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巴碎碎念,手上不断用力,但还是拉扯不下来,还感觉有一股力量在跟他对抗,就在此时身后吹来一股冷风,不由得让小巴凉飕飕的。咕咕咕……乌鸦的叫声不断,小巴抬头,刹那见居然发现没有士兵了,就他一个人站在死人堆里,看着远处渐渐离开的同伴,不由得内心一慌。而也在此时,也不知道到底是眼花还是心里作用,小巴觉得尸体动了一下,旋即立马吓得后退。窣窣〜〜小巴瞪大眼睛,看着尸体下面不断的抖动,此刻的他根本没有见到过这一副场景,立马以为是诈尸。东西也不敢典籍,撒丫子直接跑了,一边跑还在一边大喊着,如同鬼上身了一般。“妈耶,鬼啊,诈尸了!!!”
随着叫喊声的不断远去,尸体抖动得更大了,慢慢的盖在上头的尸体直接滚落了下去,露出站忙鲜血,脸色如同猪血的皇后。“呼〜呵,敢抢本宫的东西,真是活腻了。”
皇后哆哆嗦嗦的从死人坑上爬了上来,看着自己浑身脏兮兮到底模样,全然如同乞丐一般,要不是她换上死人的衣服,还真出不了皇宫。看着四周的树林,皇后一步也不敢休息,直接朝着东边走去,消失在了树林里,乱葬岗除了乌鸦的叫声之外,其余的一片宁静。半晌之后,小巴哆哆嗦嗦的带着老兵回来,指着刚刚的死人动的地方给老兵看,只见得刚刚还满坑当然地方,现在如同缺了一个牙齿一般。很显然这是少了一具尸体,环顾四周之后,没有找到可疑的尸体。“怕是有人还活着,这会子怕是跑了。”
干了拉尸体这一行几十年了,自然清楚里头的门门道道,有些人裹挟在运尸车里面逃跑,这也是不是没有可能。为首的队长,一眼便看见了遗落在上面的镯子,捡起镯子一看,确定是价值连城的东西,而且这东西似乎在民间可不常有。“送到宫人,说不定这东西能给咱们带来大富贵的。”
队长眼睛尖得很,能有这种价值连城东西的人,身份本来就是非富即贵,如今出现在这里肯定不简单。而且现在宫中人说了,只要抓到皇后,赏万两黄金,虽然不确定眼前的东西,但总归试一试也是没错的。按照地上的脚印,老兵也不拉死人了,寻着脚印进去找人,一群是战场上退下来的老兵,而皇后只不过是个闺阁女子,如何能逃得了多远。跑到城外小溪的时候,皇后正打算清洗一下身上的血迹,忽然听见身后的动静,立马藏身于苔蘇之后。“就是这边,人肯定往这边跑了,快追!”
“追到了咱们就能拿到万两黄金。”
皇后大气不敢喘,躲在苔薛之后,几乎下一秒就要被发现一般自己这么小心谨慎,还是被人追上了。打开包袱的皇后,拿出里头自己早就撰写好了的卷轴,这就是为什么皇帝要杀她的原因,本来打算一辈子不说,但现在她计算是死,也要把这个秘密公之于众。皇帝约束不想让人知道,她就要让天下人都知晓,打定了注意,皇后往反方向跑起,脚下不帯一步虚的。于此同时皇宫之内,皇帝拿着镯子,一眼就看出了是皇后的东西,嘴角忍不住笑了一下,果然是跑到了城外。“属下这就去把皇后抓回来。”
“朕亲自去了解了她。”
皇帝眼神也是饶有兴味,这皇后真是长本事了,居然能在眼皮子地下逃跑,自己真的小瞧了皇后了。皇帝只带了几个人,看样子完全没把皇后放在眼里,他一出手皇后就必须要死,而且死的还要干脆。本以为皇后能报税住秘密,没想到这些年来皇后居然在潜心研究,最终成功破译了卷轴之上的秘密既然知道了这个秘密,那皇后只有成为死人他才放心。皇帝走后的大殿内,南宫兰带着就皇子楚轩喝一碗鸡汤来了,还是一如既往的温顺,自从皇帝接触了对南宫兰的限制,她便可以自由的出入各大宫殿。作为南宫甫的堂妹,又是唯一一个有儿子,还未牵扯到这次事情里的南宫甫,自然成为了这次宫斗的胜利者。皇后倒台,就算有楚江也奈何不得,云贵妃和大皇子的生母林贵妃,深陷这次的逼宫之中,很显然成为南宫兰的对手就差了一点格调。现在的南宫甫成为了最大的受益者,而现在的后宫主事者断断时间内变成了兰贵妃,无数的内监和宫人等着她发号施令。“贵妃娘娘,这是皇帝让您管理后宫的旨意,您拿着旨意赶快主事,务必打理好内宫,才不辜负了陛下的期望。”
南宫兰三次推辞不过之后,才接下了圣旨,看着偌大的后宫,一片血腥味道,南宫兰看看楚轩,嘴角终于挂上了一抹笑容。忍辱这么多年,终于轮到她了。“陛下去抓反贼了,为何太子殿下不去,难不成是吓破胆了?”
南宫兰看着地上哆哆嗦嗦的楚江,出言直指皇后是反贼,直接把楚江激怒,怒气冲冲的站了起来。“你说谁是反贼,我母亲乃是皇后,容得你在此放肆……”“本宫说你母亲是反贼,谋逆的反贼,过了今日太子殿下就是罪妇之子了,所谓的太子爷只不过是名存实亡罢了,你说本宫说得对不对?”
“你……,不不过是给我母亲提鞋的贱妇……”啪!南宫兰一巴掌,直教楚江愣在原地,相当年就算了南宫兰仗着南宫家族的实力,也要在自己面前卑躬屈膝,先如今居然动手打他。“三哥,你还是去跟着父皇抓反贼吧,说不定还能见上最后一面。”
小小的人儿只到南宫兰的腰间,但是说出的话完全就是大人模样,直戳楚江的内心。“还不送太子殿下。”
南宫兰出声,立马有人架走了楚江,说是带人去抓皇后,倒是不如说是去看皇后怎么死的,这一招真可谓是杀人诛心。站在旁边的张良一句话都不敢说,作为沉浮内宫几十年的老太监,自然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张公公,父皇现在最忌讳的就是有人多嘴,想必你也知道要如何让父皇不忧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