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心血,就这样烧掉了,难免有所伤心。陆秋摇摇头,上前给陈素搭了个脉,从出事到现在也不知道这素姐儿到底受没受伤。素姐儿一直都哭着,陆秋也不好把脉,现在等着陈素情绪好了,这才得空。陆秋给陈素仔细的把了一会儿脉,没什么大碍,就是哭的有些竭力了而已。确定陈素真的没事之后,陆秋才坐下,将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绣坊的生意越来越好,这扩大店铺是早晚的事情,本来陆秋打算年后找个空说一下扩大店铺的事情,既然现在被烧了,那就现在弄吧。陆秋一边将这事情跟陆霜和陈素说着,一边画着新绣坊的设计图。这次绣坊,陆秋打算弄成上下两层的,这第一层跟之前一样,一边是成衣,一边是布匹,这第二层一边是绣娘的制衣区,另一边就是接一些特定的单子,这些单子选一张少一张,由这些单子做出来的衣裳也是天下至此一件的。陆霜和陈素看着陆秋的设计图,心里大惊,这秋丫头的脑子里面到底装的什么,竟然能想出这么好的点子!陆秋画好设计图,一点一点的跟陆霜和陈素讲解着,讲解完新的绣坊,陆秋又开始说一些新的设计。三个女子忙到了晚上,陆秋和陆霜才从匆匆的回到了家里面。回到家里的陆秋,吃过饭后,就自己回到屋子里面。烛火摇曳,陆秋躺在床上,开始细细的回想起今日绣坊被烧一事。看绣坊的损坏程度,这分明就是有人在故意纵火,只是不知道这是谁下的手。也不知道是针对自己还是针对陈家的。这陈家是开客栈的,难不成是这陈家的死对头?可这陈家的死敌,为偏偏挑临近年关这个时候动手呢?陆秋的小脑瓜不停的在转到着,也不知道陆秋最近是太累了还是怎么样,想着想着陆秋就睡着了……翌日,陆秋吃过饭,刚想出去调查绣坊被烧的事情,就看见徐诗韵的爹爹,徐县令带着一干衙役,来到了自己家中。幸好,言娘和陆子盛还有芳氏带着两个小出去了,陆霜出去跟陈素去忙了新绣坊的事情,要不然看到这群人来到她们家,必然是要被吓坏了的。陆秋神色不变,上前迎了几步,跟徐县令行了个礼,疑惑的问道:“县令大人,怎么会来的小女子的家中?”
虽然自家大哥跟徐诗韵姐姐有婚约,但看着徐县令带着衙役前来怕是为了公事,既是公事那这称呼上还是正式一点吧。徐县令虚扶了一下,笑着说道:“陆家丫头,你在镇上的铺子被烧了,怎么不报官呢?”
报官?都还没有查明着火的原因,怎么报官?陆秋后退了几步,伸手打算将徐县令和府衙的人迎进来,不管怎么样,不管因为什么事情,都不能让人站在门口说话。徐县令见状连连摆手:“不不,陆家丫头,我看你家就你一个人在家,我们这么多男子进了你家的门,难免有些闲言碎语,就在门口说吧,来人,将犯人带上来。”
犯人?什么情况?就在陆秋迷惑之间,两个人衙役压着一个破衣烂衫的男子,来到了陆秋的面前,其中一个衙役还狠狠的推了一下破衣烂衫的男子。陆秋看着男子,这个背影怎么这样眼熟呢?还不等陆秋开口说话,徐县令满脸严肃的一挥手,厉声道:“白梁,还不赶紧把你所犯的罪状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
只见衙役一推,破衣烂衫的男子哆哆嗦嗦的跪到在了陆秋的面前,磕磕巴巴的说道:“陆姑娘,我,我,我错了,我不该冒着大不敬之罪引火烧绣坊,更不应该专门找了讨债的人去搅扰你哥哥的面试之事。”
“更不应该动了在陈掌柜客栈下药的心思,来嫁祸于你,陆姑娘我就干了这些,不对,不对,我还没在陈掌柜的饭菜里面下药呢,我还没干呢,就被抓起来了,我真的没干啊!剩下的我什么都没干啊,陆姑娘,饶我一命吧,陆姑娘。”
果然是白梁啊!陆秋眼神微咪,怪不得呢!陆秋看着跪在地上的白梁,这才想起来那日在陆江的面试之日上,自己看到的那个身影是谁了。正是眼前的白梁。陆秋想到了陆江面试的时候是白梁倒得鬼。更没想到,白梁竟然丧心病狂的火烧绣坊,还想着给陈掌柜的客栈下药……!绣坊烧了能重新建设,可这口碑要是坏了,是多少银子都还不回来的!自己还真是小看了这个白梁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