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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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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新跳起来拔腿就跑,一个野人都要了他半条命,这一下来了5个,不跑的是傻B。这时候,别管他们说的是啥,玩儿命跑就对了。所以他玩了命的跑啊,不敢回头,慌不择路,一通乱跑,不知不觉跑到了大河边。抬头一看河面宽阔,波涛汹涌,滩涂上,乱石难行。他想掉头逃走,就这一耽搁的功夫,耳听呼啸一声,被块大石击中肩头,整个人都被打飞起来,坠入河水之中。大脚野人的力量太大了,他被这一下打断了臂骨,脑袋受到冲击,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河水来自雪山之巅,万年寒冰融化,冰冷刺骨,他被这一激又清醒过来,一个猛子扎到水下,顺着水流快速游动。大脚野人们不敢下河,只把河边石块丢过来,乱石子像雨点一般落下来,萧新在水底都被打中两下,好在水流缓掉了冲击,他没再受什么伤害。无奈左臂骨折,他成了一条困在水里的三脚猫,顺流而下,游出好远,探头换气,差点儿又被飞石击中,潜水在逃,来到一处浅滩,他抓着树枝爬上了对岸,正想躲入密林之中,觉得背上一痛,顿时口吐鲜血,倒地不起。萧新挣扎着想爬起来,可怎么样也用不上力,大口吐血,透露骨髓,无法说话,他终于意识到完蛋了,心想:萱儿,对不起,我要去见你了。“欧啦,欧啦欧啦!”

嘹亮的吼声响起,密林之中,人影晃动,数不清的原始人冲了出来。这些个原始人,生的虽然简陋了点,可都是人模人样,有鼻子有眼,身上或者披着一块兽皮,或者围着一圈树叶,全都是筋肉偾起的猛男,出来就是一排石矛丢过去,扎的大脚野人慌忙躲闪。黄杆黑头的石矛,材质不明却异常锋利,扎的一个大脚野人跟刺猬似的,嗷嗷惨叫。为首的那个红毛野人很是厉害,手里大棒子抡圆了来回拨打,竟把多好多石矛挡下来。嗷嗷嗷。原始人放出了狼狗,尚未完全训化的猎犬,如狼一般咆哮着奔跑跳入河水之中,大脚野人开始慌乱。眼看林中出来的原始人越来越多,红头野人情知不妙,大叫一声,带着4个野人转身就跑,四肢着地,好似猩猩,逃的飞快,狗都撵不上。“阿巴阿巴?”

“呼吧古吧?”

两个原始人围着萧新,指手画脚,BB画画一通乱问,眼中满是好奇。萧新见他们没有敌意,费力的从口袋里掏了掏,摸出了一块盐,他原本准备了很多东西,都没带进来。他是在赌,赌原始人缺盐,这一小块岩盐,对原始人来说应该是昂贵的宝物。那两个原始人接过盐块,嗅了嗅,舔了舔,顿时眼中放出光芒,阿巴阿巴的大叫起来。萧新知道自己赌对了,身心一松,双眼一翻直接晕死过去。昏迷之中,他被阳光晒醒,晕坨坨的睁开眼,看到自己被人放在爬犁上拖行着,很快又晕了过去。等再次醒来,他已经躺在了一个窝棚,一个头顶上插满了羽毛的女原始人,正在往他嘴里喂着某种不明的绿色液体。第3次醒来,已经是落日时分。一道光线透过兽皮上的破洞射入窝棚内,恰巧照射在墙上的一柄长矛上,黑色的矛尖玻璃似的反光,散发出一圈七彩的光芒。一个头戴面罩的女人,正背着身子在忙活着什么。萧新想说话,却什么都说不出来,浑身都在痛,左臂剧痛无比,肿大了三圈,无法挪动,估计是粉碎性骨折,没有得到很好的治疗,八成是废了。萧新不担心这个,他知道只要自己能够活着回去,一定会得到完美的修复。严重的内伤,让他没法行动,背上那一下挨的,差点没给他当场打死,经脉断了大半,“内力仓鼠”无能为力,因为他不懂得如何运功疗伤。他正在发烧,浑身发冷,打摆子,衣服鞋子全被扒光了,被摆在一排木架上,身上只盖了一块硝制糟糕的破兽皮,盖在身上,又臭又干,擦得皮疼。木架的下面是个火堆,一个头顶羽毛,面带獠牙面具的女原始人,正在用烟熏灸着他。正在燃烧的东西,看起来好像某种草药,味道呛人,熏的萧新是欲仙欲死,欲死不能。一夜过去,烟熏火燎的萧新几乎变成一块腊肉,令人惊奇的是,草药起效果了,熏蒸过的地方,暖洋洋的,逐渐恢复了一些感觉。又过去了一天,萧新被从架子上取下来,摆在了床上,羽毛女人给他灌下了大量的草药汁液,他的体温逐渐降了下来。第二天,羽毛女停止施法摘下面具,这才看清楚了她的真面目。这女人年龄不到是很大,眉目如画,不知为何眼睛眉毛有点像柳萱萱,不像原始人般粗犷,精致了太多。她身上只穿着两块兽皮,裸露的大片的皮肤,赤着双脚,丰满而修长,看的他都有些不好意思。原始人的年龄真的不好猜测,因为他们的平均年龄大概只有20多岁,所以眼前的这个“女孩”或许已经是个成年人。萧新猜测,她应该是部落里巫师或者巫医。换句话说就是年轻美丽的女医生, 放在2万多年之后的话。窝棚里来了三个胖大的女人,年龄不小,没牙大口,两鬓斑白,看周围原始人的态度,她们应该是部落里的大人物,母系社会里这很正常。三个老大妈,乌里哇拉比手画脚的跟萧新说了半天,鸡同鸭讲,谁也不知道对方说的啥。最胖最大的女人,扭头对着女巫医吼了两句,径直转身离去,女巫医脸色阴沉下来。当天夜里,萧新忽然做起梦来了,梦里白雾茫茫,他看到了柳萱萱向自己走来,他冲上去抱住哭诉起来,不断的诉说着生死离别之情,手习惯性的就不老实了,柳萱萱忽然惊叫,生涩的开口道:“男人,住手,错了。”

