身子一歪,摔在了地上。许昔芜趁此机会,朝着院子光明的地方拔腿狂奔。结果刚跑到院子中,身后就传来丁洲的声音:“给我拦住她。”
保姆不知道从哪里跑了出来,一把抱住了许昔芜。许昔芜一边挣扎一边喊着:“你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
保姆却用力抱紧了她:“你别不识好歹,你说吧,你到底需要多少钱,你老实一点啊,也免得你自己受苦。”
说话间,丁洲已经从后面跑了过来。他抓住许昔芜的胳膊,直接一巴掌拍在了许昔芜的脸上:“賎人,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着,他直接扯着许昔芜的手腕,将人往屋子里扯去。......在看到许昔芜被保姆拦住的时候,姜予晟就知道出事了。他三步并做两步的跑下楼,来到丁家大门口的时候,恰好迎面遇上有人从里面出来。他直接推开人冲了进去。保姆见状连忙迎了上来:“诶,你谁?你怎么进来的?”
姜予晟直接推开她,往屋子里跑去。这个房子的格局,和他那栋房子差不多。所以姜予晟没费什么功夫就找到了楼梯。顺着楼梯往上跑的时候,姜予晟听到了许昔芜带着哭腔的声音:“你放开我,救命啊,救命.....唔.....”姜予晟加快速度,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来到房门外,透过虚掩着的房门,姜予晟一眼就看到了被丁洲用枕头捂住口鼻压在地毯上的许昔芜。许昔芜鼻子和口腔都被捂住了。她整个人都陷入了上不来气的窒息中。一时之间她甚至分不清,是这种快要死亡的窒息更让人恐惧还是面前这个男人更让人恐惧。就在这时,捂住她口鼻的手突然消失。许昔芜喘了一大口气,才恍然有了活过来的感觉。砰的一声巨响,被丢出去的丁洲撞倒了落地灯,摔倒在了地上。姜予晟扶起许昔芜,一边上下检查着她一边着急的问:“有没有哪里受伤?”
许昔芜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姜予晟,迟钝的意识到,自己得救了。反应过来之后,她直接搂住姜予晟的脖子,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姜予晟的手一僵,心里酸软的一塌糊涂。就在这时,摔在地上的丁洲缓缓艰难的爬了起来,吼着:“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
姜予晟看着丁洲,眼神一冷,低头对许昔芜说:“站在旁边,怕就不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