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超越了费萨尔,一骑绝尘,哦,还有一圈多的距离得跑啊。费萨尔心中巨骇,怎么回事?闪电是一匹5岁的赛马,正是年富力强的阶段,来华夏前也无异状,怎么会出现受伤的迹象呢?是飞燕俱乐部的人做了手脚?这个不太可能,否则前边连赢两场,就解释不通。是张宝做了手脚?这个更不可能,张宝从头到尾,都没有碰过闪电,更加解释不通。赛道上有小坑,闪电误踩上去,以至于崴了脚?这种可能性很大,想及于此,费萨尔赶紧下马检查!好在领先张宝的优势很大,就算是牵着马到终点,也比张宝摧鞭扬进要快。经初步检查,闪电腿上有些发麻,应该不会有大碍,费萨尔牵马缓缓而行,给闪电留足缓劲的时间。不过,滇马速度虽慢,但胜在一个耐力持久上,更在张宝不要命的催打下,加速前行,眼见套圈的优势,正在一步步缩小。费萨尔爱护马归爱护马,可输了比赛,却是件大损面子的事,眼看缓缓牵马,已经不足以维持优势,费萨尔只能试图慢走起来,让闪电也加快一些速度,还好,离终点的距离,只有百米不到了。眼高张宝扬蹄奋进,距离越来越近,坐在看台上的观众,都坐不住站了起来。史艾菲和谢兰芷等人,当看到张宝神乎其神地拉近距离,众人都以为有可能反败为胜之时,她俩露出了会心的笑容。这个张宝,习惯性地干出一些出其不意的事,就跟刚开始认识张宝那时候一样,看起来非常不可思议,却总能在最后让人大跌眼镜。“不会吧!滇马居然能打败阿拉伯马?”
洋妞惊慌不己,都快忘记自己应该支持谁了。赛道上的形势,就是费萨尔离终点还有三十米,张宝离终点还有百米!以目前的速度计算,费萨尔还是能够赢下此局,毕竟随着闪电马腿的渐渐恢复,它的速度就能提上来。可是,当费萨尔回头查看距离,稍稍缓口气后,却见张宝突然下马,跟他一样,牵着马跑!费萨尔额头上都快冒汗了,盖因张宝奔跑的速度太快,完全赶得上闪电没受伤前的速度,带着滇马也能达到极快的速度,至少不亚于三河马!不过还好,前面闪电领先优势太大,即便出了这种状况,还是较滇马离终点的距离近得多。眼看只有最后十米不到时,张宝离终点还有二十米时,费萨尔长出一气,这下总输不出去了吧?当两人,哦,准确地说是两匹马进入最后直线冲刺时,所有人都为之发喊,滇马竟然被张宝抱了起来,将其甩了出去,较闪电的马头快了近三米!费萨尔被身边飞来的物事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任谁突然间经此一吓,就不可能无动于衷!看台上的萨拉丁,下巴都快掉地上了,还好有头巾遮住了脸侧,没让别人看到他受惊过度的脸色。事实上,这是萨拉丁多虑了,因为别的观众,一样不可思议,对颠覆世界般的结果,感到惊诧莫名,脸色同样不好看。史洪星则是大吼起来,有似草原狼嚎,声音都变调了,吵得周边观众们耳膜都为之发疼。但大伙想想史洪星此时极度欢愉,只能用怒嚎发泄,也就听之任之了。张宝慢悠悠地走向倒在地上爬不起来的费萨尔身边,极有风度地将他拉了起来。费萨尔跟着张宝一同来到终点线,看到被甩出去的滇马,此时慢慢爬了起来,闪电却是极为不安,怎么会输给这样的同类呢?马通人性,人更不用说,这不费萨尔便向张宝说道:“祝贺你,你是我见过力量最大的人。”
这话的确是由衷说出来的,一多半赛道,张宝是靠闪电受伤挽回劣势,可以算成是运气,但最后甩马过终点,却是实打实的硬功夫,可不能算侥幸。故而费萨尔并没太在意。“主要是因为闪电突然受伤,才给了我机会,论真正的控马技术,我跟你还有很大差距。”
张宝赶紧谦虚几句,让费萨尔面子上下得来台。“你让我见识到飞快的速度,还有巨大的力量,这次输得就不冤。”
费萨尔又赞扬了张宝几句。“张宝,你能说说,为什么闪电突然间瘸了腿呢?要知道,以前闪电从未出现过这种毛病!”