萧新察觉不对,低头仔细去看,怀里抱着的竟是女巫医,他瞬间清醒了过来。“你进入了我的梦?”

“男人,放开,阿巫。”

“阿巫?”

“我,阿巫,部落的,守护巫。你,停手。”

女巫医面红耳赤的说道。萧新赶紧松手,尴尬一笑,“抱歉,习惯了,阿不是,那个,你长得跟我的女朋友很像,或许你是他的祖宗也说不定呐。”

他就是慌乱中随口这一说,可说完了自己怔住了,脸色变得古怪起来,万一这女巫医真的是柳萱萱的祖宗,那他刚才岂不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恨不得给自己来一耳光,这都是什么事儿啊,萧新懊悔不已。女巫医到没纠结这件事,原始人的词汇有限,她理解不了太复杂的问题,直奔主题,就问他盐是从哪里来的?萧新答道:大海。他自称是来自海边某个巨大部落(城市)的勇士,因为迷路来到了这里,遇到了大脚野人的袭击。他这全是临时编的说辞,阿巫心思单纯至极,竟然全都信了。在她看来,能独自干掉一头凶残的洞穴巨人,肯定是了不起的大勇者,方圆百里之内的部落里没有这种大勇者,他一定是来自远方的。阿巫又问什么是大海,萧新如实的形容了出来,这下可了不得了,阿巫顿时对全都是水的大海向往不已,想跟他一起去看海。萧新慌忙拒绝,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自己只是一个过客,时间有限,很快就会回去的,怎么能把救命部落的守护女巫给拐跑了,这种恩将仇报的事,非君子所为。阿巫大失所望,在叹息中转身离去没入白雾中,空留一缕幽香。“啊,真是做了一个好梦。”

萧新大笑着醒来,阿巫单纯,跟柳萱萱一样,不怪他一开始会认错。朝阳升起,萧新缓缓醒来,伸了一个懒腰忽然觉得舒服了许多,胳膊上的草药冰冰凉凉,不再疼痛,又感到肚子饿了,这是好事,证明他的身体机能正在恢复。费了点力气爬了起来,弯腰走出了低矮的兽皮窝,一抬头就看到了倒在井边,正在不断抽搐的女巫医。“阿巫,你怎么了?”

萧新快步走上前,伸手去扶她,触摸瞬间,手被烫了一下,   阿巫的身上正发出骇人的高温,人已经烧迷糊了。萧新一只手费劲的,把她挪回床上,用兽皮沾了水放在她额头,为她降温。窝棚里到处是药,可他一样都不认识,闻着那些药粉、药膏、树皮、草根恐怖的味道,他不敢乱来,怕把阿巫给毒死。“快来人啊,救命啊!”

萧新出门大声疾呼,却无人应答,只有笼子里的狼狗在嗷嗷叫唤。大型的部落聚集地里,有很多窝棚,一群小原始人倒在地上,一个胖大的女原人坐在地上,有气无力的哭泣着。萧新沿着泥土道路向内走去,惊讶的发现大兽皮窝棚里倒着许多人,有的还活着,有的已经死去,活着的人无一例外,全都在发着高烧。更可怕的是有人已经没气了,身体竟还在发出可怕的高温,巨大的恐怖笼罩在所有人心头。没有人可以幸免,即便是部落里最强壮的战士,也倒下了,无能为力,奄奄一息。萧新脑子里一片空白,他恍惚间想到了一件事,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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