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

老太太说。“这样我觉得不太好。”

唐曼说。“主子说送人，就送人，这个决定是改变不了的，如果你不拿着，这六只小鹅恐怕……”老太太没有往下说。唐曼也明白，呆了一个多小时后，唐曼拎着六只小鹅走了。唐曼离开鬼市，四点的时候，竹子就得出来。唐曼四点十分给竹子打了电话。竹子已经出来了，唐曼就放心了。唐曼休息，九点多起来了，去上班。十三路公交车，唐曼竟然看到了那个孩子，坐在车里，冲着唐曼笑。唐曼差点没把车开进沟里。唐曼进场子，一身的冷汗。给唐人打电话，说了这件事情。“那孩子，出去玩了，没有什么的。”

唐人竟然这样说。唐曼本想再问点什么，但是没有再问。坐在办公室，唐曼脑袋有点乱。那个孩子的事情，迟早要解决的。丁河水打了电话，说满伙回来了，在收拾东西，要跑。唐曼让丁河水拖住，开车到天园。满伙正要开车离开，唐曼给拦住了。“唐场长，你可别逼我了。”

满伙说。“满伙你也不用跑，我就是问问。”

唐曼说。“好，我也不跑了，躲也躲不了。”

满伙拎着东西下车，回了办公室。“唐场长，那个男孩子的事情，我已经和你说得很清楚了，怨恨不解，根本就不会转间去的，办法，只有找到肇事的那个人，问清楚原因，恐怕这里面并没有那么简单。”

满伙说。“是谋杀？”

唐曼问。“如果是正常的死亡，就算是这种情况，也会去转间的，但是现在看来，并不是。”

满伙说。“那孩子应该是知道的，问问。”

唐曼说。“他不会说的，怨不能说，说了就散了，他也就不存在了。”

满伙摇头。唐曼出来，坐在车里，想着，看来还得去十院。十院那个男人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