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就是上班时间暂离了岗位吗?她今天本来也在休病假,这狗男人挑什么毛病。她刚想再说什么的时候,就只听池慕寒又冷冷的道:“国外那男人一分钟都离不开钱,所以,你是早就已经物色好了下家,知道江家的实力,才会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提前解约的?”
听到这话,夜浅搭在膝盖上的手,不觉紧了紧。这狗男人,羞辱自己也就算了,为什么非要一次次的带上……她转眸,忍不住道:“池慕寒,你没必要这么含枪夹棒的,就算我真的物色了下家又怎么样?合约马上到期,你想娶冯悠悠,而我也想跟你一拍两散,未来我想做什么、想跟谁,都跟你没有关系。”
池慕寒眉梢不觉挑起几分,随手掐熄了手中的烟,长手一捞,将夜浅禁锢在了怀里,低头,凑近她的面前,唇角勾着冷笑:“夜浅,你胆子变大了。”
“是,因为我受够你了!”
五年前,她走投无路之际是受了他的恩惠,可她也把五年的青春和所有的一切都给了他。这五年,她弄丢了自己,全心全意的陪在他身边,白天是勤勤恳恳的总裁特助,晚上是吃苦耐劳的运动伙伴,从未忤逆过他!如今他都要跟冯悠悠结婚了,凭什么不放过自己?她推了池慕寒一把,想下车去冷静一下。可还没等完全坐起,就已经被池慕寒借势,推倒在座椅上。“受够了也得受,这是你自找的!”
池慕寒一手束缚着她,一手拧开了她原本一丝不苟的系在脖颈上的衬衣纽扣。夜浅心里一慌,他疯了吗?“池慕寒你放开我,这是在车上!”
池慕寒微微弯身,凑近她耳畔,玩味的嗓音里,还夹杂着淡淡的烟草香,“那又怎么样?”
他话音才落,唇已经落在了她纤细洁白的脖颈上,手也不安分了起来。夜浅因为愤怒和屈辱,而压抑不住心头一阵颤抖,这混蛋……她抬手,一把抵住了池慕寒的双肩,想也不想的道:“不行!”
池慕寒低头凝着她,这几天,她一次次的忤逆自己,胆子是大了。他的眼眸倏然一冷:“你卖给我了,只要合约不到期,那任何时候行不行,都轮不到你来做主。还是……你以为你那好学弟可以做你的靠山,有能力为了你跟我对抗?信不信,我连他一起收拾!”
夜浅怔了一下,江野是个直脾气,如果池慕寒跟他对峙,只怕他真会不遗余力的帮自己。不能连累他。她咬牙,努力平息掉心里的怒意后,沉声道:“与别人无关,是我不方便!”
池慕寒冷笑,抬手探索,没有卫生用品——“耍我?”
夜浅:……“池慕寒,我今天刚出院,输了几天的液,药物反应很大,一直在反胃恶心,肚子也不舒服,我是人,不是铁打的!”
池慕寒凝着身下的她,想到那天她忽然晕倒时的模样,默了片刻后,倒真从她身上离开了。夜浅本以为自己算是逃过了一劫,可没成想他竟然压着她——十分钟后,池慕寒眸色餍足的整理着身下衣衫,看着夜浅从自己腰腹间抬头,驼红着一张脸,轻轻按揉着酸胀的嘴角的模样,气消了大半:“叫司机回来,去吃饭。”
夜浅没有再看池慕寒,因为她怕自己会忍不住揍他。来到餐厅,池慕寒点了不少菜。可饭菜上齐后,他却并不动筷子,只端着个酒杯,食指在杯壁上,轻轻叩击着,眸光睨着夜浅。夜浅静默的坐在对面,懒得理他,也不动筷子。就这样过了足有五分钟,池慕寒原本惬意的脸上,爬上了一丝冷意,叩击杯子的食指,也倏然停住,“怎么,你的手废了?”
夜浅公式化的冷淡道:“我刚刚已经吃饱了,池总请慢用。”
池慕寒耐性一点点的消磨殆尽,面色肃冷的开口:“怎么,我花了四亿买回来的女人,只能给别的男人夹菜?是我池某人不配?”
夜浅恍然,原来,他是看到了自己给江野夹菜,所以在故意为难自己。狗就是狗,没法用人的逻辑去揣测。她不想再激怒他平添麻烦,便拿起筷子,淡定的帮他夹菜。夹好后,又恭敬道:“池总,您请用餐。”
池慕寒想到她给江野夹菜时自然不做作的样子,再看着她此刻规规矩矩的冷漠模样,心中莫名烦闷的想再死死的蹂躏她。可她偏偏不方便。他直接将手中酒杯咚的一声按在了桌上,语气冷冽的道:“你可以滚了!”
滚就滚,求之不得。夜浅起身,颔了颔首,“祝池总用餐愉快。”
她说完,转身离开。用餐愉快?池慕寒唇角露出寡漠的冷笑,敢对他这个金主区别对待是吧,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