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唐曼早早的就坐飞机去了天津。顾北北家是四合院,开门的是保姆。让唐曼等着,半天才出来。“对不起,不见。”
保姆把门关上了。唐曼坐在外面等着。牢蕊就来电话了。“你找顾北北也不告诉我一声,你想干什么?眼里还有师父吗?”
牢蕊发脾气了。“师父,我不想让你操心,那十大妆,我是看不明白。”
唐曼说。“你呀,一天天的,等着。”
牢蕊挂了电话。十几分钟后,保姆打开门说:“进来吧!”
唐曼进去,保姆带着进了一个房间,顾北北在弄鸟儿。“你来想学十大妆,说实话,两妆我都是弄得半懂不懂的,所以教不了人,桌子上是我关于两妆的笔记,还有一些我化的妆,图片,你拿去吧!”
顾北北很冷。唐曼拿起来,顾北北就摆手,那摆手的动作和牢蕊几乎是一样的。就这样的走了?唐曼不甘心,站在没动。顾北北回头看,就转过身,坐到沙发上,喝茶。“你还有事儿吗?”
顾北北问。“顾老师,我想请您亲自讲讲,里面的东西我是实在理解不了。”
唐曼说。“都写在上面了,我不是说了吗?”
顾北北不耐烦了。唐曼也不得不走。第二天回去,唐曼就坐在家里看顾北北的笔记。顾北北有十幅图,是华妆和棺妆,还有十张照片。华妆和棺妆确实是诡异。唐曼似乎懂了点儿,反复的看了几遍后,天黑下来,唐曼去对面的西餐厅吃饭。坐在窗户前,喝着红酒,看着夜景。丧妆是无止境的,这十大妆如果学会了,那才是一个真正的化妆师。任意竟然进来了,看了一眼唐曼,转身又出去了,这是害怕唐曼。唐曼笑了一下,心想,小样的,再弄我再给你脑袋开花。这不禁的让唐曼想起了师小妹的死,一直没有结果,而且十三乘马车,十三棺也停下来了,这所有的一切,都是非常的奇怪。唐曼晚上十点多回家,又看十大妆,似乎懂了一些,顾北北的笔记,唐曼也是看出来了,是自己悟出来的,有一些东西没有理解到位,所以顾北北不教人,也是有这原因吧!唐曼再上班,去牢蕊的办公室,准备让牢蕊骂,可是牢蕊并没有骂,她说:“有一个活儿,我的朋友,下午你就开始上妆。”
牢蕊说。唐曼点头。下午,唐曼进第三等级的化妆间。“中心,上尸台。”
唐曼说,就打开工具箱,做准备工作。尸台升上来,掀开尸布,脸部被毁掉了。唐曼看了半天,模糊不清,清理。对于这种三等级的妆,唐曼已经能应付了,但是非常复杂的,依然是有一些问题处理不了。唐曼清理完成后,按压,骨头碎的地方不少,皮肉需要缝合,这个工作是细活儿。唐曼钻骨撑面,牢蕊在中心说话了。“停下来,出来。”
牢蕊的语气是很严厉的。唐曼一愣,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唐曼出来,走到院子,碰到了牢蕊。“你回办公室呆着。”
牢蕊进化妆室了。唐曼一直发懵,什么意思?唐曼回办公室,也没有想明白,点上烟,站在窗户那儿看着外面,13号公交车开了过去,灵车开进院子。每天都是如此。扎匠舍东进了院子,进了叶军的办公室。唐曼没有理会,快十一点的时候,牢蕊出来了。唐曼去牢蕊的办公室。“师父,怎么了?”
唐曼问。“怎么了?你问我?”
牢蕊说。唐曼就傻了,她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