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遍。”
她直接把枪抵在她的额头上。“啊!我说、我说!”
“的确是爸爸与姜秉天一起合作,这才把萧敏转移到了岐州疗养院监视,她身体积劳成疾也是因为爸爸每日都在耳边精神折磨她所导致的。”
“我只是听从爸爸的话才这么做的,我没有伤害萧敏,你没必要拿别人的火对准我撒气。”
“你没伤害她?”
姜糖想到萧敏脸上被修复好的伤痕就心酸,眼泪瞬间涌了上来,“你使唤她当保姆的时候没伤害么?被整容多次,连我都差点认不出她原来的模样,难道没伤害吗?!”
“是!整容的事是我干的,但操刀的医生不是我,况且直接伤害她的人,不正是你吗?”
白梦娇笑的鄙夷,“你别忘了是你给萧敏做的祛疤手术,也是你整日派人盯着她给她输液。”
姜糖气的浑身发抖,冷汗更是浸湿了后背。傅靳舟看着她难以咽下这口恶气,心疼的不得了。“糖糖,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你回去休息。”
“不行,这是我的事,我的渊源,我的仇怨。别人不能代替我,也没法解我心头之恨!”
她走上前抬起白梦娇的下巴,手劲大到她直皱眉心,仿佛整个下颌骨要被掐通了一样疼。“让你直接没命太便宜你了,瞧瞧这胶原满满的脸蛋儿,多水灵,揭下来给别的病人植皮再好不过。”
姜糖的话让她寒毛直竖。甚至傅靳舟都僵住了身板。“别这么恐惧的看着我,你父亲手中攥着我姜家不少人命,我拿你练练手不过分吧?况且你之前也没少陷害我,这是你应得的。”
“你要真这么做我爸爸不会放过你的,姜糖……姜糖你不得好死!你会下地狱的我警告你!”
“只要能让你们白家死去活来,地狱我怕什么?”
姜糖一把扯住白梦娇的头发,“师兄,帮我拿把剪刀,这明晃晃的金发看着太碍眼了。”
“你们要干什么?放开娇娇,放开她!”
珊迪再忍不住,冲过来就要阻止,谁知画廊室的门被突然拉开,几个保镖强行将她摁在了地上。直到这个时候,她和白梦娇才反应过来。他们不是偶然要给他们下套,而是早早做好了准备等着他们上钩!他们是什么时候发现的?还是说——早就发现了,其实是在伪装。“不要剪我的头发,不要剪我的头发啊啊!”
白梦娇双眸布满血丝,求饶的模样看着可怜极了。但求饶在姜糖眼里根本起不了一丁点的作用。她利用姜莹来逼迫她的时候怎么没想着收手?利用顾然来诽谤她的时候怎么没想着愧疚!现在求饶已经晚了,死者不能复生,痛苦的永远都是活着的那些人。姜糖容忍不了。不论白梦娇怎么踹她蹬她,她都只是冷着脸拿着剪刀把她的头发剪的参差不齐。“这只是刚刚开始。”
姜糖把剪子扔到白梦娇的面前,上面还沾着几根金色的发丝,这样的她不单单让白梦娇和珊迪觉得可怕,甚至连傅靳舟都开始担心她的心理状态。