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和风水,就你这样的一脸刻薄相,想进傅家的门,建议你先把自己亲爹亲妈找到,再做白日梦。”
慕柔狠狠攥紧手,指甲死死掐进肉里,面目狰狞,她平生最恨的,就是被人提及她被亲生父母丢弃这件事!她终于忍不住,恶狠狠道:“慕晚!你别太过分了!”
慕晚挑了挑眉,只见慕柔两眼一翻白,做势就往后倒在了地上。哦,这是又要装晕陷害她了,这招她也熟。上辈子傅夜霆这个眼盲心盲的,不知道让慕柔得逞了多少次。不过这辈子,可不好使了。“哎呀,妹妹又要晕了?你身子骨这么弱,得来点猛药哇。”
慕晚手腕一翻转,纤长的指尖捏着一大根闪着寒光的银针,笑意盎然:“刚好,我会一点针灸,而且今天带了最粗的那一根来。”
慕柔手微微一抖,脸色白的要命,硬着头皮不肯睁眼。慕晚则蹲下身,往她手指末端的井穴,快准狠地扎了下去,那是人体上针刺最痛的穴位之一。瞬间,客厅中爆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凄厉惨叫:“嗷——痛死我了啊!”
慕晚眼疾手快地按住她,又用另一根针扎了慕柔的麻穴。“痛……又好麻……慕晚,你做了什么!我的手我的腿都动不了了!李姨,快帮我叫救护车啊我要死了!”
她脸都瘫了一半,哪里还装得下去,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躺在地上哭闹,这回哭的倒是真心实意。慕晚一脸忧心忡忡的模样:“经常晕厥,气血不通,半边身子麻痹,妹妹,你这是偏瘫啊!后半辈子只能在轮椅上过日子了……我可怜的妹妹,这是做了多大的孽,才会被老天爷这么惩罚?”
慕柔听得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你骂谁是偏瘫呢?慕晚,你……”“哦?不是偏瘫,那刚刚就是在装晕咯?”
慕晚语气冷了下来,眼神透着冷冽的锐意,手里另一根针也跟着举了起来。慕柔吓得要死,生怕慕晚再扎她一针,赶紧服软:“姐,柔柔怎么可能装晕呢?可能……真的是偏瘫前兆,找医生预防一下就好了。你,你不要为我担心。”
该死的,慕晚什么时候学了这种扎针的邪术?!谁知话还没落,慕柔便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再回过神时,惊悚的发现自己已经头朝下,被挂尸一样挂在了楼梯扶手上!慕晚拍了拍手,笑得和颜悦色:“偏瘫是因为脑梗塞,你就挂在这吧,血液倒流,刚好治治你这缺了小脑的脑子。”
慕柔这回是真的要吓晕厥了,她要是大头朝下摔下来,脑袋还不得砸进胸腔里啊?!她一动也不敢动,小声呜呜地哭着。而李尧华看到这一幕,也终于忍不住跳了出来。“大小姐,就算你有怨气,可也不能往二小姐身上撒啊……二小姐好歹是你妹妹!”
她还没说完,冷不丁对上慕晚阴恻恻的笑,打了个冷战闭上了嘴。总感觉,这位大小姐脸上写着几个大字:再多嘴一块吊上去。“陈嫂呢,让她过来见我。”
慕晚重新坐回去,双腿交叠,懒洋洋的,像是这块领地上的雌性狮王。她说的陈嫂,叫陈安莲,是慕宅的老人。爸妈刚结婚时,陈嫂就管着家里大大小小的事,后来慕晚出生,陈嫂看着她长大,家里人从来没将陈安莲看作外人,都是当家人对待,堪比慕家最得力的管家。这个家现在唯一能和慕晚平起平坐的,也只有她。李尧华脸上闪过心虚:“陈嫂手不干净,前段时间偷了家里的一副价值五十万的名画,拿出去倒卖,二小姐心软,没有追究她的责任,就只是轻微的罚了她……”慕晚秀眉一凛,刚要发作,一抬头,便听到门口传来动静。说曹操曹操到——陈安莲正站在客厅外面,小心翼翼地探头探脑。陈爱莲听说大小姐回来了,实在忍不住,想来看看这个自己从小带大的孩子。慕晚则立刻站了起来迎过去,拉着陈安莲的手,跟她并排坐在了沙发上。她语气凝重,有些伤感:“陈嫂,你怎么成了这副模样?”
上辈子,她嫁进傅家后,就没怎么回过慕宅。可这辈子,她一个月前才搬到傅家去,明明那时候陈嫂还精神奕奕!而现在,陈安莲整个人苍老消瘦得不像样,往日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发,这会儿乱糟糟的,衣服也皱皱巴巴。“大小姐……您回来了,回来就好,在傅家过得不开心,咱就不受那个委屈,啊。”
陈安莲眼里闪过泪花,跟以前一样,轻轻拍着慕晚的手背,安慰她,却只字不提自己的处境。慕晚更觉心酸,握住陈嫂的手,心里怒气几乎止不住。“李尧华,解释。”
李尧华哪敢?低着头装死。毕竟这也都是慕柔的主意,慕柔看不惯陈安莲对慕晚的忠心耿耿,就要折磨陈安莲,她也只是顺水推舟罢了!陈安莲见能给自己做主的人终于来了,也忍不住老泪纵横:“大小姐,您一离开慕家,李尧华就诬陷我偷了二小姐的东西,罚我以后只能做粗活,擦地必须跪着,衣服必须手洗,院子里的鱼池和喷泉脏了,也只有我一个人跪在冷水里擦……我受不了,可是我曾答应过慕先生和慕太太,要一辈子守着这宅子,我不能走……”慕晚气得呼吸都颤抖。陈嫂今年五十岁了,她们怎么下得去手这么糟践她?李尧华急了:“陈安莲,你怎么能添油加醋……”啪!话没说完,慕晚就狠狠一巴掌甩在了李尧华的脸上,半边脸瞬间高高肿起。众人更加噤若寒蝉。慕晚看李尧华的眼神犹如看一个死人,抬手拨出去一个电话:“进来。”
几乎是立刻,一群大汉便训练有序地进了别墅,上楼。慕柔挂在扶手上嚎:“他们是谁!为什么要进我的房间!?”
五分钟以后,慕柔知道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