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支足球队,球队办的有声有色,国家队甚至找人挖过他。他不愿意受拘束,便始终没答应。只是没想到,等待着自己辉煌灿烂的人生,恰恰就夭折在足球场的球门上!啊,足球误我!“我不要在这!我要回家!”
柳元晖狠狠挫着头发大喊着。“二少爷!你胡说什么呢,这就是你的家啊!”
丁一说道。“大哥!麻烦您出去吧,我想静一静!”
柳元晖说道。此时门外的敲锣打鼓声吵个不停!“唉!二少爷痛失未婚妻,怕是病得更严重了。”
丁一说着起身要走。“等一下!什么未婚妻?外面这吵吵闹闹的是怎么回事?”
柳元晖猛然抬头。“您忘了吗?本该嫁给您的未婚妻成大小姐,今天和大少爷柳元吉结婚了!”
“啥玩意儿?未婚妻嫁人,新郎不是我?”
柳元晖大吃一惊,本要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下来,去只听到“咔”的一声,床塌了……平日里身姿矫健的自己怎么鲤鱼打挺都不会了?他又试了好几次,却还是起不来。倒是浑身像水波似的一颤一颤……“哎?怎么回事儿?”
柳元晖掀起衣服又仔细看了看,随后他大叫:“我X,我的八块腹肌哪儿去了!这一身肥膘哪来的!”
丁一上前说道:“少爷,您一直都这么胖的啊!”
“怎么可能!老子大卫一般的完美肌肉线条可是风魔了万千少女的!说不见就不见了?”
柳元晖说罢突然感到一阵头晕眼花,下一刻,原主的记忆全部涌入了脑中。柳元晖这会儿才明白,自己穿进了一个什么人的身体里——原主也叫柳元晖,本是汴梁首屈一指的茶商柳时勉的儿子。柳时勉本来很宠爱小儿子柳元晖,奈何十岁那年,原主生了一场大病,之后便成了一个傻子。他有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妻成玉棠,是汴梁造酒富商成廷筠唯一的掌上明珠,这门婚事是柳元晖的母亲还在世时便定下的。二人从小相识,成玉棠不但不嫌弃他傻,还一直很照顾他……但是几日前,她突然取消了婚约,说是要嫁给柳元晖同父异母的哥哥……众人都以为是这丫头照顾柳元晖这么多年,受不住了,转了心意。柳老爷和成廷筠都心疼她,便同意了。毕竟柳元晖傻了这么多年,好是不会好了。嫁给他,就是白瞎了这姑娘。相比之下,如今谦虚有礼的大公子柳元吉,倒的确和成玉棠更配。今日,是他昏迷的第七天,也是二人的大婚之日。想明白了,柳元晖却狠狠锤了一下墙壁!麻蛋,别人不明就里,认定成玉棠是“移情别恋”,但他继承了原主的记忆,可太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之前他穿着疯牛被顶进球洞里的一幕深刻在脑海,就跟他自己经历过似的!晕死前,他还清晰听到柳元吉对自己得意的叫嚣!要他看,这成玉棠和他结亲,八成也是被逼的!他可是清晰记得,成玉棠对原主有多么死心塌地的!傻了这么多年没嫌弃,这莫名其妙,突然就嫌弃了?事出反常必有妖!柳元晖暗暗发誓,不管怎么说,既然他已经到了柳元晖身上了,这气肯定不能让他白白受了!,在他看来,柳元吉欺负原主,就和欺负他没区别!“狗X的柳元吉,抢人媳妇还装谦谦君子?看我今儿不扒了你这层皮!”
说着,柳元晖转向管家问道:“你叫丁一是吧?和我说说我昏迷前后具体都发生了什么,现在外边是个什么情况?那个混蛋为什么要和我抢未婚妻!?”
丁一从没听过柳元晖说过如此流利的话,当即眼睛瞪大了:“少……少爷,你……当真……不口吃了?!竟……然连着说了这么多?!”
而且听少爷这模样,也不像是个傻子啊……原来他和少爷说话,少爷都听不懂呢!“你特么才口吃呢,你们全家都口吃!赶紧说!”
丁一给了自己两巴掌后终于恢复了神志。他晃了晃脑袋后道:“没发生什么事啊,就是前段时间成家的酒喝死了人,成老爷吃了官司被抓进了开封府,现在成府门前还停着一口棺材呢!这件事少爷原来你也是知道的呀,如今成家的生意一落千丈,本来以为他们和我们柳家的婚事也会有变动,没成想这婚事还是照常进行了,外面的人都在传大少爷是个好人呢!”
好人?我呸!好人会那么戏耍他自己的亲弟?好人会当着他弟的面亲他弟的女人?想着,他突然灵光一动。他记得原主晕倒前,成玉棠站在柳元吉身边可是很不情愿的。不情愿……有没有可能是被逼的?他深吸口气,看向丁一道:“他们说成家的酒有问题,证据呢?”
“有啊!出事以后官府到成家酒窖查探,发现酒窖里十几坛酒里都有砒霜,成家父女百般辩解,表示酒被人掉了包,官差不听,反而把成老爷毒打一顿!听说那日柳元吉大少爷也在场,还帮着拦了呢!”
“哼,做戏做全套,这柳元吉不该当什么大公子,就该去做演员!”
柳元晖闭着眼睛想了想。原主的记忆有些混乱,他用了一会儿才理顺。半晌,他捕捉到一段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