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李恪来到后院,刘温便传授李恪剑招,李恪按照刘温所受的剑招挥舞长剑,刘温在旁边指点。因为,李世民还罚他抄写千边《兰亭序》。所以,上午的时间里他独自一个人在书法中练习书法。不过,对于书法来说,他不是很陌生,好歹在前世临摹过王羲之的字帖,能写出不错的字来。所以,对于李世民这样的惩罚无疑成了李恪安心习练书法的最好借口。下午的时间李恪还要学习躬马齐射。俗话说的好,曲不离口,拳不离手。虽然,李恪的记忆中他对躬马骑射很精通。但是,现在换成了穿越过来的李恪,即是知道自己熟悉也不能懈怠。禁足的一个月时光就在这样的日子中一天天度过,李恪的剑法在刘温的指点下突飞猛进,他已将刘温所受剑法熟烂于心。刘温对李恪能这么快掌握招式很欣慰。便要求李恪和他对练。李恪手握长剑,向刘温连连进攻,却都被刘温一一化解。刘温用剑快、精、准,刘温攻他,李恪在刘温手下走不了一招。但李恪不气馁,刘温练剑五十年,他才练了一个月不到。所以,他只有在心里对给自己鼓劲,暗暗下决心一定要努力,要达到刘温的程度。而书法也也小有所成,对于王羲之的笔法他临摹的也非常像,如果,不是非常精通书法的大家,肯定难以分辨真伪。躬马齐射更是不必说,因为有底子,所以,技术更加娴熟。这天下午,李恪从书房出来,径自来到后院,练剑不到一刻就见小宝子急急忙忙的朝自己跑来。李恪斥道:“有什么事情非打断我练剑,不是说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来后院吗?”
小宝子低头小心的道:“殿下,圣旨到了,赶紧去接旨吧。”
“可是父皇身边的王公公?”
李恪问道。小宝子道:“就是王公公来宣旨的。”
李恪不敢怠慢,急步来到前厅,正见王德在来回度着步,另外还有两个小太监立在一旁。王德看到李恪长松口气道:“长沙郡王你可来啦,赶紧接旨吧。”
李恪领着小宝子、兰儿和一众侍女行礼高呼万岁后王德念道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特诏长沙郡王李恪明日卯时到太极殿早朝。卿此!”
李恪接过圣旨,拱手指着客厅的椅子对王德道:“王公公请坐,先用点茶水解解渴。”
王德对于李恪对他的尊重颇为满意,忙还礼道:“老奴还有旨意要宣读,就不打扰殿下了,殿下请留步,老奴告辞了。”
说完带着两个太监急匆匆的走了。王德走后,李恪看着手中的圣旨,脸上浮现了笑意:机会终于来了,李世民明天就要在在太极殿册立太子,虽然被立的太子是李承乾而不是他。但是,过了明天之后,自己就可以出宫开衙建府,施展自己计划。不过,再次之前,他还要去见一个人,需要详细问下关于册立太子是详情,这样好方便他明天做事。封德彝下朝回到府中,在书房大发脾气,府中下人们都不敢去打扰他。早朝议立太子之事,他跟长孙无忌因为分别拥立长沙郡王李恪和中山郡王李承乾而争的面红耳赤。更为可气的是,长孙无忌一个晚生后辈敢在朝堂上顶撞他,说他身为当朝臣子却心怀叵测,这不就是指他拥立李恪,心向着着前的意思吗。他想到今天长孙无忌在朝堂上的嚣张气焰,心中就越是气愤,一怒之下,一块砚台被他摔的稀巴烂。然而,李世民对于太子一事的悬而未决让他颇感意外。就在此时,家丁在书房外禀报说长沙郡王李恪前来拜见,已经在客厅等着。封德彝心里嘀咕道:“难道是为了早朝立太子之事而来?”
他一边想一边向前厅而来。李恪正在欣赏一幅挂在中堂的山水画。虽然,他不同画技,但鉴赏水平还是有的。看到这幅泼墨山水画的画功独到,技巧娴熟,用笔刚劲有力,显然的老成之作。走进客厅的封德彝看见李恪便施礼道:“老臣封德彝参见殿下。”
李恪看见封德彝行此大礼,忙上前将其扶住,语带诚恳的道:“封大人务须行此大礼,恪岂敢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