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段,但当谢易二女,向大伙欠身施礼,并沿红地毯步下演出台时,这才明白,舞终人散了。“好啊,跳得真是太好了!”
目送谢易二女离开的观众,也不知是谁大喝一声,这下相当于打响了第一枪。顿时叫好声、鼓掌声、口哨声轰然大作,声音大到超过了一百三十多分贝。坐在主x台上的贵宾们,也是大声叫好!此舞只应天上有,天上岂得几回看!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萨梅尔也忍不住鼓掌喝彩,心里万分庆幸,幸好前来观赏此舞,能看到这样超高水准的舞乐,若是因为顾及身份而未能前来,那真的要抱憾终生!在山呼海啸般的叫好声中,谢易二女轻迈莲步,不住向红地毯两边的学生和观众欠身致谢。心中那个激动,那个快活!做为演员,最大的奖赏,就是得到观众发自内心的欢迎。她俩以前的演出,同样也能得到观众的鼓掌欢呼。但是,那样的欢呼,总觉得欠缺了什么。盖因观众们并不认为,这场演出没有看,就会非常生气,其理就等于丢了一百块钱,没人会非常生气的。飞天舞就不同了,若是没有看到,就会痛不欲生般的生气,其理就等于丢了十万块钱,没人不会捶胸顿足!从不能观赏而生成的生气程度,就能判明受欢迎的程度。谢易二女从红地毯上走过,没了罩头,也没有晃眼的阳光直射,学生和观众,能够近距离看到两女的姿容,端得是美得不可言状,美得不可方物,就不应该是地球上应该存在的生物。舞服乃是鲛绡为底,遍绣洒珠金银线各色花卉,一挪步,有似满园鲜花迎面而来,看得人如坠花海一般。首饰更是夺人眼球,百鸟朝凤的组饰,全是用金镶玉的工艺制成,尤其是凤凰之羽毛,更是用细如发丝的金线织成,凤身用的是大块玉石,百鸟用的是小块玉石,最为出彩的是,凤凰口中还衔着长长的一串金玉流苏,光辉璀璨,映得其下美人脸庞光华泛动,熠熠生辉。此时再结合舞服偏心口的两朵大牡丹,花瓣重重叠叠,吐芳吐蕊,娇艳似火,衬得金玉压顶的脸庞,就似要冒出金光一样。黑田、渡边等东倭人,谢海峰、严帆、陈以文、包志明等华夏男人,不是没见过美女的人,可是在两个绝色大美人面前,也不得不惊叹,此时的谢易二女,真的符合洛神赋中的洛神甄宓,国色天香,姿色绝伦。史洪星跟众男人一样,双眼发直,如痴如狂,那个志在必得的劲,想必是佛挡就杀佛,神拦便诛仙。女人们也是不堪,眼中的热烈,都快冒出火来,无它,自惭形秽啊,真的是自惭形秽!如果说谢易二女是仙女的话,她们就是丑女,这点根本无法反驳,如果硬要说自己也是各有胜场,相信没人会买帐。同样是女人,差距怎么会这么大?想不通,想不通啊!谢易二女没有说话,就连演出获得成功后发表的感谢观众捧场的话,也是没有一句,只有行走在红地毯上时,向两边施礼,眼睛没有停留在任何一人身上0.1秒,直到消失在教学楼中的休息区。谢易二女表现得相当傲气,对观众完全不屑一顾,可是没人认为这有什么不妥。仙女嘛,当然是不食人间烟火的,能出现在你们面前就不错了,并且已经对你们欠身施礼,礼数已到,还要指望仙女对你青睐有加?想多了吧?所以,观众对两女目中无人的表现,不但没有反感,反而报以热烈的欢呼,当然,肯定有人高声叫喊,让谢易二女再跳一次,即便是在地面上跳也可,但脸上微笑的两女无动于衷,自顾自离开。“黑田先生、渡边先生,飞天舞如何?有没有让你们失望?”
严帆凑到黑田和渡边身边,明知故问道。“两位舞者天姿之容,飞天舞也是超凡之作,华夏有如此人舞双绝的节目,真让人佩服万分!”
黑田岂敢说对此有失望?“严市监,你为何要问,我们对此有可能会失望吗?”
渡边和夫反问严帆一句,没看见我手掌都拍红了吗?不是万分欣赏,以我的身份,会这样干吗?要知道,对于不喜欢的节目,出于礼貌性要鼓掌时,就是两个巴掌碰一碰就算了事,像这样狠命拍巴掌的,在以往几十年的人生中,就没出现过。“渡边先生,毕竟地面团体操式舞蹈,可是演得一塌糊涂,完全成了败笔。在华夏国内,我能说这是演出需要,可对你,我就不能这样睁着眼睛说瞎话,当然得问清楚,舞蹈是不是有问题?我心里有数,好向张宝说明。”
严帆笑道。张宝在表演台侧,收拾好操控盘,便向谢易二女所在的休息室而去,无奈谢易二女,吸引了太多人到教学楼前聚拢,把大门堵得水泄不通。安敏莉安排的龙帮人员,李祖根和郭凤翥安排的警力,努力维持着秩序,不让激动万分的观众冲进教学楼,那时休息室里的谢易二女,多半会被这些疯狂的观众们给撕成碎片。张宝不能把这些人给甩出去,只能和史洪星慢慢向前挤,好不容易到了警戒线,这才在钱宗南的护卫下,进入了教学楼。张宝敲门,开门后的谢兰芷,瞪了他一眼,也不和他说话,转身向椅子而去。张宝有些,这算什么?你俩风光无限,我是既卖力又出钱,没这样过河拆桥的。可是谢兰芷没有说请,这进还是不进?万一谢兰芷因为演出太过成功,有如范进中举,发了失心疯,自己不把她看紧些,岂不是成了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难道你与萨梅尔公主郎情妾意,心界也高了,就连这处休息室也不屑进了?”
谢兰芷端坐在化妆凳上,背对张宝,不无讥讽道。“哪里哪里,我怎么敢那样做呢?”
张宝赶忙进去,女人心,海底针,不知谢兰芷又有什么怨气要发!“我想,是我们容颜虽美,但这是上妆后的效果,并非是天然面目,当然入不了张宝你的眼,哪比得上你家公主如此知书达礼,更不如她这般秀外慧中的风情。你要见异思迁,这是人之常情嘛!”
谢兰芷在镜前伸手抚过头发,似在调整头饰位置,但听她非常“俏皮”地说出不满。史洪星是冲着易泽妍而来的,此时闻听谢兰芷这般说话,只能静静地看着同样没有理睬他的易泽妍,不急着说话。盖因这话信息量很大,那啥的你家公主?昨晚在车上,前面听到了一些苗头,还以为就是说笑而己。可是自家亲姐史艾菲,似乎要对张宝来真的,无论是语言,还是举动,处处透着对张宝花心的不满,弄得他只能戴上耳机,免得听到一些不那么中听的东西,以至于驾驶时失神,乱了手脚,出了车祸,那就大条了。这会再次听到这样的话语,似乎推番了昨晚的结论,萨梅尔真的看上张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