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B/《时间都去哪儿了》！

今年除夕是我遭遇的第十一个除夕！我拿着姨妈给买的平板电脑！我与奶奶在她家里吃着火锅！我让母上大人与我们一起吃火锅！母上大人不与我们在一起！她去奶奶东边邻居老奶奶家一起打麻将去了！而父上大人今年除夕一人躺在床上，我对父上大人说，爸！你不去和你的朋友喝酒吗？父上大人躺在床上对我说，不了！你去和你奶奶一起过这个除夕吧！这是父上大人！我的父亲！我的爸爸啊！孤独地度过的最后一个除夕！唯一一个没有和他朋友去喝酒的最后一个除夕！在这个除夕里，万家灯火通明，夜色晦暗！在奶奶家我把所有的食材都放进滚烫的火锅汤里煮着，电脑打开央视频道以后，倾斜放在桌子看着里面温馨的公益广告，静候《春节联欢晚会》的开始！奶奶看着平板屏幕呈现出的炫耀的画面很是惊喜，她赞不绝口的说，这长方块的薄薄的东西是怎么制造的！我向解释一番！她似懂非懂乐淘淘的眯着眼睛笑着呢，她边笑边回忆与爷爷生前在一起过除夕的每一年往事的点点滴滴……

我只是听着，听着，听着……这勾引起我以前那些每一天没生病时每个与小伙伴们过除夕往事滴滴点点……仿佛如临眼前……

生病以来至今已有十年了，今年是是生命的第十一个年头了。与往年生些小病的境况不同的是，这十年期间所生病的是“S神”所眷顾的重病！火锅冒着香气四溢的滚滚浓香，八点左右的时候，《春节联欢晚会》前的温暖的公益广告，听着那熟悉而又欢悦的乐曲，心中万千感楖，人生如梦，恍如朝露！

高阳: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平安！若有来世，我一定嫁你！

吴奈: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平安！若有来世，我一定娶你！

合:海内存知己！天涯共此时！但愿人长久！家国共平安！

我的残生永远！永远！永远！忘不了公元2021年4月25日农历三月十四，深夜凌晨1:14我的严父已经快到了人生的尽头！在一，两个小时前，我的严父从救护车上，吐着大口大口的白色泡沫从救护车上抬下来，我看见父亲这个情景，心情坏到了极点！病危的父亲从车上到救护架上直到屋子里，全都是由我和那位热心护士的帮助下送到屋子里的，父亲喘着粗气，嘴里喷着浓白色的泡沫，他像一条将s的鱼离开它赖以生存的水池一样，失去了呼吸不属于他的空气，我的父亲躺在洁白如雪的被单上，我看着我的父亲，我的爸爸！心中万分悲恸！脑海中一片空白！

父亲！我的严父！我的爸爸啊！他是那样的倔强！又是那样的任性！即像严肃，稳重的大人又像个吊而郎当的顽童！父亲！我的严父！我的爸爸啊！他躺在床上，他嘴里一直嘟嘟嘟着:你要……当心！你要……当心！你要……当心！……又过了一会儿，他又挣扎最后一口气，说:小心！小心！小心！……到最后他拼出最后一口气，说，照顾……好自己……，我悲恸地哭着:爸！爸！爸！……不要说话！您不要硬撑！先安心睡一会儿！到明天，您就会好的！爸！爸！爸！……不要硬撑！先安心睡一会儿！到明天，您就会好的！……我亲眼注视着岌岌可危的父亲！我边不停用洁白毛巾给父亲擦干净他嘴里不停涌出来浓白色泡沫！边同时不停地悲恸的痛哭！且不停地说着，爸！爸！爸！……我知道爸！您不要说话！不要强忍着！要安心睡一会儿！到明天您就会好起来的！虽然心底里！脑海里！嘴里！是这样想着！念着！但是事实依然残酷！依然是S亡进行曲！

父亲！我的严父！我的爸爸啊！你躺在洁白的床上，爸！爸！爸！……我知道您难受！难受！难受！我知道您疼！疼！疼！爸！爸！爸！……我知道您最大的担心是我们！是我们！还是我们！爸！爸！爸！……儿子我不孝啊！爸！爸！爸！……儿子我不孝啊！爸！爸！爸！……儿子我不孝啊！看着满脸吐着白色泡沫的父亲！我的心如烧红的刀一片片切在自己的心里一样！又烫又热！父亲！我的严父！我的爸爸啊！您走的心不安！您有许多牵挂！您有许多深情！您有许多挚爱！您有许多挚友！在盼望着您能活下来！

