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救命啊,救我!”
宁箬雨惊恐的想要抓住沙子,但是半截身子已经莫入了黄沙之中,而洞口外面的南宫甫还在犹豫。“起开,你不去让朕的去救!”
皇帝推开南宫甫,招呼着就要往里面丢人进去,宁箬雨看见立马制止皇帝。“不行!”
“必须是与我真情至善之人才能救我,南宫你不是说爱我,那你就来救我啊!”
“只要你进来,劈开这幻境便能将我和其他人救出去!”
爱我你就来救我,这没啥大毛病吧。说话之间宁箬雨又落下去了一截,沙子已经覆盖到了胸口,只觉得有些喘不过气的感觉,大口的喘气但胸口被挤压的感觉确实很不舒服。“王爷……”陈管家开口提醒南宫甫,这些日子以来王爷频繁的向王妃表白示爱,而且曾经不顾一切的要救她。现在只有王爷能救王妃,但是王爷去犹豫了。“本王,本王要是进去了会不会出不来啊。”
.宁箬雨听到这话,气不打一处来。“南宫甫,你这个混蛋要是我死了,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的。”
“你平日里浓情蜜意,原来是装的!”
宁箬雨骂骂咧咧,眼睁睁看着自己莫如黄沙致之中,转瞬间已经到了脖子,沙子的间隙在不断填满,卡住了宁箬雨的气管。让她几乎不能呼吸,话都说不出来一句,窒息的感觉让宁箬雨瞬间回味到了葬身火海的时候。“南宫甫,我狠你!”
宁箬雨双眼流下泪来,最后说了一句便再也说不出话来,洞口的南宫甫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猛然站起身来,但是始终迈不出那一步来,眼神狰狞这红色的样子让人害怕,双拳紧握死死盯着水晶球。一拳轰在水晶球上,旋即反射出来了巨大的震荡,将他直接掀翻在地,身后的一干人等也没有幸免,全被翻倒在地上。在一看,水晶球内的沙漠回归宁静,如同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南宫甫双眼猩红盯着水晶球,始终没有找到宁箬雨的身影。“雨儿......”“宁箬雨!她死了!死了!”
皇帝癫狂的爬在洞口,恨不得将水晶球看出一个模样来,但是都没有找到身影,深受打击的皇帝,狠狠的锤着地下。这么多年来的努力,居然就这么被费了,而且就是因为眼前的南宫甫,恨得牙关咬紧的皇帝,巴不得现在就杀了南宫甫。“朕这么多年的心血全废了,都说拜你所赐啊。”
“你为什么不去救她,明明只要你去了,就一定能救得了她。”
皇帝大声嘶吼,一旁的南宫甫也陷入了无尽的自责中,不知道为何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心头一震立马呕出一口鲜血。“雨儿......”沙漠之中,正在捂着脖子大口喘气的宁箬雨,此刻正看见南宫甫这一副虚伪的样子,需要他的时候他不去,事后还装什么深情。这样虚伪,还是口口声声说非她不可,现在她”死”了,演给谁看呢。“你看到了没有,我说的没错吧,你越跟他靠近你就会变得不幸,要是时间长了,你这辈子就栽在他手里了。”
“行了,我相信你行了吧。”
看着画面之中的南宫甫,宁箬雨气不打一处来,现在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宁箬雨让清沙展现出自己的大连蛋。瞬间外头的人又沸腾了。“看,宁箬雨没死!。”
“雨儿!”
南宫甫苦笑了一声,擦拭着嘴角的血迹,看着里头的宁箬雨,不由得新中华的愧疚感消失了几。而最高兴得就是皇帝来,宁箬雨没死就意味着他的努力没有白费,上一秒还在痛胸锤足,下一秒就喜笑颜开。“雨儿,……你没事就好。”
南宫甫苦笑的说着,但总觉得嘴角被什么堵了一样其他的什么话大多说不出来了一样。“你为什么不来救我?”
宁箬雨眼神冰冷的,透过水晶球直逼人的内心,让南宫甫不自觉之间觉得心头一震。“本王,本王以为是幻境,要是刚刚进去本王说不定真的出不来,是幻境对吧,雨儿。”
.“别叫我雨儿,你不配。”
“曾经的你,为了救我不惜身受重伤,现在,你能冷眼看着我去送死,为什么你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
南宫甫瞪大眼睛,如同受到了刺激一样,宁箬雨问责的语气还有冷漠的眼神,让他不自觉产生了一种心虚的感觉。他似乎是做错了。“刚刚我只不过是在试探你而已,很显然试探你的结果是失败的,让我真正的看清了你。”
“南宫甫,你太令我失望了。”
“本王”.南宫甫千万字犹在心中,但是始终说不出半个字来,从前她需要宁箬雨治病,现在似乎不需要了。“南宫甫,若是我能活着出来,我们和离吧。”
宁箬雨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让人痛心的话来。此话一出,宁箬雨的脸瞬冋消失,只剩下其他人的画面还在闪烁。“陈管家,你说本王错了吗?”
“大错特错。”
陈管家扶起自家的王爷,要是真的喜欢一个人,也应该是奋不顾身的,就算是刀山火海也不能阻隔两个想爱的人。沙漠之中的宁箬雨的眼角不自觉的流下一行眼泪了,来到这个世界半年,她一直知道南宫甫在利用她,但是没想到利用完之后,变得一文不值了。摸摸眼角的湿润,宁箬雨整理了一下衣服,看着眼前的清沙,抹了一把眼泪,旋即眼神继续冰无情。“游戏……结束了。”
清沙瞳孔猛然皱缩,脚底下迈开步伐立即往后退,但是忽然感到一股力量的压制,让他行动变得无比缓慢。一抬眼,便见得自己腰间的玉佩被宁箬雨握在手里,清沙突然之间懵圈了,旋即自脚开始变成石头蔓延而上。“呃......!”
“清沙,游戏结束了,接下来就到我表演的时候了。”
宁箬雨捏着玉佩,看着清沙脸上的笑容,拿出手里的玉佩,直接贴在了清沙的额头上,霎时间一块祥云状的印记与玉佩合二为一。顿时间,清沙脚上的石膏开始快速蔓延,短短几秒钟便到了脖颈之上。“你到底是谁,为何会知道祥云玉佩……”清沙瞪着眼眸,直至全被被石膏封闭了之后,再也没有声音,只有一双眼神还在栩栩如生,额头上的祥云印记还依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