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很心虚,毕竟是他太无礼了。尴尬的咳嗽了一声说道:“刚才的事,再说一声对不起,我直接说正事吧!我听闻沈老板这里有很多名画,就想来看一看,若是有合适的想买下来。”
沈千宁对待生意一直都很认真。听秦时如此说。沈千宁站了起来:“既然秦老板是来看画的,那就请上二楼。”
秦时本来还想和沈千宁套近乎。但也知道刚才的行为估计真得罪了沈千宁。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跟在沈千宁的身后上了楼。沈千宁一边在前面走一边道:“我手中的画都是从给我供货的商人手中拿到的,许多画的作者可能都不是在北梁有名气的诗人画家,但他们的画是真的很优秀。”
一码事归一码事,虽然不喜欢秦时,但生意上门还是要招呼的。假如把画卖出去呢?虽然她空间的画都是名画,每一幅都是无价之宝。但一直存在她空间,假如她死亡空间随之消散了呢?这些画岂不是就没了。与其放在她空间里接受未知的命运。不如,拿出来卖给喜欢它们的人,或许,这些画还能传承下去。沈千宁带着秦时上了楼后,便没有再继续介绍。而秦时的目光则落在了画上面。完全移不开目光。“这些画太美了。”
秦时是喜欢画的人。只是一眼就喜欢上了墙上挂着的这些画。真的每一幅都让他喜欢。沈千宁道:“那一幅齐白石先生的虾是我们店铺的镇店之宝,你可以多欣赏一下。”
秦时仔细观摩着。沈千宁也不催促。倒是张青凑近沈千宁,低声问道:“这位老板不会和之前看画的老板一样,只看不买吧!”
沈千宁倒是不知道秦时究竟买不买。反正有客人上门就好好招待。对着张青道:“我们店铺这些画,有的比很多名家画的还贵,客人没有马上决定买不买也是正常的事,你无须担心,你只需要做好自己的分内事就好。”
张青一副受教的模样。秦时这时候抬起了头,认真道:“这一幅画多少银子?”
“一万两银子。”
沈千宁语气很淡。她也没想过一定要卖出去。那曾想话才说完,秦时就立刻道:“我买了。”
沈千宁一脸惊讶。诧异地看着秦时:“你确定?”
秦时很肯定的看着沈千宁道:“很确定啊!我现在就给你银票。”
说完,便直接看了眼不知道什么时候上楼的小厮。小厮立刻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随后,小厮把银票递给了沈千宁。沈千宁捏着一叠银票,数了数还真是一万两。秦时道:“要不要去钱庄看一下真伪?”
沈千宁觉得还是有必要的。而且秦时主动提出了,沈千宁便点了头。她和秦时本来就不熟悉,彼此间戒备一点也是正常的。秦时还想欣赏一下别的画作。于是让小厮跟着沈千宁去了钱庄。鉴定后,所有的银票都是真的。沈千宁这才彻底的放心下来。回到百宝阁二楼,就直接把画装了起来。秦时又看上了别的画,想买……但一想到这一次来就带了一万两银票,现在都给花光了,只能遗憾下一次来了。沈千宁送秦时下了楼。秦时再次道歉:“沈老板,在下对之前的事再次道歉,等陈老板回屈城的时候,在下再设宴道歉。”
沈千宁目送秦时离开。能够一次性拿一万两银子出来的秦时,想来自身身份不简单。要知道,她这一幅画从开业挂到现在,来看的人不少,真正买的人却没有。沈千宁对着萧冬生道:“去买爆竹回来放,就说我们把镇店之宝卖出去了,又有新的镇店之宝,欢迎大家来欣赏。”
镇店之宝嘛……她空间里符合条件的很多哦。萧冬生一放爆竹,果然有很多人前来问为什么。萧冬生这些日子跟着做生意不是白学的。一张嘴巴拉巴拉,说得当场就有人上楼看画。这一次沈千宁挂出来的画也很有来头。尚虞很快得到了消息。赶着前来的时候,瞧见不少人上二楼。猜想画肯定有很多人看。最后决定还是找沈千宁问问是谁买了画。毕竟,屈城能一次性拿出一万两银子买画的人,估计也没有。沈千宁请尚虞进了后堂,烧了水泡茶。“是昭城来的人,叫秦时。”
尚虞震惊的坐了起来,惊讶道:“你说是昭城的秦时吗?”
沈千宁皱眉,问道:“这秦时难道有什么背景?”
她很少见到尚虞如此失态。尚虞眼中透着羡慕道:“你可知道秦家是做什么生意的吗?玉器!秦家非常有钱,这位秦时为人低调,很少有人见到本人,你确定他是昭城来的?”
沈千宁很确定的说道:“很确定他是昭城来的,而且,他还认识王麻子和陈老板。”
尚虞恍然大悟:“难怪了,我就说他怎么会来屈城,此人神出鬼没的,想要见到他可不容易,他和传闻中一样是不是不好相处?”
沈千宁怪异的看了一眼尚虞。“我说,我怎么看你好像很崇拜他的样子啊!”
今天的尚虞分明就有些不对劲。尚虞也不否认,咧嘴一笑道:“这你就不知道了,我要是能认识秦时,我爹估计就不会骂我了。”
沈千宁想到秦时,道:“还挺好相处的,就是见面的时候他突然出手,我和他切磋了一下,他功夫挺好,也挺好说话,我得去楼上招呼一下生意,你要是没事就赶紧走,我可没时间招待你了。”
同尚虞接触了这么多次。也知道尚虞的性子。倒是特别好相处的一个人。尚虞也不客气:“那你赶紧上楼,我也跟着你去楼上看看。”
随后跟着沈千宁直接上楼。楼上至少不下十个人。多数都是熟面孔。这里面有文人墨客,也有城中比较有钱的老板。“沈老板,你快来和我们说说这一幅画的来历。”
沈千宁走到了画作前。认真的说道:“这一幅画你们觉得如何?”
“自然是极好!”
“这马画得极其传神,在下实在是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