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用，心里挺没底。徐老太的灵棚还没拆，我端小米走进去，转过身，背对着徐老太的黑白照片，抓起一把小米，前行一步，右手一扬，小米落地。“一洒东方甲乙木，洒的孤魂野鬼离门户。”

“二洒南方丙丁火，洒的回路通畅不用躲。”

“三洒西方庚辛金，洒的碑王归家来临身。”

第三把小米落地，门口烛火跳动，有阴风从院外吹进来。我深吸口气，双手捧着小米碗，举起到头顶，大声说：“院门已开，阴路冰寒，碑王莫要远走，快快归家！”

话落，蜡烛倏地灭了。“何事唤我？”

低沉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是徐老太供奉的碑王的声音。他还真回来了！我不敢转身，客气地问：“敢问碑王，徐老太祖孙因何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