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闻言诸人的目光立即汇聚。“丞相,你该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的吧,你那一家老小还等着你回家吃饭呢。“说,说出来,我们给你撑腰!”
“陛下左手的经脉确实为三皇子所剥离。”
宁臣聂低着头,说出了众人最想听的话。“楚江,你岂敢动父皇,你这是犯了大罪。”
“何必跟他废话,拿下这谋逆之人。”
“我看谁敢动。”
楚江拿出圣旨,高悬在诸人的头顶,旋即支持楚江的人开始喊叫。“尔等是要违抗圣旨嘛,那可是要诛九族的!”
有人望而却步,有人儒弱不前,还有人脸上满满的不服,整个朝堂之中一片混乱。“我不服,楚江!”
“怎么,大哥是对我不服,还是对圣旨不服,还是对父皇不服,乃至是对整个天下不服!”
“你......”现在算是彻底撕破脸了,连最后一点的的脸面都不愿意维持了。“诸位殿下不必着急,如今应该为陛下寻觅名医,治疗陛下的才是正道啊。”
“对,宣召天下的名医。”
楚江的人纷纷站了出来,企图用医治皇帝来迁移诸位皇子以及大臣的愤怒,但是很显然一切都很徒劳。“哼,老三,你给我等着。”
大皇子,三皇子,五皇子,还有平西王等数十个大臣相继的离开朝堂,很显然这些人对楚江都不满。企图用离开朝堂来表达自己内心的不满。“退朝,有什么事情等父皇醒了再说。”
只要皇帝一日不醒,他楚江就是皇太子,而他根本不会让皇帝有恢复的那一天,皇帝现在只不过是一个牵制诸大臣和皇子的工具,让他们便不敢轻举妄动。而他手中有了皇太子的权利,便可逐步削弱敌对的势力,所以皇帝活着对他也有好处。张良推着皇帝的轮椅,一步步的走向屏风之后,大殿之外皇后早就等在了哪里,等皇帝一到立马接过皇帝的轮椅。“陛下,臣妾来接你回宫。”
“唔……唔......”皇帝嘴歪眼斜,一副厌恶的样子,内心及其不愿意跟皇后亲近,现在的他根本动不了,別说是反抗谁了,只能任由其摆布。啪!皇后一巴掌甩了上去,随即换上狠辣的目光,拿出手帕替皇帝擦拭着嘴边的口水。“你看看你现在的鬼样子,本宫没把你丢去喂狼已经算好的了,别不识抬举啊,我的皇帝陛下。“唔......,唔......!!”
忒!皇帝吐出一口唾沫,顺着皇后的凤袍滴落到了地下。“别……别碰朕!”
皇后擦拭着身上的唾液,旋即对着皇帝就是一巴掌,眼神之中变态的戏谑声升起。“既然你这么有骨气,那本宫就把林雪柔的画像一张张在你面前烧掉,哈哈哈哈!”
“敢......唔唔唔......”“走!”
皇后大手一挥,数十年来的爱而不得,终于演变成了今天极端的报复,而这样的报复皇后又会持续多久呢。反正现在的皇帝是绝对不可能被治好的,至少皇后和楚江不会让他有这个机会,他们不会让皇帝死也不会让皇帝活的很好。“母后,把握好分寸,他对儿子还有用。”
皇后点点头,随即带着不情不愿的皇帝走向后宫,隐忍了这么多年,是时候清算皇帝的为宫了,而最为受宠的云贵妃首当其冲成为了皇后报复的对象。楚江看着帝后两人离去的身影,曾几何时自己的母亲也是如此的恣意畅快,只是这后宫之中硬生生把母亲变成了这个鬼样子。宁臣聂离朝时依旧和蓝湛走到一起,很显然这两人曾经的阵营已经破灭了,也就没有了敌对的必要性。“若是三皇子楚江当了皇帝,你宁家可要出一个皇后了。”
“大可用不着。”
宁臣聂想起前两人,楚江盛气凌人的上门要延长婚期,现在人家摇身一变,变成了权势滔天的皇太子,自然瞧不上一个要倒台的丞相家的女儿。“这天启朝怕是不会那么平静了,你说呢?”
“老夫打算辞官。”
蓝湛惊讶了一下,看向身边头发花白的宁臣聂,这老狐狸纵横了官场这么多年,现在居然舍得辞官了,他有些不肯相信。“从今往后,再也没有人在朝堂上跟你唱反调了,你可偷着乐吧。”
“你怕是不是来讴我的吧。”
宁臣聂大笑着走上前,相比于天启朝,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出了宫门的宁臣聂,上了马车就去了南宫王府,如今两人都还在昏迷之中,从昨夜到现在愣是没有醒过来,而且看样子还要睡更长的时冋。“丞相大人,我家王爷还要睡多长时间啊?”
宁臣聂摇揺头。“少则几天,多则十几天,最长不超过一个月。”
“什么!”
陈管家大叫,昏睡这么长时间,京都恐怕都变了天了,现在正是要王爷拿主意的时候,可不敢昏睡那么长时间。诸位皇子对楚江成为皇太子及其不满,恐怕过些日子诸公子暴动也是有可能的,而南宫王府掌握着天下七成的军马,他的选择尤其的重要。“有没有什么法子能让王爷尽快的醒来?”
“不知道。”
宁臣聂照看宁箬雨都头疼得很,而且确实也没有什么法子让人尽快的醒来,这要全看自身的气运了。来都宁箬雨昏睡的房冋,床上的人依旧是在昏睡,睡姿还格外的豪放,看上去真的不是昏迷,而是睡觉了。“咚咚咚。”
“该醒了,别睡了。”
轻轻敲击了宁箬雨额见几下,嘴里头振振有词不知道在念着些什么。铮!一双明亮的眸子霎时间睁开,看见分便是南宫王府标志性的宝蓝色天花板,看上去确实有那么一丝丝的好看。脑袋一歪,又看到了差点没个自己送走的大脸。“你干嘛!”
吓死个人了!宁箬雨拍拍胸脯子,这一觉醒来看见一张大脸的感觉确实不是那么好了,多来几次怕是要心肌梗塞了。“日上三竿了,起来吃饭了。”
宁臣聂笑眯眯的指着外头的太阳,现在宁箬雨的记忆之停留在诸人为她举办酒席的时候,后面的事情她全都记不得了。这也是宁臣聂特意为之,为了能将记忆衔接在一处特意留了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