充当翻译的洋妞,颇为好奇地主动发问。“丁娜小姐,我以前是玩神棍的,猜出闪电今天会有此一劫,是故才敢用滇马来比赛。”
张宝眼下知道了洋妞丁娜,乃是老国王苏尔坦医疗团队中的一员,这次跟萨拉丁王子到华夏,乃是蹭旅游,到华夏度假。充当英译汉翻译的谢兰芷,对神棍的翻译,感到有些为难,连比带划,总算说明白了。一来一回的翻译,非常费时间,没说几句话,一行人走到了看台上。史洪星率先迎了上来,给张宝一个大大的拥抱,大笑道:“哈哈,滇马居然把阿拉伯马给打败了!这也太玄了!以后还有什么赌赛,你可得把兄弟叫上!”
张宝微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以前给人做法事,学会了一些八卦推算之类的玩意。算准了闪电有此一劫,才敢去比赛。”
史洪星听得直发愣的,低声道:“兄弟啊,真能推算出祸福吉凶?”
“有时准,有时不准,不能完全押对,所以,史少,你就不要想靠这个发财。”
张宝谦虚不已。“兄弟,你可是我未来的姐夫,就不要瞒兄弟了,还是说实话吧?”
史洪星哪里肯信?若是三次中有两次推算正确,想不发财都难!“将来多半当不成你姐夫,其次,你老是抱着我,史大小姐很想踹你。”
张宝不想就此问题做过多纠缠。张宝刚一说完话,史洪星腿上就被史艾菲踹了一脚。满脸红潮,眼煞眉皱地看着自己的弟弟,一点也没平日里的高贵典雅,更像是管教不听话小弟的大姐姐。远处正在跟人谈话的袁朴,脸上虽然在笑,眸子里却有了更多的怨恨。“张宝,没什么急事的话,就请晚上7点在香格里拉酒店总统套房赴宴。”
萨拉丁满脸堆笑,主动过来给张宝打招呼。众人大哗,萨拉丁在华夏,邀请赴宴的,除了因公必须交流的以外,就没有见过其他华夏人,那啥的王子兼石油部长的身份,就让他必须持重。“自当从命!”
张宝微笑着回道,晚上赴宴,还不是萨拉丁想从自己这里得到输掉比赛的真实原因吗?那啥的,能掐会算当借口,肯定无法对华夏文化一无所知的萨拉丁有交待,他要的是真相。“张宝,跟我们说说,你是怎么赢的?”
当萨拉丁王子被一众华夏官员们簇拥着离开后,夏安愉、廖秀冬等西益富婆们,立马把张宝围在了正中,询问起了原因。以至于史艾菲和谢兰芷,都被她们挤到了一边。夏安愉等人的动作很大,不是勾肩,就是搭背,廖秀冬更是来掐脸。张宝微笑着向她们点头,重复了一遍对费萨尔的说辞。张宝对她们的“骚扰”,感到无所谓,反正其他人都认可这样的看法:当阿姨的,对小朋友摸摸掐掐,很正常的亲昵,谈不上过分。不过其他女人,很快就明白,为什么夏安愉等女人,喜欢围绕着张宝,跟张宝赛马取胜关系不大。因为赛马能否取胜的关键,对这些女人没有太大意义,关键是与张宝聊天很有趣,这才是她们逗留的主要原因。到了后面,张宝并不认识的一些妇人,也上来跟张宝聊上了。眼下的赛马取胜之道,包括张宝最后一甩,完全不成为这些女人的话题,她们只对张宝提供给夏廖等人的护脸霜感兴趣,但因为张宝只有一个人,大伙只能轮流发言。张宝是什么人?那是修道之人,对所有人都能侃侃而谈,尤其是这些妇人们,对他发明的东西感兴趣。“张宝,这护脸霜真的有你说的有效果吗?”
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少妇,眨着眼睛问张宝。“不能这么说,我师傅曾经告诉我,这玩意只能管一阵子,时间长了就不行。”
张宝谦虚地回应。又有一个少妇道:“从事绿色化妆品生产的人,一直都有,可为什么没人能做出这么好的绿色化妆品呢?”
“多谢大姐的夸奖。其实我做的,就是按照我师傅传授的工艺来制作,我师傅才是真正的高人。”
张宝再度谦虚,把功劳送给了眼下已紫虚乌有的乾安。“要说你师傅会这个,以前却没听说过呢?那啥的护脸霜,我听夏安愉说,效果好得不得了,至少年轻了好几岁,弄得她对美容院的护肤疗程都没兴趣。”
另外一个年长的贵妇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