爸！爸！爸！……您有许多牵挂没放下！您有许多心里话没说！您有许多好酒没喝！您有许多好烟没吸！

脑海一片空白！我看见您床前的挂钟，我的严父，我的爸爸啊！在凌晨1:14分身体状况急剧下降！下降！下降！……我一直守在父亲的床前，父亲右眼角流出一滴泪来，我见父亲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我快步从另一间屋子里拿出父亲送给我的蓝色刮脸刀具，来到父亲床前，说，爸！爸！爸！……我来给您清理一下脸面！父亲平时爱邋遢！我用洁白如雪的毛巾给爸擦干净！我轻轻拿出刮胡子刀片，很认真很小心地给他刮干净面庞！我轻轻地替他刮干净脸！我生怕一不小心就怕他的脸给刮破了，便很小心！很小心！很小心！小心翼翼地刮干净胡须！我想，父亲！我的严父！我的爸爸啊！您慢一点走！好吗？儿子有……！我想，父亲！我的严父！我的爸爸啊！您还是安心地走吧！因为儿子害怕看见你痛苦的样子！

我给父亲刮完胡须，我注视他的表情，父亲的面部表情痛苦似乎有些缓和，他的呼吸开始变得均匀起来，我便在邻近的床上注视着他，生怕一不小心他就会永远的离开我们，我的父亲，我的爸爸啊！儿子不孝顺啊！但是儿子已经尽力了！已经尽力了！已经尽力了！就在我躺在床上几分钟间，我的眼睛一刻不停看着他，突然，听见一声鸡鸣！而此时我的父亲，他的表情没有变化！他的身体却开始抽搐起来！全身神经变得紧张起来！我见此情形，觉得父亲生的希望已经很渺茫了，就算有仙丹妙药也回天无力让他重现往日的神采了！父亲，我的严父！我的爸爸啊！您去吧！我真不想看着您继续忍受超痛苦的病痛了！父亲，我的严父！我的爸爸啊！您来吧！如果忍受超痛苦的病痛能让您恢复往日的神采，那也是值得！但是儿子实在无能啊！儿子实在无能啊！儿子实在无能啊！父亲，我的严父！我的爸爸啊！您平时爱说一些让人喷笑的话，让别人开怀大笑！父亲，我的严父！我的爸爸啊！您平时爱说一些让人厌恶的话，让别人敬而远之！父亲，我的严父啊！万语千言！千言万语！只在无能儿子心中汇成一句话:我已经尽力！

鸡鸣以后，父亲！我的严父！我的爸爸啊！您口里不停吐着浓白色的泡沫！您鼻孔呼出不属于您的空气！就在这时，我用那洁白如雪的毛巾把父亲的脸庞，又认真地擦净一番，只见父亲的表情依旧如平常，但四肢和内心却不停地颤抖！不停地痉挛！不停地呼吸！不停地吐着浓白色的泡沫！不停地牵挂！不停地担心！不停地怒骂！……当我最后一眼看见父亲时，父亲拼命！挣扎！他使尽全力想再看这个世界上的爱人！亲人！友人！最后一眼！父亲！我的严父！我的爸爸啊！您的性格是那样刚强！那样任性！那样专一！有人说，父爱如山！母爱如海！可是我却认为父爱如崇山一样深沉博爱！如深海一样静水流深！父亲！我的严父！我的爸爸啊！您为什么不汲取往日的教训和危害呢？如今造成今日惨不忍睹的结果，您又能怨谁呢？您又能怨谁呢？您又能怨谁呢？

