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芝睁着眼一直看着萧晏之的下颚,她视线往下,看着男人的喉结。她刚想伸手去摸。萧晏之按住她的手,随后对她说了那句把眼睛闭上。想占便宜被发现了,南芝没有一丝难为情地样子,她抿了唇然后乖乖闭上了眼。这次碰不到没关系,下次一定行。在她抿唇的时候,萧晏之被手帕包裹的手指还停留在上面,她这有动作让修长的指边往嘴里含了一点。软乎又酥麻的感觉立马让男人想起那日的事。他迅速把手拿开,南芝以为他处理完了,她快滑进浴桶里面了。睁开眼双臂往上一撑,准备调整一下姿势,那堪堪遮住脖子以下衣裳有水的负重也在往下滑。萧晏之洗完手帕,打算把她的脸完整的重新擦一下。一转身就看见衣衫已经沿着锁骨往下滑,他指尖一顿,瞬间脸上升起了一抹红晕。“自己擦。”
留下一句清冷漠然的声音,撑着拐杖大步走了出去。南芝拉着水里的衣裳,捡起那块青白色的手帕,伸长个脖子往外面看。刚想偷笑,就看见他又大步走了回来。她正准备开口调侃他两句,结果萧晏之把门一拉,关上了浴房的门,留下她一个人在里面。南芝秀眉一挑,把青白色的手帕在指尖转了一圈。脸上的笑意止都止不住。清脆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愉悦:“你这个人还真是多变啊,倒显得有那么些人气了。”
哼着小曲洗完头和澡,穿着萧晏之长的能拖地衣衫,撩起裙摆路过堂屋看见里面摆着饭碗,拿了一根杨柳条刷牙。弄完后刚走进堂屋,吃完饭的萧晏之端着空碗走出去。南芝回头看着他从容的背影,鼓起腮颊呼了口气。“又生气了?”
她瘪了下嘴,古灵精怪地摇了摇头,“男人心海底针哦。”
说完坐下吃饭。男式的衣衫的袖口和女式不同,萧晏之这身衣裳不是收口形式,即使南芝把它高高挽起。动不了两下又往下滑。洗碗也是如此,可把她整无语了。把脏衣裳洗好挂起来,她没有急着回房,她坐在小板凳上双眼紧紧盯着院门口那滩又脏又臭的泥。看着足足一个时辰,等头发差不多自然风干,她才提着宽大的衣裳往房间走去。等她进房,萧晏之已经闭上了眼。也不知道他是真睡还是假睡。吹熄灭油灯,慢慢往床上爬,睡到半夜她被难受醒了。男人那身衣衫又大又长,她穿身跟厚裙子一样,只要稍微一动全搅在一起了。压在她腰背难受的紧。她慢慢坐起来,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仔细看了看身边男人的睡颜,见他还在熟睡中没有要醒的迹象。她赶紧脱外杉和绕人的里衣,把衣衫放在两人中间。随后她才慢慢趟下,身子也往里墙靠。没了束缚的布料,她很快陷入了熟睡中。南芝以为半夜脱掉没人发现,不知在她坐起来那刻,身边的人已经醒了。听到布料摩挲的声音,黑暗中某人的耳朵又不受控制的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