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理就行,至于许家的事情他必须解决了,下午我去找他说一说许家那位姨娘的事情,就算是误会也不能误会跟你啊,我这么大一个人在这里呢,她怎可造谣?”
甚至是造谣赵灵秋是许段杰在外面养的外室,想想都膈应的不行。“行了,你也别太生气了,我都不在意了。”
不在意是另外一回事,但解决这件事情就是他的事情了。“我自有分寸。”
赵灵秋也不打算继续纠结下去,对自家相公的本事,她向来不用担心。“那好,你跟爹好好的说说。”
季彦青刚要应下,就看到了外面唐城走了进来,后面甚至还带着一个人,赵灵秋认出来这人是向嘉茗身边的护卫,那个叫昊一的。“昊一?你过来做什么?”
昊一看到季彦青时,有那么一瞬间诧异,但是朝着他们行了礼。“见过季公子,赵娘子,殿下让属下前来,是告诉赵娘子您,此前刺杀您的杀手已经有了眉目。”
刺杀?季彦青心中一跳,想起来自己回来以后都没有好好了解一下最近三日发生过的事情,都是赵灵秋在跟他说,可他家的这个娘子,一般都不会将自己的事情告诉自己,尤其是这种危险性极大的。“我已经没事了,你也别担心,昊一,你说吧,有什么结果。”
赵灵秋安抚着季彦青,表示自己一会儿会跟他解释这件事情,先让昊一说完。昊一拱着手,弯腰低头回道:“是孤煞楼的人动的手,而且供出来幕后主使就是废太子,说是废太子对您怀恨在心,之前又因为季公子不肯投诚在他的麾下的缘故,所以想要对您出手。”
“还有一点就是,您帮了殿下,所以废太子决定兵走险招,想要对您出手。”
赵灵秋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反而是季彦青,蹙着眉有些不解。“孤煞楼的人,据我所知,他们这些杀手都极度的有素养,一般不会乱说,就算是被抓住不能自杀,也会是个硬骨头,十分的难啃才是,刺杀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昊一回答:“前天夜里。”
前天夜里,也就是抓到了也不过一天一夜罢了,竟然就招了?“这件事情我们知道了,回去告诉景王,事出反常必有妖,孤煞楼的人没有这么愚蠢,到底是不是真的废太子指使两说,但让景王小心身边人。”
季彦青想了想,决定提醒一下向嘉茗。昊一应下,点了点头后离开了院子。赵灵秋也看到了季彦青深邃阴沉的眸色,她知道,这件事情里面肯定还有别的真相,但他倒是猜出来了。“娘子,你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包括你身上发生的所有,不要漏过任何一个细节,我总是觉得这件事情不一般。”
废太子已经被废了,也被皇帝幽禁了起来,就算是他有这个本事跟外面的人联系,一个尚有理智的人都会知道这件事优先找人救自己,为何会联系孤煞楼去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娘子?季彦青将赵灵秋带到书房去,脸色凝重的坐在一旁。赵灵秋仔细想想,倒也想通了不少。“这件事情好像有那么长,我就慢慢的跟你解释吧,就从我在半路上遇上三皇子开始吧。”
不知道为什么,赵灵秋莫名的觉得这件事情上,跟三皇子有着一丝丝的牵扯呢?“他还在半路上拦着你?这件事情你没说。”
赵灵秋抿着唇,严肃的盯着他。“那你要不要听我说完?”
那自然是要的,季彦青端坐好,一副好学生的模样聆听着她的话。“娘子请说。”
赵灵秋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样。“没什么,就是当时我觉得这件事情有些蹊跷的很,就在你进考场的那一日,我去酒坊的时候撞到的他,还说了好些话,我觉得很无厘头就没搭理他,后来是赵开明出现将我叫走的,他倒也没做什么,就是很不喜欢他看我的眼神。”
现在仔细想来,倒也有些奇怪。又想起了什么,说:“对,我都差点忘记了一件事情呢,之前想跟你说来着,结果忘了。”
“顾绍华怀孕了,甚至是被封了侧妃,就在三皇子的府上,现在是三皇子侧妃,看来,顾绍华是有点本事的。”
怀孕?这一点季彦青倒是没料到,之前早就已经知道肯定会勾搭上三皇子,但没想到,她竟然这么的有手段。“不过相公啊,我很奇怪,那三皇子好像想要拉拢你,所以百般对我示好,之后不知道怎么想的,在我进宫的时候,彻底的改变了另外一个套路,就是那一次,陛下将五路兵马的兵权以及半块虎符交到了向嘉茗的手中。”
事后,三皇子也找她说过一段话。很奇怪,有一种挑拨离间又没弄明白他们之间关系的感觉。她也将三皇子挑衅的话说了,还有威胁的话。季彦青眸色逐渐泛起杀意,寒意从周身溢出。“看来,有些人是活得不耐烦了。”
他家娘子,他都舍不得说一句重话,三皇子竟然对着她吆五喝六不说,甚至是挑拨离间她跟自己的关系?“我觉得,他误会了什么,又或者是以为我跟向嘉茗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呢。”
这一点,赵灵秋足够让她笑话三皇子的眼睛不好使了。“不难猜测,毕竟你跟他之间,谈不上多清白,清白的话,你为何会帮他?”
赵灵秋诧异的看向季彦青,似乎想不到他会这么说,伸出手拧着他腰间的软肉,狠狠的掐了一把,瞪着他警告着说:“有本事你再说一遍?季彦青,我看你是活的腻歪了,什么都敢想了?”
季彦青吃痛的深呼吸了一下,手依旧放在她的后腰不动。“娘子,我只是那么一说。”
他自然是知道自家娘子跟向嘉茗那个小子没点什么,但站在三皇子的视觉上,可就不一样了。根据赵灵秋跟自己说的,以及自己对这位三皇子的分析,足以证明了这一切。“胡说也不能这么说啊,我跟向嘉茗一点事情都没有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这陈年老醋也该放一放了。”
什么都胡说,也不怕闪了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