父亲！我的严父！我的爸爸啊！您是坚持活下去呢！您还是坚持撒手人寰呢？时间过得极快，像似呼吸之内！时间过得极慢，像似光年之外！时间过得极快同时也过得极慢，当父亲在弥留之际，我伏在他的耳畔问父亲，爸！爸！爸！你还有什么要交待的吗？他拼尽最后一口气，说，你……奶……！我听后，泪水模糊视线伏在他的耳畔，说，爸！爸！爸！……您放心！我会替您照顾好奶奶的！就在谈话间，父亲！我的严父！我的爸爸啊！呼吸急促，最后他嘴里流出血来！他永远的离开这个缺少谁都可以活着的世界了！也永远的离开这个缺少独一无二的他活着的世界了！父亲！我的严父！我的爸爸啊！在临进鬼门关的弹指一瞬间，我亲眼目睹我的严父！我的爸爸！他努力使出最后一丝游气！右嘴角涌出一口鲜红的血水！他微微张着嘴！嘴角淌出血来！我看到这种情形！泪水洶涌而出！声音嘶哑！鼻涕横流！便脱口而出:爸！爸！爸！……您怎么用这种方式来结束自己的生命呢？！爸！爸！爸！……您怎能用这种方式S呢？爸！爸！爸！……您怎么用这种方式去S呢！见此情形！我的严父！我的爸爸啊！我用洁白如雪的毛巾又认真又小心地擦的干干净净！如同他干干净净的来！又如同他干干净净的去！犹如圣经所言:我赤裸裸的来！也必赤裸裸的去！也犹如佛家鸠摩罗什所言: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父亲走了！爸爸走了！永远地走了！去了天国！去了地府！去了他所向往所追求的伊甸园！桃花源！父亲闭眼的呼吸间，他至始至终右眼光角只流一滴泪！老人说左眼先流泪那是伤心至极！但是我只看见父亲的右眼角先流的一滴幸福的泪！

这是我亲眼所见！那时我想我的父亲或许不会太伤心吧？在我的严父！我的爸爸啊！他还活着三个月前，我曾经做过这样离奇的梦！梦镜中我梦见我的严父！我的爸爸啊！他骑着自行车，我坐在他的身后，而我的严父！我的爸爸啊！却在一条有着分叉的两条路，突然间消失不见了，我哭喊着在两条分叉路口，去痛哭流涕地找我的亲爱的老爸，我哭着哭着却哭醒了，次日，我把梦境里的故事告诉我最亲爱的老爸，老爸只是沉默不语，许久，他深深地叹道，我最近总是梦见你亡故的爷爷和其它的亲人……他走得很安详！他走得很平静！他走得很坦然！他走得很安全！他走得很遗憾！他走得很牵挂！他走得很憋屈！他走得很愤怒！他走得很骨气！他走得很壮烈！他走得很英雄一世！他也走得很糊涂一时！他走得很坦坦荡荡！他也走得很清清白白！他走得很轰轰烈烈！他也走得很干干净净！……

父亲！我的严父！我的爸爸啊！那洁白如雪的毛巾已经擦得肮脏！但他永远活在天地正义之间！他永远活在情爱人间！他也永远活在充爱恨情仇的天上人间！他也永远活在爱他！情他！的喜欢他人心中！他也永远活在恨他！仇他的厌恶他人心中！唉！

人S如灯灭！万事俱休矣！

唉！

人生不过如此！

唉！

生在阳间有散场！S在地府又何妨！

阳间地府俱相似！只当漂流在异世！

唉！

生当做人杰！S亦为鬼雄！

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

唉！

自古人生谁无S！只留丹青照汗青！

父亲！我的严父！我的爸爸啊！在入棺前的瞬间，我号啕痛哭我的左脸亲亲爸爸的右脸！我的右脸又亲亲爸爸的左脸！此时他安静的微笑着睡了！安静得微笑着睡了！！安静地微笑着睡了！！！最后在我的注视下！在我的哭泣下！在我的哀声下！父亲！我的严父！我的爸爸啊！他安静地微笑着睡了！在众人的帮助下，他被穿上寿衣安祥平静而又小心翼翼地合上厚重的棺盖！被盖好棺盖那一刻，此刻是2021年4月26日农历三月十五今年第三个月圆之夜！父亲屋内挂钟显示清晨6:03！父亲的生命及音容相貌永远静止在这一刻！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破旧的大门照在父亲的棺椁上！那是古代的太阳鸭！同时又照射在我们每个不同人不同思想不同对待不同评价处在天上人间我的严父！我的爸爸的心中！

从此刻！爸爸在棺内！而我在棺外！

从此刻！爸爸在阴间！而我在阳间！

从此刻！爸爸在天堂！而我在人间

从此刻！爸爸在哪边！而我在这边！

从此刻！爸爸在幸福！而我在悲恸！

从此刻！爸爸在团圆！而我在分割！

从此刻！爸爸在哪里见到他的爸爸！而我在这里却永远见不到我的爸爸！

从此刻！爸爸在牵挂！而我也在牵挂！

从此刻！爸爸在遗憾！而我也在遗憾！

从此刻！爸爸在去哪儿！？而我也该在去哪儿？！

唉！

……父母在不远游！……

……子欲养而亲不在！……

……父母在！我尚有来处！……

……父母去！我亡魄归向何方！……

唉！

……从此刻！……

……从此刻！……

……从此刻！……

父亲！我的严父！我的爸爸啊！对于父母爱情，您或许拥有过她，也或许从未拥有过她，更谈不上失去，本来就是自己幻想的爱情，只是陪您们度过了一段您们自己觉得很幸福的时光罢了，时间到了，就该走了！

