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能收为己用,在送与敌手,那简直就是花钱买了一个密探。“公子觉得这女子容易收服吗?”
效忠血门的人要收为己用,不得不说难度不是一般般的大,但仍旧有这么多人趋之若營,赶着面上的送钱给人家。“这个王妃就放心罢,随便一味药都能让这个小女子屈服”话中之意就是不过是个女的,还谈什么收服,下药就完了。宁箬雨暗道,不愧是花花公子,下药这样的事情都能干出来,那绝对是有前车之鉴的,说不定他以前得不到的女人就是下药。“三月清风五月明,一朝风雨一朝云......”婉转的歌声慢慢袭来,楚玉香的歌声之中似乎有一种魅力,让人忍不住的倾听,歌声一出湖面立马鸦雀无声。静静听着美人的歌曲,一步步缓缓走上甲板,扭动的腰肢的瞬间,底下的公子哥眼睛都直了,口水都能流得几丈长了。一曲还未毕,诸多银钱纷纷砸上甲板,转瞬之间甲板之上已经被金银铺了起来,美人玉足轻踩,走在钱上的感觉不是一般的爽。“楚玉香姑娘,在下萦纤公子,愿出万两白银求得与姑娘春宵一度”说话之间,数十种珍宝飞上甲板,羊脂玉,血珊瑚夜明珠,跟不要钱似的,宁箬雨眼睛都看直了,京都之人果然是有钱,这简直跟茶叶一样不要钱。开妓的愿望在宁箬雨心里愈发种得越深了。“在下沉鱼,愿出五万两白银……”“在下苏某,愿出八万两白银……”赌榜前三相继开价,一个比一个高,人人都想压对方一头,率先得到姑娘的亲睐。啧啧啧!真有钱,有钱没处花分点给她用用,这么多钱花在一个花魁身上简直是暴殄天物。“不知萦纤公子家是做何生意的,这般泼天的财富不若分写给本王妃如何?”
宁箬雨突然觉得,这京都最穷的贵族恐怕就是她了,虽然南宫甫有钱但始终轮不到她花。改天得跟南宫甫说说,分她一点银子花销花销,也不至于穷到这个地步了。“王妃真会说笑,王妃没钱那谁有钱啊?”
萦纤伸出折扇指指宁箬雨脚底下的甲板。“十金一尺的甲板,王妃一踩就是三百一十二块”宁箬雨伸脚抬起来,满脸震惊,就脚底下这光秃秃的木板,价值十金一尺,那还不比踩在银钱上更爽。“金银蜜蜡的果盘,波斯绸缎,西域进贡的西蹄子,那一样都是宫中御用的物品,整艘船价值在五十王两银子之上,王妃还敢说没钱?”
萦纤掩面细笑,眼神之中满满都是说宁箬雨有钱却不自知。宁箬雨转头看向刘二,满脸不可思议。“是的!”
憨厚刘二点点头,他家王府还真就这么富。宁箬雨两眼闪着金光,想着怎么把这艘船给卖了,卖了至少也得五十万两,那少不得又够她花销好几个月了。“哈哈哈”有钱的感觉真爽,但是现在踩在钱上的感觉没那么爽,要变成金银财宝放在手里才够爽。花船颜人,好不快活。争夺楚玉香初夜还在加价,短短一刻钟价格便加到了半珠碧莲池的价格,足足五十万两银子有余,抵得上她乘的这一艘大船了。“萦纤公子在不开价,这姑娘可要令投他人怀抱了”宁箬雨倒不是在乎萦纤能不能得姑娘的芳心,实在是心疼那一箱压赌注的银钱,要是就这么打水漂了那就不太值了。“王妃那么替我着急,莫非是赌注是压得是我的注”萦纤似笑非笑的,看着宁箬雨的眼神像极了吃定她的表情。“既然知道了何不帮助本王妃赢会赌注,小赚一笔呢”快去找人姑娘,要是老娘输了钱,把你这个小美男拖去卖给大婶。“这烟花女子最不在乎的就是钱,而是心意,王妃且看本公子怎么用最低的价格得到美人的芳心。装样子卖萌颇有一套的,有本事把人姑娘拿下来,老娘就相信你,再说有谁不爱钱呢。萦纤看着宁箬雨满不在乎的样子,嘴角又默默勾起一个角度,那双眼瞳直勾勾的看着宁箬雨,可谓一副烟花浪子。“王妃要是不相信,咋们堵一把如何?”
“怎么赌?”
只要条件不过分,怎么都可玩一玩,反正她是没钱。“若在下能以万两银子得到楚玉香,还请王妃到船上一叙,成与不成这箱子东西就是王妃的”萦纤颇为粗气的踢了踢地上的箱子,里面的东西件件是好东西,比她拿去堵坊那一箱还要多,品相还要比那个好得多。“就这么简单?”
这算什么赌注,完完全全就是给她送钱的,这简直就是花钱跟她一叙,只要她过去了那都是一箱银子到手了。宁箬雨一副拿捏的表情,这么好看的白脸小生,待会儿就不要怪本姑娘辣手摧花了。花船上的人儿玉手轻轻一拍,声乐之声立即静了下来,赌坊诸人和京都公子哥都静静的看着,看看这位高冷美人真真的面容。只见得楚玉香充满征服欲的眼神微微一凝,一股诱人的味道从中而来,魅惑且迷人,充满征服欲且迷人的花魁。“感谢诸公捧场!”
旋即敷面的黑纱缓缓摘下,露出绝艳的容颜,朱唇玉齿,面如皎月,美人如斯何不早入怀。轰!湖岸两边喝彩声四起,怡红院甚至应景的放了好几挂鞭炮,麟麟啪啪响了好一阵,让人觉得分为的激动,内心的征服欲愈发的旺盛。随着众人喝彩声的结束,一阵悠悠琴声传来,吸引两岸人的目光,也吸引了那花船上的楚玉香投去目光。声音的来源正是宁箬雨身侧的萦纤,这家伙居然这么不要脸的整出了一首《凤求凰》,真真不愧是流连烟花的公子哥。无数人投来目光,宁箬雨不得不坐正身子,她现在可是代表这王爷妃,那销魂的坐姿还是不要露出来了。不然这些人少不得要说她魅惑王爷了,毕竟千万张口她宁箬雨实在堵不住啊。一曲完毕,掌声纷纷四起,大船上的看客皆都坐在了甲板之上,好一幅看戏分表情,投向萦纤的目光之中也有诸多人的目光投下宁箬雨,毕竟她船尾的大旗实在太招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