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者。也是你,主动将你们之间乱来的照片发给我的。照片证据,还在我这里,你若再敢乱来,我会直接将这些东西,公之于众。到时候,看谁倒霉!”
陆寒霜回身,拉住了苏子鸣的手臂:“你看到了吗?她威胁我们啊,她的可恶嘴脸藏不住了,她就是这样一个恶毒的女人!”
苏子鸣凝眸,望着桑宓,眼底也染上了几分不悦。桑宓懒得再理会他们,转身要走。陆寒霜上前一步,正要抬手使阴招的时候,只听身后走廊尽头,传来一声阴鸷的冷喝:“你再敢动她一根手指,我就废掉你这双手!”
桑宓回头,就看到陆寒霜竟然正高举着手中的铆钉包包,对准自己。而不远处,陆景曜快步来到桑宓身边,一把挥开了陆寒霜,眸色冷厉的道:“你好大的胆子,我的妻子,你也敢动!”
“不……不是的六叔,是她先威胁我……”陆景曜声线犹如寒冬冰棱般,带着刺骨的寒意:“她?她是谁!”
“她当然是桑宓啊!”
她话音才落,陆景曜就冷笑一声:“欺负到我的头上了,好的很!跪下!”
陆寒霜怔了一下,咬唇,眼眶中带着豆大的泪珠,转眸愤然的凝向桑宓。“怎么,我的话,你听不见?”
眼看着陆景曜的声音,一次比一次冷,陆寒霜实在是怕的要命。上一次,堂哥忤逆六叔,被六叔找了几个师傅,轮番熬了三天的鹰,又被送到精神病院,关了两个月才放出来的……她虽然心里不甘,却也只能跪下了。而桑宓见状,挑衅的瞥向陆寒霜,傲娇的顺势挽住了陆景曜的手臂,故意茶里茶气的安抚道:“哎呀,老公,算了吧,我好歹也是做长辈的,就不跟这些孩子们计较了。”
刚刚,她分明还觉得,叫老公,是一个非常恶心的称呼。但用在这里……她真的是觉得,不能更恰当了。而陆景曜也因为这两个字,心情好的不是一星半点儿。他家小朋友,不光老公叫的甜,也很会顺杆爬!“陆家的规矩,还轮不到她来败坏!”
他说罢,冷厉的呵斥道:“说,她是谁!”
陆寒霜握拳,咬牙,声音从齿缝里溢出:“六婶。”
陆景曜冷哼一声:“下次再不敬,别怪我对你不客气,起来,滚!”
陆寒霜心里虽然不服气,却也不敢在阴晴不定的六叔面前发作。她起身,拉着苏子鸣离开。万万没想到,六叔竟会真的跟那女人结婚!她非要想办法,搅和了这段姻缘不行!耳根恢复了清净后,桑宓松开了挽着陆景曜手臂的手,仰头问道:“六叔,你怎么也出来了。”
感觉到手臂上忽然空落了几分,陆景曜叹了口气:“我们宓儿,还真会过河拆桥,用的时候,我是老公,不用的时候,我又成六叔了?”
桑宓面上尴尬了一下:“我……我就是想气气那个陆寒霜。”
陆景曜笑着揉了揉她的头,知道她爱害羞,也还没有完全进入妻子的角色,便也不逗她了,只柔声道:“不是要去洗手间吗?快去,我在这里等你。”
桑宓点了点头,快步跑进了女洗手间。两人回到包间后,饭菜已经差不多上齐了,陆景曜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又看向桑宓问道:“真的不来一杯?”
桑宓摆手:“不了,阿衍说,我是他见过的酒品最差的女人,让我以后少碰酒。”
在这里提起陆衍,陆景曜面上闪过不悦:“你就这么听他的话?他不让你喝,你就不喝?”
“不是的,是……”陆景曜沉声:“如果我希望,在这样大喜的日子,你能陪我喝一杯呢?”
他将红酒瓶,递到了桑宓的面前。他很坚持,他不相信,自己会没有陆衍重要。桑宓纠结了一下,等以后离了婚,她就不会再结婚了。既然是人生中的唯一一次,那放纵一下,又能怎样!她直接端起杯子递向陆景曜:“那六叔,我酒品要是真的不好,你可别后悔啊。”
陆景曜勾唇,他这辈子,就没做过后悔的事情。而事实上,他也的确没后悔,倒是桑宓在酒后,悔了个底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