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告诉你,发生什么事了?”
姜糖警惕的看了眼开车的年轻小伙,这点小心思被他捕捉到,“你放心,他们都是我的人。”
吃了这颗定心丸,她才缓缓道来,“我母亲现在住在泊川县疗养院,起初我以为是姜秉天搞的鬼,但前不久我去质问他的时候,他却说什么都不知道。”
“当时只是拿了一个蒙面人给他的钱,按照他所说的去办事而已。”
“姜莹自食恶果入狱,姜秉天在姜氏的股权也归到了我的名下,且我手中还有他偷税的物证和人证,他不大可能会为了害命钱对我说谎。”
简单叙述一番,傅靳舟开始分析着目前的状况。“依你所说,现在能利用的只有疗养院的小柳,还有在暗处默默帮你的那个神秘人,眼下还不能轻举妄动,万一疗养院那边还有埋伏的眼线,我们所做的一切都将会功归一篑。”
“最要紧的,是会威胁到阿姨的生命安全。”
姜糖想到这里,眼角便泛红起来,“师兄,我现在该怎么办?若是母亲被转到国外,那可真的是大海捞针了,我连探望她的机会都要没了。”
“我已经失去过她一次,不能再失去第二次。”
傅靳舟安慰的抚着她的肩膀,“我会尽我最大权利把你查明阿姨转院的踪迹,也会派人在所有交通范围地内盯梢,你别过多自责。”
五年前,师兄便是这样温声细语的带她走出泥潭,走出最困难也最黑暗的沼泽。五年后,他依然耐心柔言的让阳光倾洒在她封闭的心境里。他好像永远都是这样的温暖,永远都这样让人莫名的安心。虽然是个冷漠寡言的小白脸,但安慰起人来总是能有疗愈的神奇功效。用过餐后,傅靳舟亲自开车送姜糖回家。好巧不巧,又让出来办事的苏暮寒撞到了。只见傅靳舟把车停靠在路边,买了一只双色球的冰淇淋递给副驾驶的女人,两人有说有笑气氛暧昧,第一眼瞧着还以为是对佳偶天成的情侣。滴!他气的一锤砸在方向盘上,喇叭声突起。那声突起的车喇叭声惊的姜糖手一抖,啪叽一下,手中双色球的冰淇淋掉了颗草莓口味的,正可怜兮兮的掉在车窗外,渐渐被高温融化。那是她最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