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惹人生气。关键也不是惹姑娘生气,不需要哄的。所以江舟刻兴高采烈看着丹炉里拿出来的颗粒询问:“鱼儿,这是——”“我让你们三个思过,这是一点用没有?”
柳素鳞完全没心情让江舟刻开口,否则他这嘴巴一张,今天就要没完没了。“我当然有想,但就是想不明白哪儿出错了。”
花辞镜可是真的思考了一上午。盈盈开门做生意,讲的是江湖信用,她可以不说消息,但绝对不能说假消息,她相信盈盈没有骗她。所以,她跟金市东去打听了郭府的事情后,特别过问,郭府的地形和埋伏,跟盈盈谈这个,可废了好大的心思。花辞镜说完了盈盈关于郭家闹鬼还有郭嗣的为人这些消息后,把后续跟柳素鳞说了:“盈盈跟我说,裴小姐的父亲冤死狱中绝不简单,如果能查清这件事,就能解开郭府闹鬼的真相,而整个郭家,最有可能藏着线索的地方,就是书房。”
花辞镜看了一眼旁边的江舟刻:“我怎么会知道书房有自毁机关,我刚找到线索,那书房就直接起火,瞬间就蔓延了。不过这不没事了吗?江兄救了我,你怎么还罚他呢?”
后面那句不说还好,说完柳素鳞的脸瞬间就阴沉下来,金市东瞟了江舟刻一眼,只见他正在偷笑。只好立刻拉了拉花辞镜的衣袖,提醒她别继续往下说了。柳素鳞狠狠瞪了江舟刻一眼,明明就是个闯祸的,这还把自己伪装成善后的,江舟刻你行啊。花辞镜不懂,从金市东手上扯回衣角:“我到底哪儿说错了嘛。”
“老板娘有没有告诉你,为什么线索藏在书房?”
柳素鳞不想跟花辞镜为了这种无聊小事吵吵闹闹,现在重要的是把羊皮卷给查清。花辞镜点头:“她说,当年给他建书房的工匠,有一次醉酒,路过汴河,摔进河里淹死了,这种工匠死了,肯定有蹊跷吧?”
确实有蹊跷,不过看样子是一点实证都没有,纯靠猜测。“我在书房找到的羊皮卷呢?给我!”
花辞镜朝柳素鳞伸手,柳素鳞摇头:“那东西牵涉朝廷机密,我自会保管,你不能碰。”
“柳素鳞!”
花辞镜一巴掌拍在桌上:“罚我跪一上午,这事儿我认了,是我鲁莽冲进郭家,差点还害死自己,但羊皮卷我自有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