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陆凡看看赵蓝辰,又看看薛瑶。薛瑶楞了一下,立刻明白了什么,捂嘴笑笑:“那你就听表姐的话吧!”
等到薛瑶离开,赵蓝辰动了动嘴唇,犹豫了一下,才说道。“你今天……没事吧?”
“什么有事没事的,你说话怎么忽然这么小声,嗓子不舒服?”
陆凡早忘记了刚刚发愁的事,只觉得赵蓝辰有点古怪,反倒是生出来点新的担忧。“你生病啦?我给你把把?”
“我没事!”
赵蓝辰气得跺了跺脚,转头就走了,原本打算关心下陆凡的,结果这家伙这样!陆凡也跟着走,转头在电梯口就看到了往这边张望的薛瑶,“你怎么还没走?”
“看你们两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
薛瑶眨眨眼,打趣说道。“你胆子变大了呀!”
陆凡挑眉。薛瑶俏脸一红,正好电梯来了,她立刻钻了进去。两天后赴宴当天,陆凡和薛瑶请假,离开了公司。薛瑶一天忙得脚不沾地,正送着一沓文件去找赵蓝辰。“表姐,这份文件很急,已经让法务看过了,需要签个字!”
薛瑶穿着职业OL装,将身体勾勒的凹凸有致,胸前的扣子都好想要撑开了一样。赵蓝辰拿过来快速过了一遍,就写上了名字,一抬头看见薛瑶的衣服,讶异地打趣道。“你怎么穿了这一身衣服,你以前不是不喜欢穿吗?”
“偶尔穿穿。”
薛瑶脸颊绯红。还不是昨天陆凡挑剔了她的衣服,她才……“对了,陆凡哪里去了?一天没见到人影了。”
赵蓝辰一边将文件递给他,一边说道。“他中午不打算回来吃饭了。”
薛瑶歪头想了想,“可能有事吧?”
“这家伙,把工作当在家里一样。”
赵蓝辰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一辆豪华的林肯加长汽车行驶在一条小巷子里。车上有一个光头和一个中年男子,光头带着骷髅头装饰项链,旁边的男子则西装革履。“头陀上人不辞辛苦,帮我来解决问题,我实在万分感激。”
西装革履的男子说道,光芒落在他的脸上,映照出他眼眸中的仇恨。他不是别人,正是罗鹏。“没事,小菜一碟。”
头陀上人满脸横肉,身上的肌肉也是鼓鼓的,一看就是有一身横练铁布衫。“不过他今天真是经过这里吗?”
头陀上人有些疑惑,因为这附近正好就是他们九龙宗的会见新宗主的地方。“没错,我们派出去的探子,回传的消息,说他正朝着这个方向走过来。”
罗鹏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今天必须要亲眼看着这小子在我面前,跪地求饶!我要这小子痛不欲生!”
“看来这小子真是将罗总得罪的深了。”
头陀上人瞥了一眼时间,不疼不痒的说道。“嗯,所以这一次有劳头陀上人了!”
“哪里的话,我这解决了这小子正好赶得上我们九龙宗的聚会呢。不过我事先说明,我不会帮你杀人,以你我的交情,最多帮你将人打残!事后我们两无瓜葛。”
头陀上人一想起九幽那女人拔了头功,就让他有些心烦。正好先找个人痛扁一顿,出出恶气,免得现场又跟九幽那家伙起冲突。“明白明白!”
罗鹏也知道他的身份恐怕笼络不了头陀上人,也不敢多说什么。两人又等了一会,头陀上人有些不耐烦地说道。“还有多久才到?”
罗鹏接完电话,表情有些微妙,然后对头陀上人说道。“上人莫急,这小子快来了!”
……陆凡是坐出租车过来的。他原本在车后座上闭目养神,忽然意识到了不对。好像去往那个皇至尊酒店的位置,好像不是这个方向。“这剧情有点老套啊。”
陆凡不动声色地笑笑。就让他看看是谁,想搞什么鬼。不一会儿,那出租车停在了巷子里,出租车司机立刻跳下车,紧接着四周传来了邦邦的敲击声音。那是棒球棍敲击出租车的声音。陆凡四周看了一眼,就发现早已经埋伏好的三十人,从前后左右四面包抄过来,手中都拿着制式武器棒球棍。这会,一个满脸刀疤的男子,打开了后车门,对着陆凡说道,“臭小子,我们熊老大想要见你!”
陆凡不紧不慢地下车,面对三十人的包围,依然稳如泰山。“带路。”
那走在前面刀疤男子冷笑一声,“都要死了的人,竟然还如此嚣张。”
陆凡掏掏耳朵,和他走了一段,就看到了前面走出来了两个人。带头的是一个中年男子,穿着褂子,袒胸露乳,手中拿着水烟,正烟雾缭绕。后面跟着一个戴眼镜的人,看起来斯文。“你就是陆凡?”
出声的是那带眼镜的,他不是别人,正是青龙帮的师爷,抽烟的那位正是青龙帮的熊老大。“你请我来的,你不知道?”
陆凡翻了个白眼,“有事说事,没事滚!”
“呵,小子!有骨气!不过行有行规,道有门道!”
师爷拍拍手,“我们熊老大说了,你摧毁了我们不夜城的堂口,今天我就要你的双手!怎么样公平不公……你!”
师爷脸色一青。因为陆凡低头,忽然从兜里掏出一个振动的手机,旁若无人的接起了电话。“喂,哪位?”
“是我,九幽。你怎么还没到宴会?”
那边传来神秘女人的声音。“遇到了一点麻烦事……”“要不要帮忙!”
“不需要,我还没有弱到……”陆凡这句话还没有说完,立刻哐当一声传来了棒球棍敲击的声音。原来那刀疤男趁着陆凡分心,直接一棒子敲在了陆凡的脑门上。“这小子装模作样,让老子劈了他!娘希匹的!”
“喂,你那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喂喂!”
九幽的声音着急了起来!她现在正在皇至尊的尊贵VIP888包厢里面,听到了那边铁棒交替的声音,心中不禁着急万分。而四周坐在圆桌上的众人当中,一个穿着漆黑长袍、长发遮住了半边的脸的男子,这会却冷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