从父亲入棺后，天开始飘起毛毛细雨，似乎是上天为他流下的伤心的幽默的毛毛哭泣的泪丝！父亲的浓墨厚重的棺材前端雕刻的福字灵柩前摆放着两柱白色的大蜡烛！大蜡烛的外表有一层透明印有一个“奠”！“万古长青，永垂不朽！”

隶书字样！下面是一对白鹤傲立在一棵松树上！点燃大蜡烛，烛火似大似小，起风了，烛火摇曳！风住了，烛火透明！似乎是我的严父！我的爸爸！的亡魂在我们的周围身影不离时刻不停地守护着这个爱恨情仇的家！时刻不停地舍不得离开这个爱恨情仇的家人！

照料事的人说，香要不灭！烛火不灭！这样对子孙有莫大的益处！或者对子孙有莫大的害处！昨夜，我们五个堂表兄弟轮流守灵！轮流续香！轮流守烛火光明！我们几个守灵守得是双眼通黑！泪眼红肿！次日上午，看望父亲的人络绎不绝，他们手拿双份黄纸！我们看在眼底！印在脑底！刻在心底！我们村里绝大部分都面含庄严！肃穆！我们村里绝大数都是善良的热心的好心的好人！

由于车祸的缘故！我不能久跪久坐！自车祸以来，双腿麻木酸疼！我只能端坐起来，有时想起我的严父！我的爸爸活在世上与他斗嘴说玩笑话时，心底就会不禁笑出声来！

曾记得，一次夜里有狗在叫，我的爸爸打趣的说，二小，它叫得我心烦替我揍他去，我幽默的回道，您去吧？我怕我咬不过它！他听后心情便愉悦起来！

又曾记得，一次夜里有猫在叫，我的爸爸开玩笑说，那只夜猫是不是找你呢？我幽默的回道，爸爸我不是属老鼠的！他听后又开怀大乐！

又曾记得，我的爸爸对我幽默的说，大难不S，必有后患！我又幽默的回道，先有您这个前患，而后有我这个后患！他却严肃的乐了！

还曾记得，一次我又对我的爸爸说，爸！等我挂了，您还要把我的骨灰撒到大江大海喂江豚，鲨鱼去！我的爸爸听后，便乐着说，你还是喂王八去吧？我奇问道，为何？

他幽默的说，大江大海里的王八，老鳖最多！它们吃了你，它们能活千年万年呢？

我仔细一想，笑着说，爸！老爸！您不是变项骂我吗？

他盯着我，沉吟良久严肃的说，等我老了，也把我火化了，咱们一起喂江海的大王八去！

还曾记得，两个月前的一天，有两群大雁先后排成“一”字和“人”字在我的院落上空，疾飞！俯望于下！见我端饭吃饭，领雁便嗄！的鸣叫一声！我像孩子一样欢呼雀跃的喊起来，快看！大雁！父母仰望天穹，我的爸爸叹道，你比我有福！

下午两点左右，父亲从棺木由几个抬起来，我看见我的爸爸眼紧闭着，嘴微微张开，神情庄严，肃穆！我仔细坐头到脚看了一遍，见我的爸爸是那么安祥！那么肃敬！脸上完全看不见一丝表情，父亲！我的严父！我的爸爸啊！您好喝酒！您好吸烟！是酒害了您鸭！是烟又害了您鸭！又是您自己害了您自己鸭！亲朋好友！儿子多少次劝过您过度喝酒会有害您瘦弱的身体！过度吸烟会有害您脆弱的健康！生命只有一次！您为什么不珍惜您的生命和健康呢！父亲！我的严父！我的爸爸啊！您不能埋怨儿子鸭！您自我出生以来，您就好喝酒！您的酒龄比我现在的年龄都多鸭！十年前儿子有病，您开始少喝些！但十年后的临去世的前几天，您是酒不离口！烟不离手！父亲！我的严父！我的爸爸啊！在您去世前一天里，您是一直躺在床上，您疼痛难忍的时候！您会偶尔大叫起来！父亲！我的严父！我的爸爸啊！

