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江淮推开虚掩着的房门走进去,对着江父的背影,哽咽地喊了一声。江父倏地转过头来,像是才发现有人进来似的,他刚想说话,就注意到江淮身边的人。江父站起身来,看了看林一穷,迟疑地道:“这位就是那个小神仙?”
林一穷见他误会,连忙摆手,“不不不,您认错人了,我,我不是那个小神仙——”江淮吸了一下鼻子,顾不上其他情绪,跟江父介绍道:“爸,我上次说的那个小神仙,是她。”
他指了指面前的南星。江父低头一看,顿时有点傻眼。南星却对他一笑,“叔叔好。”
闻言,江父的额角突突地一跳。他难以置信地望向江淮,忍不住问:“江淮,你们……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这么个小丫头,能知道什么?江淮明白江父是什么意思,连忙介绍道:“爸,她真的就是我说的小神仙,上次我们在车上遇到的就是她,刚才她在下面,小神仙还指明了我们家的问题。”
江淮看向徐嘉悦和杜衡。“爸,你不相信的话,可以问徐嘉悦和杜衡。”
徐嘉悦和杜衡齐齐点头。“伯父,是真的。”
“我们不可能在这件事上开玩笑。”
说着,杜衡将自己的手掌,摊开给江父看。“伯父你看看,这就是我们刚才在楼下花盆下面,发现的东西。”
杜衡的手上,全是泥土,那几枚铜钱看着就让人心慌。江父看见他掌心里那几枚铜钱,不由一愣,“这铜钱是哪里来的?”
杜衡拿着铜钱,看向江淮。江淮立即将南星刚才在楼下说了什么,都告诉了江父。江父听得一愣一愣的,过了好半天,他盯着南星,呐呐地道:“这……是真的吗?”
江淮忙不迭地点头。南星盯着江父,忽然在此时开口,“大叔,你最近也很倒霉,破财相严重,且身体发虚,会经常发晕,经常一晕就是半天吧?”
江父瞳孔一震,“你……你怎么知道?”
南星抬手指着他:“从你脸上看出来的。”
江淮一听,怔愣地问:“爸,还有这样的事情,你怎么从来没跟我说过?”
江父脸色微微有些发白,难以置信地看了看南星,又看了看江淮,硬着头皮,长呼一口气,艰难地道:“我只是不想给你们增加负担——”南星说的事情,确有其事。在沈兰月病倒没多久,江父身子多多少少便也有些不舒服。在公司里,或是在家里,经常会觉得心里发慌、走神。为此,公司里面的事情,他也顾不上,好几个合作都亏了钱。近几日,这状态更严重了。就像是南星所说的,他经常眼前发晕,突然就失去意识。等他再醒过来时,时不时地就会过去一两个小时。好在,人没大碍。他一直以为,是他最近担心和照顾沈兰月,心里焦躁不安,吃得也少,睡得也不好的缘故,顾不上多想。江淮好不容易回来,说起沈兰月的事情,不太正常。江父也没联想到自己的事情,更不想让江淮跟着瞎担心,就没提起过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