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来了这么一段,给我整精神了。怕不是魉阍打的小报告,果然都是他的狗腿子,一个也靠不住!历温并没有让我在被拆穿后持续难堪,而是自顾自的解释道:“宣仪……已经不在了,你不用因为她感到困扰。”
不在了?是我理解的那个不在吗?我瞪大眼睛好奇的抬头看向历温,却不小心吻上了他的喉结。他轻哼一声,声音变得沙哑起来:“现在你身子不方便,要适可而止,要是还没尽兴的话,我换个法子帮你……”说着他的手再次滑进了我丝质的裙摆。谁在想那种东西啊?!我羞恼的在他胸口拧了一把以示不满:“不要,我,我想知道你的过去,想要更了解你。”
今晚他的主动坦诚让我也多了一些底气,虽然我心里还是有些忐忑,害怕被拒绝。可历温的反应完全证明我想多了,他的手灵活的在丝质柔软里探索:“不耽误。”
确实不耽误,手忙活不妨碍嘴讲话,然后从他的嘴里,我了解到了那个名为宣仪,特别的白玫瑰。没错,宣仪就是一朵洁白且优雅的白玫瑰,不是月季,也没有被玫瑰的红所渲染。她是二殿独特的存在,是无人提及的禁忌,曾经她是二殿的总典狱长,在尤慎之前。多年前地狱发生过一场不知起因的暴乱,地狱裂开了一条缝隙,吞噬了无数人。裂开的地狱里冲出了无数不属于地狱的鬼怪,凶残至极,那场混乱中死了很多人,宣仪也是其中之一。当时历温和其他殿的阎罗追到了裂缝之下,想要一探究竟,却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一颗巨大的血色眼球险些吞噬他们,是宣仪成为了封印的祭品,在裂缝合上之后,她再也没能出来。那之后裂缝再没打开过,连身为阎罗的他们都不清楚地狱之下埋藏着什么东西,也无法再找到机会探究一二。历温眉头紧皱,回忆起了不好的东西:“那颗血色的眼球中衍生出了许多触手,被碰到的人修为就会被封印,宣仪斩断了束缚我的触手,自己却被怪物吞噬,或许那里连接着另一个世界的通道,我们无法再找到入口。”
我有些唏嘘,在他怀里身子轻颤,裙摆湿透。他唇角勾起一抹邪魅:“果然是水做的……还想知道什么,一并问,省得你四处问旁人,不知情的还真以为我朝三暮四苛待了你。”
我微微喘息,羞耻的在他肩头咬了一口,留下两排整齐的牙印。“是你自己什么都不说的,你连我小时候发生的事都知道,我却一点也不了解你的过往,百里柔然说你曾经爱过一个女人,昭告天下非她不娶,所有人都知道她。”
而我是连正式公开和婚礼都没有过的正室,多少有点闹心吧,但我不好意思说。历温一坦诚吧反而显得我更加小人之心了。他给了我一个脑瓜崩,不疼,带着些许宠溺:“她说你就信?你只要记住,我不告诉你的东西无非就是对你无用或对你有害的就行了,你只要乖乖的在我怀里待着就好,无论外面是与非你都不需要担心,交给我就好。”
说罢,他突然语气转凶,惩罚似的咬了咬我的唇:“以后再什么都不说一个人生闷气试试?不许丢下我一个人跑掉。”
他大有一副将我拆吃入腹骨头都不剩的架势,吓得我缩了缩脖子不敢反驳。我突然明白,他并非不是想炫耀我,而是低调的想要我做他怀里的红玫瑰,不被任何人和事侵扰。他会为我抗下所有风雨,护我安然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