谁知道您病痛得如此严重啊！

您病痛得如此严重啊！！

您病痛得如此严重啊！！

您是因为儿子们而忍受病痛的鸭！！

您是因为您所因为的而忍受病痛的鸭！！！

父亲！我的严父！我的爸爸啊！

您真傻鸭！

您真傻鸭！！

您真傻鸭！！！

您总是为别人着想！可谁又为您着想呢？您去医院得病时候，您吐了大量的淡红的血！血！血！如同我打工归来时吐出的大量的淡红血！血！血！一样鸭！父亲！我的严父！我的爸爸啊！您的血水染透了您平时的厚重的棉被！在我的帮助下，您才穿秋衣秋裤，没有穿任何一件外衣而在大哥和母亲的帮助下去了医院！在临进医院的前夜，是我通知村诊所的叔叔来为您诊治的，而你麻烦叔叔而没有让他给你看！

我看见父亲！我的严父！我的爸爸啊！他被众人从深厚的棺木抬出来，我静静地立在棺木的一边，我很仔细很仔细很仔细地看着他！他双眼紧闭！神情严峻！眼睛紧闭安祥地睡着了！我不忍看下去，便小声抽泣！父亲！我的严父！我的爸爸啊！您这一去，就很有可能就尸骨无存了啊！我不忍再看下去，便去胡同里的一个蓝色条橙上坐着，此时，我认真地看着父亲！我的严父！我的爸爸啊！用一块长方形仅容他一人的铝制抬尸板，他被一件深黄色有拉链的殓尸袋包裹着急匆匆地抬上银灰色的运尸车上！叔叔让我一起陪同前往，我没去！不是不敢而不忍心去！大哥拿着黑色雨伞！匆匆上便去了！

当目送殓有我的爸爸的囫囵尸首的运尸车！渐行渐远自至远离乃至消失我泪眼模糊的视线时！我还幻想着我的爸爸会完壁归赵的囫囵尸首归来！但是！我的幻想……

父亲！我的严父！我的爸爸啊！您一生好酒！您一生刚强！您一生任性！这次，您是躺着离家门！离开这个多愁多难！爱恨情仇！的家和家人！父亲！我的严父！我的爸爸啊！您一路走好！无论是怎样地结果！您都要忍受下去！无论是上天堂还是下地府都有儿子们对您的担心！对您的炙热！对您的挚爱！……

父亲！我的严父！我的爸爸啊！您离开不久！我们家的院落上空有一群小麻雀无声无语的向北展翅飞去！我在家里，穿着您生前的内衣，在您走后的空空如也的棺木旁边，继续守灵！灵柩前的挂帘上有一对评价您过高的对联！由我的小学母校校长亲手监墨！

东侧:灵框未入三尺土

西侧:哀声已透九重天

横梯:哀声震天

中间摆放得是您的尊照！这您的尊照是相当帅气！

那尊照是我生病以来难得见到的笑容！

当我去奶奶家时，奶奶一大把年纪！她号啕大哭！我安慰着她！她止住泪声！和姑父交谈几句！而姑姑一起去殡仪馆前往陪护送父亲最后一程，看最后一眼！他们都很伤心！我来到灵前！继续守灵！见他有一瓶酒！便打开！让他尽情地喝！喝醉他就感觉不到疼痛！父亲！我的严父！我的爸爸啊！儿子盼您……

许久！电话声起，是大姑奶奶的熟悉的声音！她悲伤的说！你爸已到家！……随后，便是小堂弟！接着是二堂弟！……我见小堂弟归来，便急切询问……，他严肃地答道，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大哥归来，他手端一个箱子！我见状！一切都明白了……，大哥在大堂哥的撑伞下，他把箱子小心放到棺木后瑞，我在众人的注视下，轻轻的端起，里面的余温像爸爸生前的体温，是那样的暖！是那样得暖！！是那样地暖！！！我抚摸着您的骨灰盒！是那样地轻！轻如鸿毛！又是那样地重！重如泰山！

史马迁曾说，有的人轻于鸿毛！而有的人却重于泰山！

而藏克家曾说，有的人S了，而他却活着！有的人活着，而他却S了！

而我作为儿子我对爸爸的评价，却是轻轻的他走了，犹如他轻轻地来！他挥一挥衣袖，却带不走一点儿云彩！

……

唉！《爸爸去哪儿了》？

唉！《酒干倘买无》！！

唉！《时间都去哪儿了》？！！

这是一场梦吗？是的？这真是一场梦吗？！不是！

此时窗外的时间和天气：10月24日周二中午12:32，天气晴！

今日祝福你我她他它：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岁月忽已晩，努力加餐饭！但愿人长久，家国共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